第二回 老倌贪恋租税销魂(1 / 2)
诗云:
世人皆把裙被恋,老倌识味难忘怀;
颓儿顺便咂复摸,却道後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倌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他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恼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倌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肏不进去麽?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他阳物,恨他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倌听她言语原是为他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倌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他有这等宝贝,即使肏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倌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倌。
「娘子,老儿不敢!」老倌满脸惶恐。
「甚麽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他惊喊,王老倌惊惶失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倌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獃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倌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倌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
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倌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慾火。
王老倌只觉里处热辣无比,彷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後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倌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倌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倌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倌,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後,再显绝技。
王老倌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倌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後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老倌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倌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倌悉数舔舐。
老倌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老,方才元阳大泄,於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倌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於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倌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倌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肏,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倌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慾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倌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倌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倌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倌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於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缛,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於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倌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於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