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兰台酣战老倌技穷(1 / 2)
诗云:
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倌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倌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倌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
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倌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雇轿径直泊至老倌府上。
老倌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倌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金莲寸步。老倌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倌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倌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倌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倌欢声道:「甚麽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倌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倌却想:「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於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倌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倌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倌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
王老倌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倌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
老倌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
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倌只得按下心头慾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倌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倌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屍,也是情愿的。」
老倌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好事。」
老倌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
老倌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倌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
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倌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
老倌忙介面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倌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倌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慾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倌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倌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倌被她擦得慾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倌心海,老倌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於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倌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情勃发,她见老倌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阳物,抽脱老倌腰带,拔拉出老倌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肏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倌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後,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後,竟还外露一截。老倌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龟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倌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肏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倌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龟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麽?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於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倌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於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倌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於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倌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倌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倌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倌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浪器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倌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倌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於桌上,令其上身後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於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後见老倌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驰,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倌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倌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倌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倌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
老倌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倌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倌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