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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老夫死後夜夜空,今得後儿时时捅;

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家务才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欲肏她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乃殷勤道:「方才洗缩了,此时当贮於热处。」遂衔之,涂唾沫於阳物,复撸而咂之,余娘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胀,银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於寒热反应不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阴户,热气腾腾,公子尚能承受,於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涨大,竟至一尺二寸,龟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龟头胀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工夫罢!」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於金儿,因她钳你阳物,於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肏死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余娘挺了几挺,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粗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

有诗为证:

奇缘凑巧兼弄险,淫儿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日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肏了余娘千余五百下,余娘只不泄,王景却无心肏她了,遂道:「我娘,我欲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肏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全满,待我练至三层,再肏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确知他安心要肏玉娘她仨了,遂忖道:「不让他肏,恐不行,一者他是王家根骨,这家早迟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他肏了,她仨同流合污,只图快活,巴结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肏了最好不过。」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肏我千肏便罢。只是四女不足数,你拿甚主张?」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肏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龄尚小,尚未成人,两个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了三个美娇娘麽?一并肏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他肏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肏她两肏。」

王景乃道:「必肏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後肏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肏你五日五夜。」

金儿道:「恐又脱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脱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肏我─回再肏金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肏满千数,王景额外加肏二百余数,提枪出洞,胡乱穿件长袍,里面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欲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後娘一字儿跪於堂前,遂咳了咳,方大声道:「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於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通报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请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欲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娘见他腰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肏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於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欲出,彷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胯下一热,淫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後娘。

他见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於小腹,让巨物凶相毕露,因他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倌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肏亦肏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龟头更如熟桃,且於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於情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慾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娘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亲近矣,只是阳物渺小,羞於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荡,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紧紧挟着酥痒阴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她双乳,摸她阴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肏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欲我肏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乳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阳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还以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乳:「此处痒乎?」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阴户。

蝶娘皆道:「痒极。」後拉他手挠阴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她站起身,把龟头抵於阴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痒且骚,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欲起:「君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於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於她股後。蝶娘乃过来人,恐他大肏,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疾速抽插不止,肏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肏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诗为证:

有道妇人个个淫,方肏头遭盼二顿,

顿顿肏她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肏了蝶娘身子,肏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手伏於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肏,一气又肏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肏她,及至蝶娘淫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肏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肏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插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阴户四边兀自弹动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後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泄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肏法,恐肏死了罢!」

玉娘和蝶娘平时交好,她遂趋至蝶娘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欲断,乃大惊道:「景儿,肏死你娘矣!」

王景听後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龟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於你,恐你亦贪它,独占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於姐妹乎?」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肏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肏,为娘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後,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且说玉娘阴唇肥大,竟倒卷入户内,阻住龟头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肉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松跃入,王景惊忖:「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不允他大肏,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娘锁後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麽?」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後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松,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後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心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故欲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动不矣。於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淫水乱溅,好像她是扶釺的,王景却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釺身却东倒西歪,玉娘心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阴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户内淫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泄了,遂大力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後墙了!」

王景心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心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大力肏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泄,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於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肏之,再挤些水出来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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