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腥味（2 / 2）

不用想都知，那一定散发着恶心的腥味，仿佛冷掉的鱼汤。

这带有生殖意味的鱼腥味、带有凌辱意味的白浊，不管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别人，都与哥哥的容颜不大相称。但再不相称，这些东西还是在不停地、不停地灌哥哥的身体里。

林素素小时候曾喜欢过鱼。

那是某一年的生日，林哲庸问林素素想吃什么，林素素张嘴便要喝鱼汤。林哲庸揣着几个钢镚到市场逛了一圈，发现本买不起，于是又悻悻地回来，说要带林素素去郊外的湖里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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