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的声音好似真的在耳畔响起。
段斐猛地转过身,身边空空,不见阿姐的身影。他再回望向书案的方向,书案之后亦无人。
阿姐早就离开了长青。
阿姐不愿意回来了。
这么多年,自段斐有记忆起,每一年的除夕他都和阿姐一起度过。不,不仅是过年,一年四季二十四节气,每一个重要的不重要的日,他们都在一起。
这是第一个没有和阿姐一起守岁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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