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以前连队里有两个战友，人人都说他们两个关系不正常，吃住都黏在一起。可他们退伍之后还是各自结婚生
了。”
程醒言这次回答得
决：“不行。我宁愿单身一辈，也绝对不会和谁结婚。我不想再祸害谁。您那两个战友也不见得真的变了，他们只是妥协了。”
老爷对他的答复不予置评，只继续关切
：“你变成这样，是受过谁的刺激吗？你爸妈虽然有时候会吵架，但婚姻应该也还算幸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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