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定步伐很大,很快就走到停车场,其他人已经等候多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本不是有意偷听,但听到阚文涛知否徐文昌三人聊的是他时,他忍不住驻足一旁。
「你怎么让刘家定结账啊。」刘家定听得出来,说话的是知否。
「他?他比我有钱,表面上我是喜饼大王,可我那公司又没上市,我也是个打工仔啊。」阚文涛挥挥手,不经意间大手又落到知否身上。
「不正经。」知否埋怨了一句,继续说道:「他是徐店长店里的员工吧,徐店长有钱我能理解,他一个普通中介怎么会有钱啊?」
「嘿嘿,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时公司亏损,被迫关门重新再来的时候,徐姑姑是有心无力,帮不到我。有一次我们喝酒,那次认识了家定。别看他和和气气的,看着那么低调,一听说我遇到难题,抵押了房子,把全部资产都交给我。我当时允了他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谁曾想我这些年做大做强,几次三番想回购他手里的股份,都被他开口拒绝了。不过也是,当时那时候,几千万说砸就砸进来了,徐咕咕怎么劝都劝不住。他信我,我也就信他,这些年他不参与公司运作,只吃分红。别看他开的车不怎么样,认真说,他比我有钱。」阚文涛滔滔不绝,刘家定也没再听下去的欲望,远远地按下车钥匙,示意自己已经到了。
刘家定再次出现时,他发现知否对她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一开始她很冷漠,刘家定在她眼里像是无关群众,即使是喝完酒,她也不认可刘家定能进入她的朋友圈。现在?现在如果不是身旁有人,知否恨不得踹开阚文涛,转身飞进刘家定的怀抱。
送完了知否和阚文涛,车上清醒的人只剩下徐文昌和刘家定。
徐文昌靠在窗上,由于车速平稳,路况优良,车子也不颠簸,他有些昏昏欲睡。后座上张乘乘毫无姿态的躺着,一双美腿搭在副驾驶上,刘家定甚至能从后视镜看见张乘乘的蕾丝内裤。
「乘乘?收敛一点,快到了。」徐文昌也发现了这点,他推下张乘乘的腿,手指一勾,居然勾下了它红色的高跟鞋。见张乘乘仍在昏睡,徐文昌面色有些不悦。
这么多年,张乘乘算不算贤妻良母,但两人感情深厚,一直没有大吵大闹过。
刘家定车速不低,很快就到了徐文昌家楼下,徐文昌有些歉意的下了车,趁着刘家定不注意,整理好张乘乘的衣服,随后搀扶她下了车。
和上次一样,张乘乘趴在徐文昌肩头,嘴里喃喃道:「哥哥,你可能不出轨,虽然我们离婚了,但你永远是我的,永远永远。」
刘家定很是感动,于是大力踩下油门,让呛人的废气成为这对新离婚夫妻的背景板。
回到星星湾,这座空城几乎不见灯火,斑斑点点的星光映在这里,好像难以找寻的海港,习惯了风平浪静,也不会再有波澜。
轻轻地打开门,房似锦离开后刘家定还在门轴上涂抹了食用油,确保她如果再回来时能静悄悄地不让人知晓。没想到这却方便了自己。
屋内漆黑无灯,空气里弥漫着房似锦的气味。和其他单身男人住所一样,屋子里多了女人后,隐隐多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它代表着难以割舍的没好时光,也是令年轻情侣憧憬的未来。
刘家定除下衣衫,很快的梳洗完毕。许是被张乘乘露骨的勾引,也可能是最后知否吃人的眼光,他突然鬼迷了心窍,想要打开房似锦的房门。
咔嚓。
被反锁了。
刘家定犹豫了,很久以前他就在房似锦的门上加了指纹锁,美名曰保障她的安全,最后事实证明了只是更方便他出入罢了。
他最终没有印上自己的大拇指,天长日久,害怕没有机会不成?
刘家定蹑手蹑脚,尽量不让自己吵醒熟睡的房似锦,等他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他愣住了。
床头灯微亮,照着床上的玉人,一床单薄的空调被遮住了房似锦妙曼的身姿。此时她正睁大双眼,一动不动的关注着刘家定,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悄然间,一丝绯红浮上了房似锦脸颊。
「对不起,走错屋子了。」
砰的一声,刘家定合上了房门。他不停地催眠自己,「是幻觉,这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等他再次打开房门,床头灯已经熄灭,床上的玉人也不见踪影,空调被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一如今日离开时的模样。
「果然是幻觉。」刘家定情绪低落,轻轻地合上了门。他自言自语道:「没可能啊?这还能看错的?」
他鼓足勇气,第三次推开了房门。门刚打开一点缝隙,一只露着半截的胳膊从内伸出,然后拽着刘家定开门的手,再次消失在卧室里面。
房似锦的手并不好看,横七竖八,沟壑纵横,前半生的贫苦早早地破坏了她掌心的纹路。而手背也因为缺乏保养,呈现着病态的白色。刘家定此刻握住她的手,心里面满是怜惜。
房似锦轻轻地笑着,黑暗中,这笑声是那么的暧昧。
房似锦站在刘家定背后,双臂缠绕在他胸前,轻柔的抚摸着,小拇指不时还滑过他的乳头,这一切都给予了刘家定难以抑制的刺激。即使没有光影,刘家定也能感觉出房似锦还穿着衬衣。这件衬衣质地优良,房似锦只留下最上面两颗扣子,任由自己的前胸无可阻挡的贴在房似锦后背。
「你说,男人的乳头,是不是也有触感啊?」房似锦在刘家定耳边轻轻说道,说完后还撕咬着他的耳垂,平日能说会道的舌头在耳洞间进出着,缓慢而坚定。享受着身后女人主动的刘家定肌肉开始舒缓,直觉告诉他,房似锦别有所求。
渐渐的,房似锦略显粗糙的手离开了刘家定的胸膛,仅剩的一点指甲盖轻轻掠过刘家定的乳头,一路刮蹭向下,直到紧紧攥住他勃起的阳具。
「唔。」即使房似锦如何的轻柔,她的手掌都在刺激着刘家定舒缓的神经。「你怎么还没睡?」
「我本来以为你会借着喝醉,喊我去接你,然后当众让我难堪。可是你没有,这是奖励你的。」气氛逐渐火热,房似锦尽量包裹住刘家定的龟头,由于没有润滑,似乎刮得刘家定很是疼痛。
「疼了,这是奖励还是处罚啊,如果是奖励,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突然转过身去搂住房似锦,一只手在腰部徘徊着,另一只手沿着背脊逆流而上,最后绕至前胸,攀上了他渴望的高崖。
「你要是喜欢,就是奖励。」房似锦踮起脚尖,贴在刘家定脸颊上,尽情地舔舐着。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刘家定不忍心打破此时的平静,本欲重重捏下的大手也舒缓下来。他模仿起初始的房似锦,右手伸出食指,以房似锦的乳房当画板,毫无目的地画着什么。
「你是变态吗?」没过多久,房似锦终于感受出刘家定在写正字,她有些嗔怒,又有些娇羞地拍打着。即使看不清,刘家定也能想象出房似锦此刻的表情,应该很是精彩。
终于,他左臂抓住房似锦的乱舞的胳膊,右手强有力地抱起她,随后两人一起摔落在床上,滚成一团。「啪。」刘家定突然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了她的全身。
「关上!」早已习惯了黑暗的房似锦突逢光明,眼睛不受控制的眯起。她紧紧捂住脸,挣扎着不让刘家定看清楚她的表情。
「房店长好兴致啊,怪不得天天早会喊着穿工装,今天偷偷摸摸打领带是想明早给我系上吗?」
感受着刘家定肆无忌惮地目光,房似锦羞红了脸,上涌的血气让她头脑昏沉沉的。她好像记不得刚才刘家定在她乳房上写正字,也顾不上此时灯还亮着,双臂再一次缠刘家定脖颈间。房似锦一用力,拉下了刘家定脑袋,一字一顿的说:「占!有!我!」
「什么?别拽我头发。」刘家定嘴上装糊涂,手里却不含糊。他狠狠地捏了房似锦乳头一把,然后探下身子,手扶阳具,想要对准房似锦的汁水四溢的蜜穴。没想到刘家定只是轻轻摩擦,房似锦的阴户隐隐传来一股吸力,似乎盼望着昨夜君再来。
「fuck !」房似锦咬牙切齿的,刘家定似乎听出了她的不甘心。
「你等等,我英文不好,说中文行不行啊。」此时刘家定反而不着急,房似锦双腿用力,想要自己纳入阳具,没想到刘家定轻轻一碰,本已进入阴道的大半个龟头滑落出来,啵的一声,还带有丝丝黏液。
「你现在怎么这么变态啊。」房似锦十分不满地说,同时探出一只手去扶正阳具。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刘家定全身上下房似锦什么没有见过,只是伸手一摸,房似锦已经找好体位。可刘家定像是有意躲避房似锦,任凭她如何校正,刘家定总是过门不入。
「喂,你……」这场战争旷日持久,房似锦甚至能感觉到手中阳具硬度大不如前,似乎有软化的趋势,不自觉地出声道:「你要是不行,那就睡觉吧,只是和你躺在一起,我也能睡得安心。」
见房似锦仍未服软,刘家定深感时不我待。他鼓起余力,阴茎突破层层阻碍,十分顺畅的进入房似锦如饥似渴的身体里。
「轻点。」这一下蓄势已久的重击,让身下的房似锦不禁埋怨道。
刘家定只感觉自己的阳具被才能层层软肉包围,这些软肉撕咬,纠缠,似乎要狠狠地将其锢在原地。房似锦身体一直很敏感,也许是昨日屁股的伤还未好,她很快呼吸变得急促,神情也陷入了恍惚,双手不自然的散在床上,享受着身上男人的努力。
「不要……轻一点,我下面还有点肿……你轻点,要不然我咬你了。」房似锦重重地喘息着,呻吟声也难以抑制,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奋力耕耘的刘家定,促使他更用力地抽插,一下胜过一下,如打桩一般。
「房店长,你这是食髓知味啊。」听着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刘家定决定给她一个惨痛的教训。
「啊。」房似锦一声惊呼,只见刘家定双手攀在房似锦身前两座乳峰上,肆意揉捏。
刘家定一直很喜欢女人的乳房,眼前的房似锦虽然不大,但饱满的形状配合匀称的躯体,实在是令人激赏。他俯下身子,饥渴地亲着房似锦的乳头,不时还加上了牙齿的摩擦,这让身下的房似锦难以忍受,止不住的哭喊起来。「啊……用力……大力一点,我为什么离不开你,为什么啊,混蛋。」
房似锦失态的样子,出乎了刘家定意料,他松开嘴里的乳头,一回首,用力地叼住了房似锦随意系上的领带,然后猛地起身,把房似锦抱起。
「要死,为什么我从一个地狱逃出来,接着又钻进一个地狱……我明明离开了这里,为什么又要回来。」房似锦泣不成声的样子让刘家定很是伤心,他不想再纠结过去,很多事情终究只能是算了。
「哭归哭,今天你能不能不要咬我,徐文昌说的没错,你属阿尔法的。」刘家定轻轻抚摸着房似锦的后背,因为她不堪征伐,身体每一个毛孔大大张开,汗液早已浸湿这件价格不菲的衬衣。
「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哭,但是认识你以后,我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你等等,阿尔法是谁。」房似锦硕大的眼睛里透着自信的光芒,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被羞辱了。
「一条积极向上,好吃懒做,常年处于发情又没绝育的公狗。对了,明天你可能就见到了,我和徐姑姑说让他明天带到店里。」刘家定说的时候浑不在意,身上的房似锦香汗淋漓,他止不住自己舔舐的欲望,更止不住房似锦蜜穴对他的挤压。
「那不……那不就是你吗?」只听见啪的一声,房似锦脆生生地倒在床上,力度之大,人神共愤。「刘家定,你弄痛我了。」
房似锦的尖叫,仿佛是擂台的钟声,随着一声令下,刘家定再次开始冲刺,只是他这次很慢,很温柔。他想带给房似锦不一样的体验。
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一开始刘家定将阳具狠狠地刺入房似锦的阴道,强烈的刺激让房似锦一声闷哼。随后他减缓了频率,一边轻柔的抽动,一边用手揉捏着房似锦的阴蒂。他不太喜欢阴毛杂乱的样子,所以很多年以前,他就爱上给房似锦修剪阴毛,此时房似锦仍保持着这种习惯,他不禁感慨道:「房店长,你真是太体贴了。」
「嗯……什么……你怎么……这么温柔?」断断续续的,房似锦娇喘连连。正如刘家定所言,几次过后,房似锦食髓知味,多年的禁欲生涯被烈火狠狠地摧毁,她努力地想要离开眼前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不仅仅是精神的港湾。
即使他的动作如何的轻柔,房似锦仍然承受不住。刘家定的手好像有魔力,他揉捏捻磨,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房似锦的阴蒂,如潮的快感由内而外全方位的吞噬了房似锦。
随着房似锦身体的紧绷,刘家定逐渐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与之映衬得是房似锦高亢的呻吟声,似乎她很快要攀上高峰。
「停一下,我不行了,不要再撞了……我……我要出来了!」
骤雨停歇,房似锦无力的瘫在床上,她无力制止刘家定打开床头灯,也无力制止刘家定如何玩弄她的肉体,似乎这一切都不在于她有关。
刘家定的阳具仍然坚挺着,眼前瘫倒的女人似乎只是开胃小菜,事实上很多年以来,房似锦都和今天一样,没有一次满足过刘家定,而刘家定接下来的行为也和过去一样。
「咔嚓。」
「咔嚓。」
「咔嚓。」
拍了几张照片后,刘家定放下了手机,平躺在房似锦身旁。今天他着实有些累了,一场并不算激烈的性爱不能摧毁他,但是劳苦奔波的一天足以让他精疲力竭。他躺在床上,翻看着这两天拍下的照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体力有些恢复,房似锦的柔荑再度套上刘家定的阳具,一下有一下无的套弄着。她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五年前那些照片,你还保存着没?我想看看。」
「看什么?年少无知的青春,还是肆意放荡的年华?」刘家定收起手机,他并不介意让房似锦回忆一下,只是他早就删掉了。
「怎么?干中介耽误了你诗人的生涯?」随着房似锦有节奏的撸动,刘家定开始喘息。正当他想享受房似锦无微不至的服务时,房似锦抢过了刘家定的手机。「我看看。」
房似锦熟练地输入自己的生日,熟练地打开手机图库,里面只有寥寥几张近日的照片。「你换了手机,怎么不换密码啊?你以前的照片呢?没拷过来?」
「早删了。」刘家定一个翻身把房似锦压在身下,仍未满足的肉体让他再度渴望进入房似锦那潮湿的蜜穴里。
「你等等,我肿了,让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不好。哎,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刘家定亲热地动作让她很不适应,浑身上下汗涔涔的触感也让她很不舒服。
「什么问题?」刘家定又一次扶正阳具,然后轻轻地探入房似锦的阴道。这一次,他仍是怜惜的开始,他盼望着这一次的结束也是令人怜惜的。
「唔,好粗,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会那么变态,房产中介不应该是你这有钱少爷的玩物。」房似锦翻查着刘家定的手机,像个善妒的妻子,她每一条微信都兴冲冲地点开查看,结果最后没有任何收获。
「房店长,你说的房产中介是特指你吗?我穷小子一个,在您大店长面前哪能谈得上有钱啊?」刘家定轻柔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足够的体量,生怕一开始就让房似锦感到疼痛。
「啊……轻一点,我其实还是不相信你删了那些照片,只是我去北京五年,也没见到过那些照片。这次回来我本想来一个了断,可当我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有一万种方法把我掳会这间屋子,让我成为你的金丝雀。我本以为我逃开了潘贵雨,最后却跌入了你的怀抱里。我可以了,你……啊……不要这么用力。」房似锦紧紧地抱住刘家定,高潮后敏感的躯体让刘家定每一下轻轻地抽送都仿若重击。
「谁让我是个善良的人。」刘家定一低头,再度叼住了房似锦的乳头,他只想这么静静地和房似锦相拥,直至天亮。
「你怎么不动了,快,大力一点,征服我,填满我,把你唱给我听。」房似锦扔掉手机,强烈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自身高涨的情欲。她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早已湿透的衬衣被刘家的随手一扯,团成一团。
「那我就唱给你听。」房似锦的话像一针催情剂,带着狂躁注入进刘家定体内,他不再手软,每一次用力地抽查,都伴随着房似锦的哭喊。很快她的嗓子开始沙哑,呻吟声也开始停止。
「禽兽……刘家定……你为什么……啊……那么喜欢……拍我屁股?」房似锦声音低沉,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没有受虐倾向,她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因为她好看啊,你知道不知道,你全身上下最吸引我的,就是你的屁股。那个雨夜我其实一开始没注意到你,我只是看到了这个屁股,那天我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
伴随着一声惊呼,房似锦被刘家定翻了过来,洁白光滑的后背上布满汗珠,一双翘起的臀部上最明显的是两个硕大的掌印。
「撅起来。」刘家定抚摸着房似锦的翘臀,这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只见房似锦小嘴一撅,很是不乐意的挺起屁股。
微弱的灯光下,刘家定看见房似锦阴户高高肿起。许是这几日使用过度,刘家定只是轻轻触碰,房似锦便是一个哆嗦。
「进来吧,我可以。」房似锦银牙紧咬,似乎疼痛感已经占据上风。
轻挺腰身,刘家定的阴茎渐渐被房似锦吞噬,火热的温度加上红肿的阴道带给刘家定奇异的感觉。几下抽动过后,刘家定注意到房似锦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似乎疼痛难忍。他终究是于心不忍。
「怎么?」房似锦大口喘着粗气,她实在是无法坚持,双腿也挺不住身体的重量,又一次倒在床上。
「睡觉吧。」刘家定爱惜的抚摸着房似锦的短发,没想到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摸起来甚至有些扎手。
「我,给你用手,算了,便宜你了。」房似锦先是亲吻了一下刘家定脸颊,随后趴在刘家定胯下,猛地叼住那颗硕大的龟头,细细的吞吐起来。
「唔,刺激。」享受着房似锦口交的刘家定很是兴奋,大手狠狠地拍在房似锦脆弱的屁股上。出乎他意料的是,房似锦仓促受击,忍不住一口咬下。「卧槽,卧槽,房似锦你谋杀亲夫啊。」
还好她掌握分寸,不是很用力,要不然本文只能太监于此。
房似锦口交很有技巧,流利的嘴皮子仿佛同样锻炼了她的性能力。她先是吐出龟头,舌尖围绕着马眼打转,随后叼住阴茎,由上至下亲吻着。房似锦没有放过这跟阳具上任何一处沟壑,显得十分用心。
很快,刘家定又舒缓下来,潜意识早已离开肉体,魂游天外。他见房似锦如此的专注,忍不住地自言自语道:「今天你和老油条争吵,其实我也不是支持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吗……老油条现在的孩子不是他的,准确说他是养了别人的孩子……反正他很缺钱,所以一般情况下他吃回扣,徐文昌都不管他。」
刘家定一边说着,一边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房似锦含住,一股强大的吸力带着它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这股吸力让刘家定背脊一颤,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龟头上。
「所以你真要是出去住,不如去他那,我不拦你,我知道也拦不住你。你想要的只是一个私密的空间,那是你想要的独立的生活,可能这种生活你在北京早已习惯。确切的说,是我不好,是我妄想着占有你。」房似锦卖力地吞吐着,不时鼻腔内还发出「嗯嗯」的声音。刘家定看着一头短发的房似锦在自己胯下来回摇动,心中不禁充满自豪。
男人至死为少年。
他一直很容易满足。
刘家定笑出了声。
房似锦似乎察觉到身上男人的得意,脑一热,心一横,刘家定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又继续一点点的滑进,慢慢地钻进了房似锦喉咙深处。通过房似锦喉咙的收缩,他甚至能感受到房似锦的难以控制地呕吐感。
一点点,一点点,刘家定的阳具彻底的被房似锦吞噬。他坚持了一小会,等房似锦习惯后,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房似锦的喉咙受到异物的进出,突然很害怕,害怕自己会突然呕吐出来。只是她还没到达极限,刘家定的阴茎一阵抽搐,全部爆发在房似锦的喉管里。
「咳咳,」房似锦缓缓吐出刘家定的阳具,一开始她想冲去卫生间呕吐。可转念一想,她趁着刘家定不注意,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呃,好恶心啊,房似锦你说我变态,我看你比我还变态。」
两人洗漱完毕,房似锦安稳的躺在刘家定怀里,一动也不动。
刘家定也忍不住困意的侵袭,思维无限制的散发,让他很快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