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方和面对他的奴隶，说到。
许睿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看不到时钟，不知道有没有趴跪够两个小时。但下肢血液不循环又痒又麻，让他一时半会站不起来。
“听够了？”
许睿点了点头。
“说话。”
“听够了。”
“听到了什么？”
许睿回忆道：“听到你们谈论和永x集团修订合同的事情，还有新平台搭建运营……”他把他听到的项目名字全部说了出来，有一些项目不是很明确，但他也尽可能的概括了一下他们谈话的内容。
“还比较准确。”方和靠在椅背上，左手手肘搭在扶手上托腮，“我记得你在网上调查过方氏集团，有什么印象和看法吗，我想听一听。”
许睿略微思索，网上关于许氏集团的资料有很多，他这几天也看了不少。这是一个家族企业，一直盘踞着金融界的巨头，但仅限于金融方面，方和家一直是集团的最大股东。三年前方和出任ceo之后，重整公司，线上线下一同发展，并且与传统互联网行业巨头达成多个协议，活跃在网上借贷与第三方支付等领域。同时开展多种跨业界项目，不再局限于金融业。
可以说，方氏集团是在他上任之后才得到飞跃式发展的。
许睿把他说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方和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的发言。
“这些是普通人上网一查就能查到的资料，那么你的想法呢？”方和最后说到。
“你上任之后……方氏集团不仅开展了线上业务，还涉及了黑道交易，对吗？”
方和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这是你的猜测吗？”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