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睿说。
他靠着方和的膝盖，方和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给了他。
方和也什么都没说，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摸着许睿的头发。
俩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没有改变，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觉得尴尬，他们相处的那样自然，像是朋友，像是主奴，又像是互相依偎的恋人。
“时间到了。”方和看了看手表，“起来，奴隶。”
许睿站起身，方和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搂住了他的腰，一个用力，俩人一起往床上倒去。
许睿侧躺在床上，他眼前十厘米的地方就是方和。
“我要用你。”方和吻了上去。
许睿没有推脱，没有拒绝，方和吻上来的时候他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次像往常一样的性爱，许睿依旧像是一个被使用的发泄的工具，但这次他没有反抗，不是因为方和下了命令，而是他不想反抗了。就像上次方和试探他的吻一样。
后穴被手指打开的时候，许睿按住了方和的手：“直接插进来吧。”
方和盯着他的眼睛，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谁都没有避开。
“你会痛的，奴隶。”
“直接插进来吧。”许睿重复道。
方和没有再废话，他抽回了手指，换成阴茎顶了上去。
他的阴茎并不小，没有经过充分扩张的后穴要完全容纳它有点困难。许睿呻吟出声，他能够体会到括约肌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还好他的后穴是一直是保持湿润的——这是他们契约的一部分，方便方和随时随地使用他——不然估计会出血。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抓到指尖发白。
痛，很痛，但他现在需要痛。
方和注视着他的奴隶，他不想看见他的奴隶受伤，一旦出了什么问题，他会立即退出。
方和的阴茎全部进去了，他停留在他的体内，给许睿适应的时间。他撩开许睿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的头发，说：“想要痛是吗？跟我说一声就好。”
“给我。”他说。
方和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像使用一个工具一样使用他。
和以往的快感为主，痛感为辅不一样，这一次是相反的。许睿皱着眉头默默的承受着，这是他想要的，这些痛给他欢愉，替他赎罪。
他办不到漠视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