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扶着他的奴隶的身子，手往背后一探，摸到了他潮湿的皮肤。十二月的天气里，他的奴隶在刚才出了一身冷汗。
他跪坐在地上，许睿靠在他的怀里。他轻轻撩开他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的头发，一只手捧起他的脸，手指从脸侧滑到下颌。他的奴隶闭着眼睛，紧紧的皱着眉，身体颤抖——穿环产生的痛感是持续不断的，这种疼痛还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
“没事了。”他说，然后吻了吻他的额头。
许睿穿了环的左乳此时已经变成了殷红色，乳头挺立着，像是充了血。周围的皮肤也染上了粉红色。银色的环和这红色形成对比，看起来说不清的色情。
“完成了，它很漂亮。”他的手来到了左乳附近，轻轻的抚摸着那里的皮肤。
“方和。”许睿睁开了眼睛，他下眼睑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在皮肤上，但最终没有流泪。
“我在。”
“你他妈的……给我去死。”
他说：“只要你能办到，你就来杀我吧。”
许睿的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力度之大，指甲都深深的陷在了方和的皮肉里，他扣着、抓着，在他的手腕留下了好多道红痕和指甲印。方和吃痛，但他没有甩开他的手，这点痛可能不及许睿的十分之一，但他很乐意分享他此时的痛。
所有的环都可以摘下来，乳环也可以，但刺穿时所产生的痕迹，这辈子或多或少都不会消失。
他要的就是这一点，他要这个人身上永远都有他的痕迹。
不管许睿爱他也好，恨他也好，只要留有这个痕迹，他就满足了。
“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
许睿看着他的目光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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