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继续交谈了一会，等和松田都确认好了即将进行的工作内容，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了，日本是凌晨十二点。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把我的美容觉都赔进去了。”松田的苹果已经啃完了，她开始吃起了葡萄。
“辛苦您了。”许睿说。
“对了，以后这个项目我要转交给别人负责了，我不能一直跟着，但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时候你还可以联系我。”她说，“这个项目会先交给我的奴隶，再转到我这边，你以后先找她联系。”
“你的……奴隶？”
“嗯，自愿的。她的经验比你丰富多了，已经在我手下干了三年了，是一个中国人，你们之间的交流不会有问题。我把她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打在屏幕上了。”
许睿退出视频看了看对话框，意外的发现这是个女生的名字，叫做张梦瑶。
“女生？”
“对。她应该比你大几岁。”松田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你改天再和她联系吧。”
“好的，您辛苦了，晚安。”
随后屏幕就变黑了，他退出视频通话，按照她给的联系方式，申请了对方的好友，把手机号存在了手机里。
一个自愿跪在别人脚下的……奴隶？
许睿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他看了看对方的微信头像，就说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会使用的卡通头像。
他抓了抓头发，感到眼皮越发沉重。自从穿环之后他就很嗜睡，身体体力也有些下降。他把手机丢到了一边，走进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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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方和带着陆医生来为许睿检查穿环后的伤口。许睿坐在床上感到浑身不自在，让这位六旬的老医生来检查这种关系留下的痕迹，他心里别扭得很。
“日常生活基本上没什么问题，穿衣服也可以了，小心点就好。”陆医生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方和点点头，然后宣布：“下午和我去一趟公司，你要和李安平见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