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于？”
李安平喝了一口汤，似乎没打算做过多解释：“嗯。”
许睿嗤之以鼻：“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这么认为的。绑架你调教你这件事情，我感觉不像是他会做出的事情。”
许睿看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他感觉李安平没有在骗他，如果他不是发自内心这么说，那他可以拿演技国际大奖。现在很好，那个名叫“方和”的谜团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为什么会被绑架、方和为什么要调教他这个谜底越藏越深。
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觉得方和是洗不白的，他给他带来的所有伤害都已经烙在了他的心里。
“你为什么会喜欢他？”他问。
李安平愣了一下，大大方方的回答：“没有什么理由，可能好多年陪他一起走过来，日久生情吧。”
“要是我和你的身份能够对调就好了……我是受不了他。”
“你知道吗？他没有给我穿过环。”
“……你想被他穿环吗？”
“我想。你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
“奇怪。”
“对我而言，我不觉得很奇怪。”李安平说，“我很早就发现自己是一个sub，我也去了解过很多，花了很长时间自我认同。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人有很多，我可能也是一个奇怪的人，但我知道我有很多同类之后，也觉得没那么奇怪了。我们是sub，我们可能天生的、后天的渴望被虐待，渴望疼痛，我们能自动的把这种疼痛和羞辱转化为某种快感，所以我们有这种需求。用穿环这种形式被在意的人所标记，在我看来，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许睿是第一次从一个sub的角度倾听到这种发言，他说：“贤志明跟我说过。他说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折磨，对于你们来说是一种仪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