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需要什么理由才能说服你？”许睿感到许些烦躁，“你想听到什么理由？”
“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在计划着什么，对于这次出行。”方和盯着他，仿佛在洗耳恭听着什么。
“我有计划，我的计划是为了打倒你，而不是逃跑。”
“如何证明？”
许睿皱了皱眉，问道：“现在是反思时间了吗？”
方和看了看表：“可以，从现在开始。”
“我最近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好，让你不满意吗？”
“为什么这么问？”
“这就是证明。”
方和玩味的笑了笑，他把领带从脖子上解下来，叠好放在桌子上，摆出了一个放松的姿势：“工作上确实没什么不满意的，不是说你做得很好，是我满意你的态度。”
“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在尽力完成，这大半个月以来我自认为我表现良好，基本上没有丝毫违逆你的意思。我没有想逃，我的表现不够明显吗？”
他点头：“是。但这和押货是两码事，表现良好不能证明你没有这个心思，没有这个心思不代表你不会像上次一样……临时起意？”
“方和。”许睿是真的有点被惹火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会烧起这把火，是过去大半个月的成绩被他否定，还是什么原因。他开始较真了，本来只是被李安平坑了来和方和辩论，但他现在心里想着非去不可了。
方和越是想阻止他做什么，他就非得去做什么。
“你不要用你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那一套说辞来对付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和方和说话从来没有这么费劲过，他的印象里方和有神秘的一面，也有坦诚的一面，“你就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