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与你无关。”
周鸿轩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腕:“你和我年轻时候真像。”
“自视甚高,逞强好胜,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实际上只是运气好罢了。”周鸿轩说,“在我这个年纪看来,幼稚得可怕。”
“至少我不会酗酒成瘾,囚禁、殴打女人和小孩。”
“哦?是嘛。”周鸿轩绕回他的桌子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扶手椅上,“我长大的时候,你爷爷也是这么对我的,你不会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对这些事情耿耿于怀,夜里做噩梦吧?”
方和捏紧了拳头,他脑子嗡嗡作响,理智的弦仿佛正在被大火灼烧。
“要是真觉得自己变得厉害了,已经摆脱我了,那就来证明自己。别整天把仇恨仇恨的放在嘴边,在我眼里,那就是你无能的表现。”
“你会玩火自焚的。”方和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身就要离开办公室。
“我等着看。”关上门之前,方和听见这样一句话。
*
李安平赤裸着全身,被红色的绳子负手捆绑着,身子的一端穿过天花板的吊环,他被半吊着做出屈辱的姿势,等待着藤条一下又一下的鞭打。
被身子吊束是他最喜欢的项目之一,但今天这一次让他有点苦不堪言——他的嘴被自己的内裤塞得满满当当,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哼哼。
他不知道自己的臀部此时是什么样子的,他只知道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不止一点,藤条每一次落到他的身上都像是抽打在他的灵魂上,述说着他的肮脏的爱好和破旧不堪的躯体。要命了的痛,每次吃痛他的神经都放射性弹跳起来。
他几乎就要说出安全词了,做方和的奴隶那么久,他一直以从未说出过安全词为傲。平时的方和绝对是个懂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