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贩卖部（中）（1 / 2）
跟学姊会合后，我们走进了商品架区，开始了这次的购物行，同时，我们也马上注意到，贩卖部的商品，除了不是用金钱，而是要用我们在学校被使用或是打工辛苦赚来的点数消费之外，商品的价格，也十分复杂……
我们首先先去挑选「书包」，梦梦学姊很熟悉地带领我们到书包的商品柜，我们也马上就看到里面占大半数的，清一色亮红色的，像是给使用的双肩带后背型书包。
而在那一个柜子上的标签，也用醒目的色彩写着：「小贱奴基本款书包，乳房固定款，适用乳房：b~d罩杯。」
「乳房固定款？」我们一时还没明白这意思，直到我们终于注意到，在书包本体看似正常书包的相对面，它的肩带却不像是一般书包那样简单地绕一个圈到书包底部，而是各自连接一个奇怪的三角形金属弹簧环。
「莉莉，你先来试背看看吧！」梦梦学姊说着，挑起一款书包，我原本不知道学姊挑我的原因，直到她帮我把书包架在背部，两条肩带各绕过我左右肩膀，将三角弹簧环垂落在我胸前……
「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忍耐一下喔！」学姊说完，将我的左边乳房对准套进三角环，并将三角环尽可能贴近身体，接着在三角环两个底角处一押……
「喀！」「咿──」三角环的弹簧突然收紧，牢牢箍住我的乳房，我也被敏感部位突然承受的痛苦与不适忍不住吸了口凉气，不过一边固定后，梦梦学姊以同样的步骤，但是更为迅速地，也帮我的右边乳房固定住。
然后，等到学姊一松手，我才发现我身后背的书包，实际是要由我的乳房承受重量，而且书包越重，我的乳房反而会被肩带的拉引而往上提……
「好了，莉莉你先试着背着这书包动动身子，走几步，或是甩动看看，因为你的胸部比较接近这书包的上限，如果你背起来没问题那其他人应该也没问题了。」
（呜……原来是这样……）
明白了学姊的用意后，我又对自己的大胸部感到一阵酸楚，但随即也振作起来，至少自己稍微受点苦，其他姊妹们就不用一一试背了。
不过，毕竟我的乳房已经有到d罩杯左右的水平，其实背起来感觉三角弹簧撑得有点极限，也夹得胸部有些不舒服，看着其他姊妹们殷切担忧的表情，我也试着不让姊妹们瞎操心，而且如果我觉得因为胸部太大不适合，又可能会轮到胸部次大的晴晴试背……
「应该……没问题……」我有点心虚地回答。梦梦学姊见我没问题，也让其他姊妹们各自挑选喜欢的书包放入购物车。（其实款式也都一模一样，只是挑比较干净没被压绉或是自己看顺眼的，所以也没花太多时间拣选书包）
然后，我们才注意到价格问题……
书包的标价是这样子的：「小贱奴基本款书包：原价80点。小贱奴特惠价：50点。促销价：35点。」
我们虽然对于点数还没有很具体的概念，但是就我们目前所知道的，被使用一次可以赚取的点数，基本是5点，实际助教对我们的使用可能不只一次，还有满意程度给的「小费」，平均下来一个助教的使用大概落在10-20点左右，所以35点……就相当于要被大约3个不同的人使用，才能买得起这书包……」
「学姊，这价格太贵了……有没有比较便宜的？」一想到光是一个书包，就要牺牲自己的身体这么多次才能买下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询问有没有比较便宜的价格，无奈的是，不管我们怎么找，其他的书包不仅功能更复杂，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整个扫过去，这基本款还真的是最便宜的。
「最便宜就这样子了，这是校园统一订制的书包，除非有罩杯尺寸不合的，小一点的话有这款x型书包是给小胸的人背的，大一点则是这种＝字型的……」
学姊向我们展示那两个专门给未满b罩杯的小贱奴及提供给超过d罩杯的小贱奴背着的书包。x型书包跟＝字型的书包都不是肩带，而是从腋胁间穿过，绕到前胸部位，x型书包是在双乳之间相扣，并且在拉紧后，两侧各有一小杆子会往中央拉拢，将原本在乳房两侧的副乳一起往中央挤，勉强挤出一点乳丘，才不致滑落。＝字型的则是两条横杆分别遶过乳房上下侧，拉紧扣住后会向乳房靠拢，并且像是古代刑具夹棍一样夹挤着乳房，这样虽然可以不受乳房大小限制了，但是光是想象乳房被这样夹着的痛苦，也让我暗自庆幸自己的乳房还没大到那种程度，也没跟学姊反映想换大一点的书包。
而且，可能是因为没有大量制造的原因，这两款书包都比我们所购买的还要贵……
「你们应该要注意的，是你们手上的清单。虽然都是书包，大多数班级都不会要求，但有时也会有些班级，可能会要求加上一些附件，像是这一款……」学姊又跟我们展示另一个颜色相同，书包本体款式也相似的他款书包，但是那个书包最大的差异，除了价格高出基本款书包10点左右，书包本体下缘也还有一副金属手铐……
「这是反手拘束式的书包，后期主题分班时有可能会要求你们换上这书包，不过到时再购买就可以了。」
「如果到时须要购买，我们也可以现在就买吧……这样也不用多买一次……」小乳头提议道。
「虽然不是不行……但是你们想要被反铐双手上下学吗？」梦梦学姊有点惊讶于这提议。
「唔……可以先不要使用那手铐……」
「别傻了，既然买了，哪有可能被放过。」
「呜……」
我们看着那个「35点」的标价发楞着，心中想的可能都大同小异，光是一个书包就要这么多点数，同时购买我们五个小贱奴书包的梦梦学姊，又要承担多高的点数负担……
而且，她辛苦替我们购买的书包，还很有可能用不到一年就要换掉……
「不用替学姊担心点数的问题啦！」梦梦学姊识破了我们的心思，灿笑地说着：「照顾你们这五周，学姊也不是没领到点数补助的，所以这些几十点几百点的东西都没问题的，况且比较贵的也就是书包，还有待会要买的鞋子等等，其他杂物就便宜许多了。」
「嗯……」
最后，我们只好妥协，将书包放进购物车中。
然后，书包的重量，也使得学姊的肛门必须承受更大的拖行负担。虽然我们担心学姊的肛门无法承受这样的拖行重量，都想从后面帮忙推动购物车，但是都被学姊立刻制止了。
……
接下来，我们走到了文具区，这里卖着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笔，我们这次除了留意那些笔的造型、功能之外，也格外花心思进行比价，结果，只有末端顶着一个小型假阳具，呈现头重脚轻、不便书写的基本款式最便宜，一支大约5点，一次购买多一些虽然有折扣，但那已经是10支以上了，折扣也不过10点而已……
不过，当我们想挑选最便宜的笔时，梦梦学姊却不停蹄地继续往前走，我们担心学姊是否要帮我们购买较高级较昂贵的笔，却又不好意思叫住学姊，只得低着头不安地跟着学姊，但是学姊已经带领我们默默走离了卖笔的商品柜区，来到贩卖修正液的商品柜了。
「学姊，我们清单上面也须要购买笔……」我们不安地问着学姊，虽然学姊应该是知道的，但是她却对刚才商品架上满满的笔都视若无睹，甚至连同样属于「课程购物清单」的修正液跟修正液补充包都同样无视走过。
看着学姊脸上神秘的笑容，我们仍然一头雾水，却也只能继续跟着她走，直到我们走到这条走道尽头时，学姊才像是找到至宝说：「就是这个了，幸好还有在贩卖。」
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文具盒，上面标示着里面含有的文具种类。
「你们核对看看，这上面标示的文具，是否可以补齐你们手上列表的文具项目。」梦梦学姊递给我们一人一个文具盒，我们也开始核对起我们手上的清单。
笔、修正液、小型修正液补充包、小型催淫喷雾、小墨水瓶、尺、……
那个文具盒虽小，但是确实将我们清单上面的文具都囊括进来，而且还有些清单上面没有的东西也写进来了。
「刚开始不用一一挑选文具，直接买一个文具盒，就够用三、四周了，之后也许修正液补充包会用完，或是笔不好写了，还是有补充催淫喷雾需求的话，再购买单品补齐即可。」
「催淫喷雾……学姊……我们清单没有这东西……而且……这种东西跟文具有什么关联性……」
「当然有！别忘了，这些笔的墨水是我们下体分泌的淫液，如果还不习惯分泌淫液，尤其是刚开始的你们，这催淫喷雾就会非常有用。」
「呜……」我们长久以来都是靠学姊帮我们填充墨水，就连笔试时也是学姊先用墨水瓶帮我们收集好足够的「墨水」，所以我们还真的一时忘记要用自己的淫液充当墨水一事了……
「那……如果不需要的话，可以不要用它吗？」
「当然可以啊，这也只是为了要刺激我们下体快速分泌淫液来装填墨水用的而已，如果淫液分泌正常就好，用过头反而不好。」
我们又陷入两难情境，我们内心百般不想使用这种让自己变淫荡的喷雾，但是不使用又意味着自己本身就可以分泌足量的淫液，那是否代表自己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犯贱……
「文具的部分就先这样吧！其他像是盥洗用具、化妆用具等等，也都同样有像这样子一盒收罗各种必需品的商品，这样虽然无法随个人喜好或特色调整化妆品型式及颜色，每瓶洗发乳、沐浴乳、剃毛膏等也都只有一点点，但是都足以撑过前期点数比较艰困的时期，也能先了解自己的定位再购买自己需要的东西，不会变成冤大头了。」
果不其然，我们马上也找到了化妆用品盒跟盥洗用品盒，上面列示的许多林林总总的商品，经过我们好一段时间的核对后，也终于确认可以把那些清单上面跟盥洗及化妆有关的东西一概补齐，虽然价格贵了点（这三个盒子加起来每人都要近两百点了……），但是比起单买一个项目就是一大罐或是一大盒的豪华单售版加总，已经便宜许多了。
然后，我们开始看起鞋子……
直到此时，我们才真的被那上面的价格吓到……
毕竟，那是我们唯一可以自行购买、拥有的衣着，那是我们唯一可以无所顾忌向他人展示的持有物品，那是我们唯一真的有机会挑选样式、花色，满足自己爱美潜在意识，也是我们唯一有了它能展现出高贵、优雅气质，而不是淫靡情色的……唯一物品……
尽管全部都是高跟鞋，我们也认了，甚至原本还暗自发愿，如果将来点数够多了，我一定会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不过，等我看到那些展示着的鞋子价格，马上才意识到难处……
我原本看上的，想走近瞧得更仔细的，是一双散发出高贵优雅气质的银色跟鞋，原价500点，就算是小贱奴优惠价，也要240点……
这还不是一双特别名贵的鞋，甚至比它昂贵的鞋子比比皆是，我也马上注意到一双白色长靴，那是我们的仪队用靴，原价750点，没有特价……
其他姊妹们也同样被这样子贵重的价格吓得目瞪口呆，彷佛宁可相信是自己眼花多看了一个「0」。
「如何？」因为拖着沉重的购物车，只能缓步前来的梦梦学姊，看到我们的反应，开玩笑地说：「见识到堪称本学园最高贵的商品类别，吓到说不出话了吧？」
「学姊，这些鞋子贵得太夸张了……为什么会这么贵……」我们忍不住抱怨着。
放眼望去，这一整面墙壁展示着的满满都是各种令我们心动的高跟鞋，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款式，绑带或包鞋款；粗跟或是细跟；露趾露踝等等的，价格都是以百起跳，最便宜的浅口鞋基本款，也要两、三百点，就算是小贱奴促销价，也是一百初头，若不是促销，这样一双鞋子已经快跟我们前面购买的所有东西加总一样贵了……
「两百点……」我口中喃喃念着，脑里不可避免地「试算」了一下，就算是被人使用，每个男人都使用满3次，并且最满意，得到20点，也要这样被十个人使用才算数……
而且，这样的点数，如果我们当初选择的是点数支付，它不仅可以负担我们整寝共同支付一周的住宿费，如果是我单人使用，一周50点，已经可以付了整整四周的住宿费了……
这还只是基本款……我完全不敢去想，如果要我负担仪队靴那750点，我要怎么付得起这笔巨额了……
「这就是学校很不公平的地方。」梦梦学姊幽幽地说着，「因为点数收费，要贵要便宜，全都由学校说了算。而我们除了辛苦赚取点数养活自己，被学校层层剥削之外，对于鞋子这类奢侈品，能凑足钱买一双就很谢天谢地了，其他什么都不敢多想……」
「呜……可是学姊……我们……我们要买的……」首先发难的却是平常话最少的小芬，她倒是有默默专研过我们的购买清单了……
一双运动鞋，这是课程购物清单必须品，还有一双社团练习鞋，这是多数社团开设的购物清单要求，还有一双寝室内用的室内高跟鞋，这是宿舍购物清单内的「选购」物品，虽然选购物品并非必备，但是踩脏寝室地板会有什么后果，我们也已了然。更何况，扣掉这个，我们每个女孩也都有两双鞋……五个人加起来就有十双了……
「并没有那么困难啦！」梦梦学姊仍然轻松地说着，「学姊虽然负担不起太高贵的鞋，但是基本款的运动鞋跟室内型的高跟鞋仍然可以，唔……应该在这附近……」梦梦学姊搜寻着所谓基本款的运动鞋，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款价位在原价400点，小贱奴促销价180点的简易型高跟鞋。
「咦？涨价了吗？之前好像才300点的……」学姊注意到价格的浮动，而我们却是注意到它的外观……
那是一双全脚包覆的坡型鞋，上面是用跟运动鞋相似的布料材质，底部是实心木头的样子沉甸甸地，我们看到清单上的「运动鞋」时还抱有一丝期待能穿上平底鞋运动，哪知竟然还是至少八公分高的跟鞋，只是在平衡感因为鞋跟使用坡型，所以在慢跑时比起细跟或粗跟还要稳固一些……就一些而已……
「学姊，那我们要一人买一双这种款式的运动鞋吗？」我们试探性地问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本的期待落空，我们对这种运动鞋提不起兴趣，只是为了清单规定需要才买的……
比起墙上满是令人心动却买不下手的漂亮高跟鞋，我们的这种心情更是感到无比唏嘘……
「学姊，我可以买运动鞋及社团练习鞋就好，室内鞋就不用了。」小芬终于下定决心说着。
「咦？不用替学姊担心啦！学姊经费还够的。」
「不……可是……」
「学姊，我有个疑问，我的清单上面没看到有室内鞋耶！」小乳头核对清单后也突然开口说着。
「啊！差点忘了，小乳头是第二宿舍，那里是打通铺的木质地板，不需要穿鞋……另外莉莉包含仪队社服装费用应该也是会预支后面的表演收入扣除，所以社团会提供，应该也没有要购买社团练习鞋吧？」
「唔……」我刚才并没有认真核对每一个清单上的内容，都是跟其他姊妹们一起购买着必需品，经学姊这么一提，也才想到刚才在社团购物清单上似乎真的没有要我们购买鞋子……
「我也是！」晴晴也注意到自己同样没有社团练习鞋的项目，兴奋地说着。
看来，不仅只有我，同为舞蹈社的晴晴也可以因此替学姊省下不小的开销，这大概也是我加入仪队社，第一个感受到入社团后所带来的实质好处吧……
不过，比起心中暗喜着不用让学姊额外破费的我们两人，另外三人就更加难受了，尤其是小芬跟萱萱两人，既不像小乳头一样可以免去室内鞋，也不像我跟晴晴不用社团练习鞋，三双鞋都列在手上清单的她们，心情也更加沮丧与不平衡。
「学姊，我的社团练习鞋不买了。」小芬突然说。
「怎么可以？你的清单不是有它吗？」听到小芬这样坚决地说着，梦梦学姊既感到惊讶又显得有些慌乱失措。
「嗯……反正是周六的社团课才须要……我这几天好好存够点数，应该就买得起……」
「可是，小芬，你犯不着这样，学姊也不是没有点数支付……」
「不……不是这问题……我只是不想……不想……」
不想显得好像自己害学姊破费最多……尽管小芬没说出来，但我也完全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因为就在前一刻，我看到自己的仪队靴，竟然高达700多点，还没有折扣时，也同样倍这样的压力笼罩着，不过，虽然如此，我仍然没有办法像小芬那样下定决心不依靠学姊，甚至一想到自己那双靴子价值七百多点，自己都没把握能不能在一周之内赚到这么多……
相较之下，我刚才有看到像是给小芬的绳艺社用的鞋子，除了有标注以外，原价550点的它还有仅300点的促销价，虽然压力减轻不少，但是对于小芬来说，要在一周内赚取300点，那要牺牲多大才有这样的机会？
然后，我又想到刚才的小芸学姊，也说到「鞋子这样的昂贵品」……或许，我该试抽看看能不能有这样的运气，其他比较拮据的学姊们，她们的直属应该更须要有这样的好运，来减轻学姊的负担吧……
（！？等等！这样不合理啊！）我忽然想起，同样是由经济拮据的直属学姊带领的芯芯，她的学姐似乎有说社团的清单她没办法帮忙支付，所以，小芬这样是可行的？更极端的是，如果自己的直属学姊真的连课程或宿舍的清单都买不起，难道她的直属学妹就真的连书包、文具都没有，或是还得跟室友借盥洗用具共享？
因为一直是由梦梦学姊照顾、提携至今，算是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所以原本还认为大多数学姊应该都同样付得起这些点数，但是今天碰到芯芯，听她描述后，才对此错误观念改观，而且现在回想起来，像是尿布，我们虽然撑到第三、第四周才用罄，有些同学却是穿不到一两周就用完了。而且幼奴时期，学姊提供给我们穿着的鞋子都是比较新的鞋子，但我回想起之前在桌底爬行被羞辱时，有些同学的鞋子却是老旧甚至破损的……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养不起自己直属学妹们的学姊，那难道要她的直属学妹们因为无法购买清单上的物品而违规，受学姊牵连拖累？
不可能！学校一定早就预想到，甚至碰过这样的状况了，他们应该也要有一套因应措施，而不是像小芬想的，把社团购买的清单留到社团前再自行购买这么简单又漏洞百出的方式……
此时，不仅是小芬，就连萱萱也不想让学姊多出社团练习鞋这部分的花费，加入小芬的阵营，而且小乳头的心像是也快要动摇了，学姊此时终于拗不过小芬跟萱萱，举双手投降。
「好吧！那就随你们的意吧！不过千万要记得，如果没有买齐清单上的物品，很可能会受到校规处分，所以一定要赶在社课前购买喔！」
「呜……嗯……我……我会尽力赚……赚点数的……」小芬说着，但是从她惨白的脸庞与满是不安的眼神，使得她这样的承诺既让人难以信任，也替她感到怜悯同情……
300点，并不是个小数目，如果每次的使用都是满意度最高的10点就换人使用，需要30个人，相当于每天平均要被6人各使用一次，就算每个人都使用满三次，拿到20点，也要15人，等于是每天都被3人以上使用，并且每个人都用满3次，这还是最佳情况，实际上，照学姊之前所说，被一个人使用平均只能拿到10点的话，那是要被30个人使用，实际被使用次数可能也会高于这数字……
这样的使用次数，偏偏落在小芬这种对生人极度恐惧的可怜女孩身上，也难怪此刻的她这么不安了……
面对这样的小芬，学姊的一个小动作刚好被我发现，她像是想要对小芬说些什么安抚她，但是欲言又止，内心不停纠结着，这跟平常豪爽看得开的学姊根本判若两人了。
「学姊，只怕没这么顺利吧？」我终于开口想厘清内心的纳闷与疑惑，「你在退宿之前也曾说过，就算是我们刚开放被使用的小贱奴，也无法保证一定会被舍监或助教们使用，有可能他们中意其他室友，有可能都集中使用某一位室友而冷落了旁人，不是吗？」
「唔……」
「既然如此，小芬也好，萱萱也好，或是其他因为学姊比较拮据付不起这么庞大的购物费用而只能靠自己赚点数购买的同学们也是这样，真的有办法顺利赚到这么多点数吗？难道只能无奈违反校规，没有其他的挽救机会了吗？」
看着学姊的表情，我更加笃定，她有事隐瞒着不想让我们知道，但终究被我注意到这一点，学姊才终于开口坦承了。
「好吧！本来想说此趟购物结束，离开贩卖部后，再告诉你们的，不过莉莉既然看出这一点，看来学姊是瞒不住了……小芬、萱萱，你们可以先买社团练习鞋没关系。」
「可……可是……我们还没有点数……」
「点数暂不成问题，不管是社团练习鞋或其他社团购物清单上的商品，甚至任何有列在你们手上清单的所有必需品，就算没有学姊，你们其实都可以自行购买，不足的点数就会先赊欠着，等到你们开始赚取点数后再归还就可以了。」
「原来……可以这样啊……」学姊这么一说，我先前的疑惑才终于迎刃而解，但同时又产生许多衍生问题……
「只有购物清单上面的东西可以，而且这应该也有个期限，大概是这一周之内吧……过了期限，如果发现缺少什么清单上的物品要来购买，也同样没办法了。」
「那么，有规定还款期限吗？」知道可以先赊账，让原本紧张的小芬顿时感觉压力减轻不少，但还是谨慎地问，免得以后被追债追到喘不过气。
「原则上是没有，只是……」
「既然如此，为什么学姊你一直不肯说！你知道我们一想到要让你破费购买这么多东西，内心有多么罪恶吗！」
「唔……非常对不起，学姊之所以不愿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因此就怕让学姊破费，而不想让学姊出这笔钱，毕竟，学姊之前好几个周日都无法陪伴你们，所以想趁这好不容易共处的这一个周日，想说能为你们做点什么……毕竟今天还是直属学姊妹的关系，还可以这样帮你们减轻点数负担，过了今天，你们就正式成为独立的小贱奴，届时就算你们愿意，学姊也无法像这样帮你们购买物资，不能为你们做些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