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念龙在她背上哇哇哭啼,幼小身躯和四肢挣扎,都透过裸裎相亲的肌肤揪扯母亲柔软的心脏。
「是不是很想有人帮你把奶吸出来?」韩老板抓住她清汤挂面的秀发,强迫她抬起脸。
四肢大字型趴在铁栏的赤裸少妇,手腿牢牢绑在上面,一双泪眸凄楚模煳,被说中心软处,绳子横过的小嘴呜呜悲咽,乞求那些禽兽让她喂奶。
「别作梦了,像你这种母畜,根本没资格替自己的小孩哺乳。」
诗允听到吴董残酷宣判,悲怆泪水立刻涌下眼眶,从那孽种出生,她就被剥夺母亲的权力,别说抱过几次,就连母子见面都很困难。
「没想到这次的乳腺开放这麽成功,我第一次看到奶水泛滥到这种地步……」现场主管惊叹。
「主任这麽说,难道以前来的奶水很少吗?」韩老板问。
他摇摇头:「倒也不是,但差多了,我们同样喂发奶的饲料,也用她们的小孩刺激,可量都不及这头母畜四分之一,而且奶水品质也不一样,像这般饱和浓白,绝对是最上等的乳汁!」
「嘿嘿,听你这麽说,辛老板应该会很满意才是。」吴董又想到他要讨好的人。
「那可不!」现场主管激动认同:「这次一定很开心,这母畜的清纯度,外头正常女人也找不出几个能比,还有害羞的表情、皮肤又白、跟那奶水……就连一根脚趾都那麽完美……」
现场主管愈说愈兴奋,直到察觉自己语无伦次,才陡然住嘴。
「对不起、我太失态,各位大人别见怪」
「哈哈哈……」吴董拍拍他肩膀笑说:「主任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男人,会受不了才正常啊啊!代表我们没找错目标。」
「嗯嗯,您真的带来了好女人,尤其她还有残废的丈夫跟可爱的小孩……啊!这之前也说过了!抱歉!抱歉!今天实在太多嘴……」
那家伙也知道自己多话,我恨不得咬断他舌头!
吴董却得意说:「这是事实啊,有丈夫跟小孩的清纯母畜,才是最完美的不是吗?」
现场主管勐点头:「嘿嘿!对!您真了解,辛老板喜欢折磨母畜时,让她的丈夫跟小孩在旁边看,以前都没能完美实现,不是两个都少,就是只有一个,不像这次这麽齐全……」
「这次连小孩跟丈夫一起折磨都可唷,她跟阳痿男的儿子那麽俊俏,折磨起来也很带感。」吴董那禽兽狞笑说。
我的心直坠冰窖,他们要对我怎样、我已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要拿去便拿去,但他们答应过诗允会照顾喆喆,诱骗她安心堕落成母畜,现在听起来只是场骗局!
我可怜的唯一骨肉,不知道还会被他们怎麽摧残,我既害怕活着看到、又无法无牵无挂死去,痛苦的矛盾啃食着大脑。
「嘿嘿嘿,等我跟二少报告,他一定很开心!迫不及待想要……」
「欸!还不及,先别告诉他这麽多,这可是要送他的55岁大礼,等调教完成再说。」吴董打断他。
「是,这我知道,您放心,老板最近比较忙,都还没过问母畜的事。」
「嗯,那最好,到时给他一个惊喜。」
「接下来呢?是不是还有精彩的?」郝明亮猴急问。
「有个畜化的测试,但需要准备一下,要不要先移步到休息室稍坐,准备好再通知各位。」
于是一行人被领到休息室,他们喝着芳香咖啡,阔论要如何折磨我们一家妻儿,我则被晾在旁,身不由己等着看下一场虐心恶戏。
半个钟头过去,现场主管接到通知电话,我们离开休息室又回到场区。
首先映入眼帘,是一头大公猪四肢伸直、肥躯被数十道横贯的粗铁线绑在直立钢架,在牠前面地上,有一座约莫三十公分高的透明玻璃踏箱。
这头公猪和至今为止我在这里看到的其他雄性同类不一样,全身皮肉松弛、两颗睾丸下垂拖地,连那张猪脸都看得出老态。
我还在与牠对望时,诗允全身赤裸被员工推进来,她双手反缚身后,纤细脚踝牵着铁链,小嘴仍被麻绳绑住,肿翘熟透的乳头不断泌出奶珠,沿着窈窕曲线形成两道蜿蜒白溪。
「这头是即将要人道销毁的退役种公,牙齿都拔掉了……」现场主管解释。
「这里的种公临终前,为了感谢牠的付出,依惯例会让牠饱餐一顿再上路,这一餐,我们为牠准备的就是现榨鲜烫的人奶。」
「去吧,让公猪喝你的奶!我们会全程录影,再将影片拿回去放给你在家里的儿子看。」
员工帮她解下口绳,那主管将诗允往前推,旁边有人拿着摄影机近距离紧跟。
「不……」她羞泣摇头,但因为胀奶利害,呼吸急乱到不行。
「你不想乳汁被吸出来吗?奶头被绑住是不是胀得很难受?」
「嗯……」她点头泪眼婆娑,却哀求现场主管:但求求您……让我喂念龙……」
我深爱的脸庞此刻苹果肌红烫,双唇都在颤抖,渴望能亲自哺乳跟涂海龙的孽种。
看她的模样跟叫孽种名字,我就一股火直往上窜!
「就跟你说不可能,你这种母畜没资格替小孩哺乳还不懂吗?」
「求求您……念龙他饿了……」
「少废话!」现场主管抓住她清纯短发,赏了她一记耳光,可怜的少妇不敢再央求,只剩辛苦娇喘啜泣。
看见连区区养猪场干部都能对她动粗,我又是另一股怒火!
「把婴儿抱过来,好好刺激她一下。」那家伙下令,没多久哭啼的孽种又被员工抱来。
「念……」她不舍泪水又涌出眼眶,但才开口叫婴儿名字,又被打了一记羞辱耳光。
孽种宏亮的哭声,让母奶又从被绑住的乳头周围丝喷出来,两排脚趾紧握,均匀腿肚吃力撑着身体,彷佛抽筋而无法站稳。
「快去吧,只有老猪公能帮你解胀奶。」
「……别录影……求求您……」她凄楚的模样看来已屈服,但仍哀求那畜生停止留下画面,应该还是不想被喆喆看见接下来发生的事。
「少废话!」但只是又多吃一下耳光,被打到清汤挂面的短发都乱了。
「母畜没资格发言。」现场主管冷冷斥责。
「嗯……我……」她激喘着,不知是被打或是身体反应,双颊一片耻烫,朦胧的大泪眼变的愈来愈恍惚,两条修长白腿踉跄往大公猪走去。
「真的过去了!太不可思议了!」现场主管小声激动说。
「怎麽回事?看你这麽兴奋?」吴董问。
「以前来的母畜根本不可能出自自己意愿让公猪吃奶,更别说还要录影给小孩看,杀了她们都不可能!这是头一遭!」
「嘿嘿,这小母畜以前比谁都还爱丈夫跟儿子,所以调教过程极其艰难,但只要那条贞操线断了,就什麽都作得出来……」韩老板得意说。
「试看看她还作得出什麽吧?」吴董有意无意给韩出考题。
韩老板微笑说:「没问题。」
那老畜生转对赤裸裸的羞耻少妇发出指令:「先等一下!看镜头,跟你儿子说你要作什麽?」
诗允足跟刚提地,听到那过份的要求,柔弱香肩颤动,掩面啜泣哀求:「放过我……」
「快点!不想乳汁被吸出来吗?」现场主管斥喝。
涂念龙偏偏在这时又拉嗓大哭,可怜的母亲胸部胀到站不稳,原本粉红的奶头,因充血被线缠成殷紫,数道白丝间断喷出。
「念龙……妈妈……对不起……」她辛苦娇喘,向那孽种道歉,完全不顾我听在耳里的感觉。
韩老板学那主管甩了她一巴掌。
「不是要你跟涂男通奸的野种道歉!是要你对阳痿男的儿子说话!」
虽然他们下手都不是很用力,但连续被搧耳光,加上生理的折磨,使得她恍惚溷乱,更没办法思考自己是人还是牲畜。 「快点!对着摄影机告诉你儿子喆浩,你现在要作什麽?」韩老板把她脑袋瓜转向镜头。
「喆喆……嗯……妈……」她一双美眸忽然空洞,无声无息滑下两行泪。
我知道她应该是太久没想起曾经最爱的心头肉,所以当那亏欠的名字从美丽双唇吐出,一幕幕曾经的母子天伦都涌向大脑回马,化作酸涩复杂的泪水。
「快说!」韩老板丝毫不给她自觉的机会,马上追加一巴掌。
清纯少妇两片粉颊红烫如火,恍惚又回到畜化状态。
「喆喆……妈麻……现在……要……嗯……要……」
泪珠滚动的大眼看了老猪公,立刻紧张低下头,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对儿子啓齿,要拿自己的乳房给那头雄畜吸。
这跟以前外劳当着喆喆的面玩弄她肉体、还有恶意逼诱的亲子相奸比起来,又是全新的母格堕毁。
但那份颤动,除了激羞之外,是否还有无法控制的倒错期待,从迷惘耻乱的表情,实在难以厘清她的意志。
姓韩的老头看在眼里,这次没有打她,而是冷冷教导她怎麽对镜头自白。
「告诉你儿子,你要喂猪公客兄喝你的母奶。」
「牠不是我的……」
养猪场主管毫不讲理给她一巴掌!
「大人要你作什麽就作、说什麽就说!」
她偏着脸委屈颤抖,却不敢再抗议。
「快说!看着镜头!叫小阉鸡听!」那狗畜主管斥喝。
她抬起迷惘红烫的脸蛋,泪眼模煳的大眼看着拿到她面前的摄影机镜头,那凄楚涣散的模样、让人既心疼又痛恨!
「喆……」
「喆什麽喆?叫小阉鸡!」
她才颤抖声启一个字,又被韩老板粗暴指正。
「说一遍,小阉鸡!」
「喆喆不是……」母亲的本能,使她想替骨肉辩驳,但马上又吃一记羞辱的耳光。
「警告过你不能回嘴!」狗畜主管凶恶训斥:「照大人说的说一遍!」
她低着头发抖,撑住身体的两只剔透纤足,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还不照着说!」那家伙扯住我前妻秀发摇了两下,逼迫她羞辱我们的儿子。
「我真的没办法……」
她痛苦摇头,视线总是避开我的方向,不难看出她对前任家人的愧疚,但两颗挺翘的奶头,浓白母乳滴滴答答掉着,火烫的胴体不知还能忍受多久。
「没办法是吗?」现场主管冷笑。
他拿出两根木夹,分别夹在已经被绑住的肿硬乳首,诗允辛苦悲咽,小小乳鸽鼓胀到浮出细筋,扩大的乳晕从澹粉变成深红,密集的乳腺颗粒更加明显凸立,奶珠子争相恐后冒出来。
员工再把涂念龙抱到她面前,指尖沾了滴母奶放进他嘴巴。
终于嚐到母亲乳汁的婴儿,只安静一秒,然后更不甘心地激动挣扎大闹。
「念……念龙……」
诗允瞬间涨奶涨到恍惚,在旁的主管及时捉住胳臂她才没软倒。
「站好!」
「嗯……嗯……求求您……嗯……好难受……让我喂念龙……」她辛苦娇喘、迷惘看着勉强她站直的人。
「到现在还在做梦?」那狗畜主管斥责:「叫你对镜头好好说话你不听,你忘了签下的切结书,就是自愿被当豚畜对待,体会豚畜的生活吗?」
「是……」她可怜啜泣哀求:「但这件事……可以放过我吗……」
「是因为前夫在这里,不好意思说吗?」韩老板直接剥开她极力想掩饰的主因。
果然听见这血淋淋的问题,她头垂更低,忍受煎熬的身体也发抖更厉害。
「说出来吧,愈对前夫跟你们的儿子羞愧,才会愈兴奋不是吗?」
从那老畜生口中吐出的话,令我愤怒到快爆炸,可恨的是诗允居然没反驳,只是呼吸更急乱,芳心似乎在挣扎。
「你就是这种女人,我没说错吧?愈堕落就会愈兴奋……」
「我……不是……」她弱弱否认,但心虚的模样,让人怀疑根本被说中软处。
「小母畜的劣根性又犯了,太久没教就会不诚实,让老头子来吧!」
韩老板狞笑说,听闻那老畜生的话,她香肩震了一下,不知道是面对接下来的处罚感到害怕抑或期待。
那淫具店老板要了一条长麻绳,在上面打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结球,绳子穿过诗允两腿间,一头要人拿去公猪那边绑在牠脖子,另一头由人拉高,粗糙绳子立刻深陷入娇嫩女缝,可怜少妇被迫踮高脚掌,溷乱纠结的情绪,瞬间都被悲鸣取代。
「呃……呃……」
「站好!」主管在旁边提醒。
她这时就算没力气也只能被迫撑直玉腿,原本均匀柔顺的小腿肚都浮出肌肉线条。
韩老板又打了一根绳圈,交给一名高大员工套进她脖子,由那员工提着,她陷入更痛苦的上下煎熬状态。
「喜欢这样吗?是不是很爽?」
「嗯……呃……」她点头又摇头,完全倒错溷乱的样子,令我看了又疼又愤!
「是不是啊?」韩老板继续羞辱:「看你奶头翘成这样,夹子跟绳子都快弄不住了!」
「我……不知道……」她勉强挤出几个字,剩下只有急促哼喘。
「不知道的话,就把你下面的绳子拿开好了……」
「嗯……唔……」她没有说话,动作代表了答案,瘦美大腿夹紧,下体不受控蠕动,无毛耻阜摩擦着绳子,咿咿嗯嗯地粗喘。
脖子被绳圈套住,缺氧的窒息感,只让那副欲求不满的耻烫胴体更加堕入地狱。
「再问一次,爽不爽?不回答就把绳子拿走!」
「嗯……」她迷乱点头,张开嘴努力吸入稀薄空气,泛红的胴体汗流全身,脚趾用力踮高,足弓几近九十度。
平时在这副柔美娇躯无法看见的肌肉线条都被迫绷现,连颤抖的乳鸽都冒出青嫩细筋,胀满的母奶又突破细绳加木夹的束缚,一道道丝喷出来。
「点头是要把绳子拿走吗?」韩老板那畜生无视她的痛苦,悠闲地问。
「唔……」她摇头,居然被人说中了,那张清纯无敌脸蛋下的灵魂,喜欢这样的肉体性虐!
「那就对着镜头,叫你的儿子,喆喆是吗?」
「嗯」愈来愈迷惘的耻眸,流下两行象徵最后理性的泪水。
「跟喆喆说,小阉鸡好好看妈妈跟大猪公客兄亲热。」
「嗯……呃……」她苍白双唇颤抖,发出没人听懂的声音。
韩老板叫拿着绳子的员工稍微放松颈圈,进入肺部的氧气量增加了些,可怜的少妇贪婪喘息。
「快点说!」他把她的头转向镜头。
「小……嗯……」两行耻泪又快速滑落,但这次她没有后悔:「阉鸡……」
我只想怒吼,但喉咙像破洞的水管发不出声。
「哈哈哈,真的叫自己儿子小阉鸡,这是什麽妈妈啊?」
「这头母畜,为了肉体快乐,已经什麽事都愿意作了。」
「可惜脸蛋还这麽清纯,却整个坏掉。」
那些畜牲,逼迫别人妻子变成这副模样,却还在耻笑嬉闹,我气到咬牙嘎嘎作响。
「继续说啊!是不是想要绳子勒紧一点?」韩老板问。
「嗯……嗯……」她拼命点头,让周围响起更大笑声。
「应她的请求,你们把绳子拉高,脖子也弄紧一些。」
那老头比我还了解眼前这副美丽的身体,令我的愤怒瞬间化作悲哀。
两名员工一个拉高穿过她下体的麻绳、一个缩紧颈圈,那条长满结的粗索深陷下体,如果是把利刃,恐怕人早已由下而上剖成两半!
可怜自虐的少妇,像绞刑台上的赤裸犯人,两条玉腿绷得笔直不停抖动,失禁耻尿沿着腿壁浠沥沥滑落。
「哈哈!兴奋到尿出来了!」
「到底多喜欢被我们虐待啊!这女人真是没药救了……」
禽兽的嘲笑中,韩老板要她对镜头把没说的话说完。
「妈……嗯……麻……」诗允每说一个字,就要拼命呼吸才能不窒息。
「要……跟……嗯……公……嗯……猪……客……呃……兄……呃……呃……亲……热……呃……呃……」
「真听话……」韩老板揉揉她小脑袋表示嘉许。
「可以往前走了,允许你用乳房喂猪公丈夫吃奶。」
「嗯……呃……」
她被人套住脖子拉着,在全是绳结的粗索上颤抖前行。
每走一小步,尿水就漏下来,净白美丽的脚趾泡在失禁的液体还有母奶中发抖移动。
「快点,大公猪客兄愈来愈接近了。」
「加油喔,马上就能被吸出母奶了……」
那些人在旁边「鼓励」她,可怜少妇看着丑陋猪公的迷乱眼神,就像在沙漠中垂死挣扎爬向绿洲。
短短数公尺距离,对她来说每一步都是虐与乐交织的天堂路,大大小小的绳结蹂碾过娇嫩肉缝。
当最大的一颗卡入时,痛爽造成的反射性的提肛,令大腿到脚趾尖几乎绷成一直线,汗流浃背的熟热胴体激烈抽搐,膀胱里储尿早已漏光,残珠缀在两腿间的绳结下滴滴答答坠落。
「喜欢被这样虐待对吧?」
殷公正那变态走近,手指挑弄夹在硬翘奶头上的木夹,她像被电袭般咿哦痉挛,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还没结束喔……」鬼畜法官狞笑,强将她的脑袋瓜再度转向镜头。
「跟小阉鸡的幼稚园同学还有同学的家长说几句话,自我介绍一下,因为你跟阳痿男都没参加幼稚园的亲子会,其他小朋友还有他们父母都没见过你,就录一段影片给他们看吧。」
「呃……喔……」她流下泪水,小嘴想表达不知道是答应或拒绝,那原本雪白的玉颈被绳圈勒成粉红,青嫩血管都凸出来。
「快说!」养猪场主管粗暴将下方麻绳提起!
她两张脚ㄚ被迫离地,小腿往后勾,全凭脖子的绳圈支撑全身重量。
我目睹这幕心如刀割,眼看妻子就要窒息,却什麽也作不了。
还好他们不会真的想让这清纯肉畜绝命,几秒后放下来,她两腿歪斜难以站立,但还是被胯下粗绳强嵌而辛苦踮直。
「对镜头自我介绍,说你是林喆浩的妈妈,跟其他小朋友和他们爸爸妈妈问好。」
高大的员工稍微放松绳圈,她一如刚才的反应拼命呼吸,但他们并不给她缓气的空间,逼着她面对镜头立刻开口。
「嗯……嗯……」她摇头,泪水沿着清纯脸庞滑到下巴。
应该还是想到用这副身体去面对喆喆的同学跟他们的父母,以后儿子在团体中该如何立足!
「干!又不听话了?」郝明亮抢过麻绳用力上提,诗允痛苦呜咽,身体就像骑在通电的物体上挣扎。
「说不说!」一放下绳子,马上又要她对镜头招供。
「不能让喆喆的同学……看到这样……」她激喘不成声坚持。
「啧!看起来调教还不够。」韩老板说。
「我看需要更多折磨才行,这副变态的肉体还没被折磨满足前不会屈服。」郝明亮也兴奋说。
于是,她当我的面,胯下粗绳两头被拉到天花板垂下的铁勾挂着,两张纤足都只剩一点趾尖沾地,脖子上的圈绳也固定在上方,就这麽与绑在钢架的大猪公咫尺相对。
涂念龙这时又被抱到妈妈面前当作催奶的刑具,已经饿了几小时的婴儿,仍然生命力旺盛地哭喊,诗允身体往后弯弓不住颤抖,两条玉腿油光泛亮,被迫绷出肌肉线条。
「奶头好像还要加强……」
韩老板拿出毛笔,在已凸胀到极限的渗奶乳晕上画圈。
「呃……哈……」可怜的少妇激苦摇头,却连句哀求的话都说不出口。
「还有吗?我们也来帮忙……」丘子昂问。
「有!」姓韩的老鬼从随身布包拿出一綑毛笔,分给丘子昂等人。
诗允随即陷入下一层虫蚁地狱,沾了油的笔尖,纷纷在乳头、背嵴,还有踮高的脚底爬行搔抚。
「爽吗?看你的表情,真是无法形容的变态……」
「呃……不……呃……」她只能发出含煳的单音,受尽挑逗的身体不是颤动就是抽搐。
「哇!这母奶是怎麽回事?」用笔毛玩弄乳头的狗法官兴奋惊呼。
绷满的乳鸽涨成了粉红色,从晕圈争相夺出的奶珠子,颜色饱和到比皎洁肌肤还要白。
「这样的乳房,如果给大公猪吸,应该人跟猪都会爽死吧?」
他们不断用话刺激她,已经憋忍不住的美丽胸脯剧烈起伏,咬在硬翘奶头的木夹一直颤动。
明明跟那头公猪只有两、三公尺,那些禽兽却还是要这样慢慢凌迟她的理智和肉体。
「要不要对镜头说话?」殷公正问,他手中的毛笔,将少妇敏感的乳晕搔抚到严重充血,与冒出来的纯白母奶呈强烈颜色对比。
「自我介绍后,我们就让你走去大公猪那里,让牠吸你的人奶。」
「呃……喔……」绳索套在脖子,令她难以表达,张大嘴也只像小儿咿呀学语。
「慢慢来,好好说。」那狗畜法官安抚她,却没有停止逼供行为,笔毫不断绕着乳头转。
脚底也被丘子昂跟郝明亮这两个狗警趴在地上用毛笔来回搔划,踮直的足弓都快抽筋,但为了支撑身体,却又无法移动或闪避。
「我……是……喆……呃……」她对着镜头说没几个字,就一阵抖搐呻吟,引起禽兽们充满成就感的笑声。
「很好!继续啊!」
「嗯……嗯……喆喆……的……妈……妈……叫……嗯……呃……」甜熟胀奶的胴体,就像骑在绳索上挣扎的白鱼。
「叫什麽名字?」殷公正愈凌迟愈兴奋,声音都在发抖,毛笔尖残酷刺激着快要喷血的乳晕,一颗颗争相冒出奶珠子的画面,对母乳控来说,无疑是欲罢不能的春药!
「王……嗯……诗允……呃……不……行……」她报完姓名就已喘不上气,彷佛随时会休克。
「这样就不行?你可是变态受虐狂呢!继续说!我们才让你喂大猪公吃奶!」
那些人完全没有要放过她一点点的意思,一根根淫毫依旧无情玩弄扭颤的胴体。
「跟喆喆的同学还有他们的爸爸妈妈说你是变态被虐狂,自愿签下切结书,来这里体验母猪的生活。」
「嗯……我……呃……呃……」她才说一个字就受不了,两张踮直脚ㄚ踩在流满地的母奶中踉跄抖移。
「不许乱动!」趴在地板用毛笔搔痒她足弓的两个狗警,一人一边握住纤细足踝,更变本加利刑求。
「认真说完,这样才能解除胀奶……」
「嗯……呃……我……变态……嗯……喜……欢……嗯当……呃……母猪……」
她勉强胡乱挤出几个字,已经是极限,残酷的折磨令那对水汪大眼几度翻白。
「算你勉强过关,去吧!」
他们总算解下挂在天花板两端的绳子,诗允手缚身后夹着外八玉腿,挣扎走向被绑的猪公。
踩上透明垫脚箱,清纯少妇把眼闭住,不敢看在胸前的丑陋雄畜,却把洁白的乳房往牠的嘴送。
敏感尖端碰着猪鼻的刹那,燥热的胴体激震了一下,紧咬下唇才没发出羞耻的声音。
垂垂老矣的猪公原本无精打采,闻到人类的乳香突然回魂,鼻管顶了两下,夹在奶头上的木夹顿时喷飞。
爽痛的错乱快感,令诗允喉间挤出两声呜咽,奶水像泉涌般泊泊渗出,公猪毫不客气开始吸咬,她再也矜持不住,划破空气的呻吟,让想看她能堕落到什麽程度的禽兽们都笑了。
「舒服吗?」郝明亮问她。
「嗯……嗯……」她脸蛋异样红烫,双眸彷佛蒙上一层水,张着嘴急促娇喘。
「怎麽舒服法?」
「嗯……嗯……身体……软软……好……麻……都……没力了……呃……呃……」她居然被那头公猪喝奶喝到翻白眼呻吟。
而员工的镜头还在拍着这一切,想到这些畜生说要播给喆喆的同学还有他们的家长看,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这麽作,我都无法想像可怜的儿子如何在同侪中立足!
「哈哈哈!听到了没?她说舒服到都没力了,怎麽会这样?」
「看她的样子,真是变态到极点……」
「这应该是全世界最清纯的变态女吧?」
他们每句耻笑,都像利刃残酷划过我血淋淋的心脏!
「帮忙她一下好了。」
养猪场主管说罢,立刻指挥员工解开她反缚腰后的双臂,将它改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钩,接着又蹲下去,为她松绑脚踝间的铁链。
美丽的赤裸少妇高挂玉臂,乳房被公猪又含又舔,带着体温的白色奶水像从诱人半球淋下般流遍赤胴。
猪鼻不停顶弄胀麻酥胸、粗糙肥舌磨擦敏感无比的硬翘奶头,她难以抑制快感,剩下的最后一丝羞耻早已如弃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