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蛇信探蕊(2 / 2)
「听说窒息能加快高潮,那便让老娘我送你一程!」言罢,树上的艳妇将鞭子缠在少女的玉颈上,死死勒住。
「恩恩恩……」少女面呈紫红,叫不出声来,身体的挣扎又剧烈几分,终是收不住,让腹中热流一发不可收拾地潮喷出来。玉液成锥形洒下,溅满大腿,冲刷剑上尚未干涸的血渍,还有不少直淋在女捕快的脸上。
潮湿的气息很快钻进鼻孔中,味道湿腐腥甜,虽不是异嗅难闻,但也浓郁刺鼻,这味道足令雄性疯狂,岳昭仪却无法接受。她皱了皱秀鼻,怪味直冲脑仁,舌尖也尝到点咸味,倍感恶心,只想赶紧将脸上淫水拭去,却因双手握剑,不能如愿。
摇光万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初潮竟来的如此迅猛,如此不同寻常。「咕咕咕……」少女感觉呼吸愈发艰难,但头脑却清新许多。她蹙起眉头,用手抓住鞭子,两腿抬高,重心上移。
下面的岳昭仪只是在用蛮力,任凭蛇信剑沿着会阴划向臀沟,最后没入树干。
「呜呜……」摇光借此换了个姿势,后坐在剑刃上,臀瓣夹着细蛇剑,菊蕾被剑身切着,仿佛是在承受三角木马的酷刑,而更细更硬的铁韧带来的疼痛和刺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她却顾不得那么多,趁自己还能使出些力气,猛劲攥住鞭子,豆腐般白嫩的的小手暴起条条青筋,终将一段黑鞭捏得粉碎。
「怎么回事?」黑鞭女侠一个踉跄,险些从树枝上跌落。
「呼呼!」摇光深吸一气,不加迟疑,高抬长腿,将足跟化为钝器,直劈在岳昭仪的天灵盖上。女捕快猝不及防间闷哼一声便晕倒在地。
臀沟顺着刀刃滑下,下体疼得快没了感觉。身体落地的刹那,摇光拔出蛇信剑,回身一斩:「霸刀一式,横江断流!」
「等,等下!」黑鞭女侠话未说完,那斩击横扫过她的小腹。腰间连接的丝带断开,胸罩向上弹飞,露出两只微微下垂的绵绵玉乳,遮羞布朝下跌落,一片森林郁郁葱葱,与之同时分开的还有风骚妇女的身体,成两截摔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脏器和肠子溅飞一地。
摇光自不会去瞧那恶心的东西,也没力气去看。险象环生的少女只觉双腿一软趴卧在地,美臀高跷,底裤早被划破,泄出春光。
「痛,好痛!」麻木的下体现在有了知觉,无论是下阴还是后庭都是剧痛剧痛,而前者还多了份搔痒。初尝禁果的少女忍不住动手去摸,手指触摸到阴唇时便觉那里甚是潮湿,稍往里探探便触碰到仍未消肿的阴核,如有黄豆般大小,轻轻一点便如电流贯穿全身。
「呀……」摇光娇躯一颤,忍不住发出几声粗重的娇喘。她缩回手,再不去碰,两腿也不敢合拢,怕是稍有接触便会情不自禁地叫出来。就连山顶清风吹打在玉户,也冰凉犹如针扎。少女纤细圆腰微微发抖,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间滴落。
师傅你将冰蝉丝赐给我,救了摇光一命,却不如让人一剑刺死痛快。下体隐隐作痛,摇光心中无比委屈,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摇光所穿的丝袜和内裤皆是冰蝉丝做成,薄如透明,轻柔爽滑镶贴于身,且韧性极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冰蝉丝既能助益摇光实战的身法「凌波游」,又是一件防身的软甲,实乃不可多得的宝物。可偏偏今日遭遇,让摇光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摇光姐!」数道娇媚的惊呼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数道纤细窈窕的倩影晃动而出,曼妙身姿在林中如同精灵般让人为之侧目。一共有十道身影,这些身影都是亭亭玉立的女子,纤细笔直的性感双腿在曼妙的衣纱下若隐若现,扭动着柔柳般的腰肢。
见是落霞寨的姐妹,摇光松了一气,却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忙擦干眼泪,待一动身却是疼痛难忍。摇光皱紧柳眉,强忍道:「你们快扶我起来。」
「快,快。摇光姐受伤了。」两个年纪和摇光相仿的少女急匆匆地跑来,从两边搀扶起摇光。
「摇光姐,你伤到哪里,要不要紧,让我看看。」姐妹们莺莺燕燕地围着她问个不停。
摇光紧咬牙关,想说也难以启齿:「先说说山寨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们一个也没放跑掉,只是有三位姐妹不行殉难,还有十几位姐妹受伤。」一名年近三十的女子恭敬道。「寨门那边被大当家用机关阵阻拦住了。」
「唉,先回山寨,用山泉水帮殉难的姐妹洗净身子。」摇光暗叹一声,踉跄着要先回山寨疗伤。
「呀!这还有个活得!」
我差点忘了!摇光忙道:「她就是六扇门的岳昭仪,将她绑起来带到山寨去,好好伺候,一会儿给那些人看看朝廷的走狗都是什么下场。」
「好嘞!」几个少女闻言,立时来了兴致。「快,大家把她这身脏衣服脱掉,再绑上。」
少女们十分伶俐,三下五除二便将昏迷过去的岳昭仪弄得一丝不挂,接着用一条摘来的刺藤五花大绑捆起来,胯下特意多加了两条粗藤,挂到脖颈处,尾端落在女匪手中,轻轻一拽便会勒紧,软刺插进柔唇,顿时白皙的胴体变得血肉模糊。
「嗯。」岳昭仪在刺痛中醒来,睁眼便见几个花容玉面都摆出阴恻恻地表情。女捕快下意识地用力挣扎,结实的手臂,丰腴的大腿瞬间千疮百孔,连茸茸耻丘也被血色浸没。「啊啊啊!」她惨叫着,快要流出泪来。
「哼,叫什么?又没往你脸上扎。快起来!」说着一个少女就往岳昭仪的胸口上踹,将如山丘般耸立的玉房踩成肉饼,上面剑伤复发,鲜血迸发半边胴体。
「好了,她要昏了,还要抬她回去。」摇光心里虽然解气,但事情还没结束。
「抬?摇光姐真是善良。拖着,或者让她滚下山坡才好。现在就让她像狗一样爬。」女匪一拉藤条,岳昭仪不堪刺痛,只得连滚带爬地跟上。而摇光在两名姐妹的搀扶下步履蹒跚朝山寨走去。
回到落霞寨,摇光便被人扶到软塌上,岔开大腿,褪去蝉丝袜内裤,姿势好似要生孩子一样。寨中年长的姐妹打来一盆热水,先拿温水擦拭,再涂抹上消肿药,帮摇光减轻痛楚。
尽管姐妹妙手轻柔,摇光还是要痛死过去。听到她凄厉的呻吟,岳昭仪不住嘲讽。「刚刚那一剑虽未取你性命,但也让你生不如死,值了!哈哈哈哈哈!」此时的岳昭仪早不复秀美的模样,在刺藤的毒刺下,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她失血过多,几欲昏厥,强撑着一口气就是要亲眼目睹摇光的惨状。
不过,女捕快的笑声还没结束,一根手臂粗的长棍就糊在脸上。
那在落霞寨威风凛凛,抬手指挥两百名江湖侠士的红衣捕快,此时变得鼻青脸肿,满嘴都是血,牙齿掉了几颗,吞了几颗,只顾着咳血,再说不出话了。
「算了,不必和她计较,把这具烂肉挂起来!」摇光见仇人如此,下面的伤痛似乎也好了许多。她在塌上卧了片刻,缓慢尝试将腿合拢,在努力能下地行走。
「不行,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摇光艰难从床上站起,尽管每走一步都如针扎般痛苦,还是坐卧难安,被人搀扶着离开自己的闺房,到外面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