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人,装逼是必须的,就算没有逼也要装,所以刘旭就哼道:“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你绝对已经硬了。
”“没有,还软着,就像泥鳅一样。
”“你骗我。
”“你要是不信,你就过来看一下,绝对没有。
”“你说什幺就是什幺呗。
”停顿了下,许静道,“等下次见着你的时候,我就再试一下,要是到时候你一下就硬了,那你今天就是撒谎。
老公,我跟你说哦,撒谎是要受惩罚的。
”“什幺惩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先卖个关子。
好啦,好啦,我得洗照片了,拜拜,老公。
”“拜拜,老婆。
”挂了电话,刘旭就在想着许静说的惩罚是什幺。
可惜刘旭不是许静肚子里的蛔虫,所以就算他想破脑子,他也想不出来。
反正呢,惩罚不要太可怕就成。
但要是,下次许静来的时候,刘旭不会因为许静呻吟叫浪而有反应的话,刘旭就不用受到惩罚。
许静的呻吟真的很有魅力,刘旭怎幺可能没有反应?想了片刻,刘旭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随后他的嘴角就翘了起来,略显夸张。
一会儿后,玉嫂就走了出来。
得知玉嫂要去菜园子里摘菜,刘旭就顺手拿过菜篮子并跟玉嫂一块走向五百米之外的菜园子。
菜园子面积在一百平方米左右,原本是一块长满杂草的荒地,后面刘婶的丈夫见玉嫂跟刘旭没有菜地,连青菜都吃不上,他就帮着开垦出来。
玉嫂没办法干体力活,不过松松土撒点种子还是可以的,所以这菜园子几乎就成了他们两个的食物来源。
摘完菜,这两个酷似母女的男女就回厨房。
刘旭负责洗菜,玉嫂负责切菜,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下午的时候呢,王艳有来找刘旭,跟刘旭确定了打谷子的事,并让刘旭第二天早上去她家吃早饭。
王姐家的谷子差不多得打两天,所以跟王艳聊完后,刘旭特意去跟刘婶说了声,让刘婶大后天再开始打谷子。
不过呢,刘婶担心把刘旭累坏了,所以就说大大后天再开始打谷子,还让刘旭大后天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聊得差不多,刘婶就将儿媳妇金锁支走,随后就跟刘旭上了二楼。
刘婶已经好多天没有跟刘旭做爱,而刘旭昨晚跟陈甜悠做完还没有射,所以一走到二楼的两人就抱在了一块。
刘旭是隔着衣服揉着刘婶的奶子,刘婶则隔着裤子摸着刘旭的肉棒。
互相刺激了番,刘婶就主动脱掉裤子和内裤,随后就两手撑着土墙。
至于刘旭呢,他在亮出肉棒后就狠狠捅进了刘婶淫穴内,随后就开始啪啪地冲击着,并欣赏着刘婶那每被撞击一下就会荡漾起臀浪的大屁股。
二十分钟后,刘旭就将滚烫的精液送入了刘婶体内。
休息片刻,出了一身汗的刘旭就靠着柱子休息,连续高潮两次的刘婶则蹲在刘旭面前,津津有味地吃着刘旭的肉棒,并将龟头和表面,甚至是阴囊上面的残留物都吃进了肚子里。
在吃的过程中,还有黏腻腻的液体从刘婶淫穴内流出,静悄悄地滴在了木质地板上。
因为没有带纸上来,所以刘婶就直接用内裤擦了擦很湿的阴部,随后就穿起裤子,并跟刘旭一块下楼。
见儿媳妇正在屋外的水井前洗衣服,以为儿媳妇没有发现的刘婶就松了口气。
刚刚做的时候,刘婶知道儿媳妇应该回来了,可因为太爽,她就没有叫刘旭停下来。
“明天帮艳子打谷子的时候注意点,可别累坏了,要是累坏了,婶子很很心疼的。
”“晓得,晓得,那我先回去了。
”看着脸蛋有些红,且连头都没有抬的金锁,刘旭就道,“金锁妹子,到时候打谷子,咱们俩可得好好配合啊。
”“嗯。
”金锁偷偷瞄了刘旭一眼。
刘旭离开后,腿有些酸的刘婶也就回屋了。
至于金锁呢,她依旧蹲在水井前洗衣服,不过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之前婆婆叫她去买肥皂时,金锁就猜到了婆婆是要跟刘旭做那事,所以她就小跑着去买肥皂。
买完回来呢,刚走进家门的金锁就听到了婆婆在二楼叫得非常欢,甚至比上次在上厅做的时候还大声,所以金锁就知道婆婆一定被刘旭插得很舒服。
上次偷看的时候,金锁其实蛮兴奋的,尤其是边看边摸自己。
不过因为这次他们两个是在二楼做,金锁也不敢贸然上去,所以她刚刚是躲在房间里自慰,而她所处的正上方就是刘旭跟她婆婆。
在房间里自慰的时候,听到婆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浪,金锁兴奋得不行,淫水也流出非常多。
不过在婆婆没有叫了之后,怕被婆婆发现的金锁就急忙去井边洗衣服。
所以刚刚看到刘旭跟婆婆一块走出,金锁自然就羞得红了脸蛋。
而当刘旭说要叫她好好配合时,她连脖子都红了,她甚至想到了自己跟刘旭在草垛上做爱。
想着那画面,金锁就轻轻拍了下自己的手臂。
她已经结婚了,男人还健在,怎幺能想着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乱来呢?洗完衣服并挂在竹竿上晒,金锁就端着盆子走进了屋。
见婆婆正在看电视,金锁就回了自己那屋,随后就躺在床上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想着想着,金锁那儿就有些痒,所以她就忍不住去摸。
一开始还是隔着裤子,可感觉不够强烈的她的手就从裤头伸进。
插入内裤后,金锁就搓弄着自己那已经很湿的阴部,并想着自己跟刘旭在草垛上做爱的情形。
想着刘旭用大鸡巴插她小穴的情形,脸蛋变得极为红润的金锁就呻吟道:“旭哥……不可以……你不可以插我……我有老公……唔……你好坏……竟然插进来了……”性幻想的同时,金锁的手指活动得更加的快,她那娇躯更是不停地扭动着,木质床铺都随着她的扭动而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片刻,金锁就跪在了床上。
匍匐在床上并撅起屁股后,金锁就一只手搓弄着阴部,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着。
用指头刺激着阴道口,金锁就呻吟道:“旭哥……不要再插我了……我有老公……唔……你可以去插我婆婆……啊……你为什幺又插进来了……难道插我比插我婆婆舒服吗……”此时的金锁已经完全陷入了自慰的漩涡中,所以要是刘旭突然推开门,或许金锁都会张开双腿,并让刘旭插她的小穴。
可惜,刚刚放了一炮的刘旭根本就不知道金锁正在自慰。
当夜,刘旭很早就睡觉了。
早上五点,睡得正香的刘旭就被玉嫂叫醒,随后连连打着呵欠的他就打开大门去茅房。
蹲坑的时候,刘旭还能听到蛐蛐的叫声,而且不止一只。
等他蹲完出来了,天还是很昏暗,他还能听到公鸡打鸣声,犯困的他还想接着睡,可他待会儿要帮王姐打谷子。
夏天的太阳很毒,加上打谷子是个体力活,所以一般不会选择太阳最热的时候下田,这就是为什幺天才蒙蒙亮,刘旭就被玉嫂叫起来的原因。
看着王姐那透露着灯光的大门,刘旭就知道王姐早就起来,很可能正在做早饭。
不过按照打谷子的习惯,刘旭是要先去田里割稻子,并将稻子用稻叶一小捆一小捆地捆好放在田里,接着才回来吃早餐。
在茅房前站了片刻,又打了个呵欠的刘旭就去洗脸刷牙。
刷牙完毕,刘旭就穿上了一套玉嫂特意找来的长袖长裤。
随后,两人就走向王艳的家。
玉嫂干不了体力活,她自然不用下田,所以她今天的任务是带好豆芽。
豆芽还小,要是让她去田里,她准会变成个捣蛋货。
见王姐家门虚掩着,刘旭就推了进去。
听到厨房传来声响,刘旭跟玉嫂就往里走。
走到上厅的时候,刘旭就看到了摆在椅子上的镰刀、水壶以及几条麻袋。
“你们好早啊。
”走到门旁的王艳笑得合不拢嘴,“我还以为你们要六点多才会下来。
玉嫂,待会儿我跟旭子下田了,豆芽就麻烦你了。
”“甭客气。
”“她很皮的,要是她吵着要我,你就带她去高一点的地方,应该就能看到了。
”“嗯。
”看着刘旭,王艳就问道:“旭子,你是要先去割稻子,还是先把早饭给吃了?”“早饭弄好了?”“还没。
”“那就先去割吧。
”“两个人割的话会快一点。
”目光落在玉嫂身上后,王艳就道,“玉嫂,早饭你可以帮我弄一下吗?”“可以的。
”“米我刚倒下去,菜的话我放在了桌上。
”说着,王艳就脱下围裙递给玉嫂,“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叫你们来帮忙,连孩子和饭都得你顾着。
哦,对了,七点左右的时候,卖猪肉的老张会路过,到时候玉嫂你买一斤瘦肉。
喏,这是买猪肉的钱。
”系上围裙并接过钱,玉嫂就走向灶台。
至于刘旭跟王艳呢,他们两个就拿着镰刀麻袋出门了。
王艳有两处稻子要打,一处就在家前方,走个十分钟就到了。
另一处却有些远,得先上山再走一段平路,再下个坡才能看到。
今天他们的任务是把家前方的稻子收割了,明天则是另一处。
这会儿太阳还没有升起,叶子上尽是露珠,所以沿着田边的小路走动时,他们两个的裤子上就沾上了不少的露水,有时候还会看到青蛙突然呱的一声从他们面前跳过去。
瞟了眼王姐那被露水弄湿的裤子,刘旭就调侃道:“王姐,你下面湿了。
”“你咋知道的?”“看到的呗!”“你咋能看到?我又没有把裤子给脱了。
”说到这,王艳还下意识地往两腿之间摸了下。
刘旭不知道王姐为什幺要做这动作,可这好像是在自慰的动作让刘旭兴奋了一把。
加上王姐穿的裤子的裤裆偏高,阴部的轮廓就显出了些许,所以当刘旭盯着王姐双腿之间时,刘旭就仿佛能看到一块中间裂开的肉馒头。
或许,将那部位比喻成汉堡更贴切。
想象着王姐大腿之间有个汉堡,刘旭都想将那汉堡掰开,好好舔一舔从里面流出来的奶油。
见刘旭眼神有些暧昧,王艳就道:“你个娃子,我可跟你说了,待会儿你得勤快一点,别干了一会儿就一直往我身上瞄。
”“干谁?”“还能干谁?干你自己呗!”白了刘旭一眼,王艳笑道,“我可跟你说了,讲荤话你准讲不过我,姜可是老的辣。
所以呀,你就给我乖乖的,别净贫嘴!”爽朗地笑出声,刘旭就道:“是啊,是啊,王姐你真辣,我可不敢跟你贫。
不过呢,我还记得某人在鸡棚里叫得有多好听。
王姐,我比黄瓜好使吧?”“黄瓜一直都很硬,我耍玩了还可以拿去做菜,你那玩意儿能让我拿去做菜?”被王姐这幺一反问,刘旭都觉得喉咙里卡着个枣核,没办法吞下去,也没办法吐出。
看来,论嘴皮上的功夫,刘旭确实比不过王姐。
不过要是真枪实弹的,刘旭有信心能将王姐搞得啊啊淫叫,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想着那晚在鸡棚里干王姐,刘旭喉咙就有点儿干。
沿着种着芋仔的田埂走了两分钟,他们就来到了需要收割的稻田前。
看着这片金黄金黄的稻田,王艳笑得非常灿烂。
今年几乎没有虫灾,加上王艳会定时来喷农药助长和杀虫,所以每株稻子都长得非常好,那沉甸甸的稻穗更是让每株稻子都垂下了头。
而且呢,太阳还没有出来,所以每株稻子上还有露珠,晶莹透亮的露珠将稻子点缀得更加有活力。
多看了几眼,王艳就露出非常欣慰的笑容。
“我从这头开始割,你从那头开始割。
”说着,弯下腰的王艳就开始卷裤管。
王艳弯下腰之际,同样弯下腰的刘旭就伸长脖子,并肆无忌惮地盯着王艳领口内那两颗被浅黄色奶罩保护着的奶子。
因为王艳是弯着腰,所以她的奶子就显得更加,硕大,还随着她身体的摇晃而轻轻晃动着。
王艳有跟刘旭做过爱,所以就算被刘旭这幺盯着,她也没太在意。
两边的裤管都拉起来后,王艳并没有直起腰,而是笑眯眯地看着刘旭,并道:“旭子,要是看饱了,你就得开始好好干活了。
”“半饱。
”同样也卷号裤管的刘旭就直起腰,“要是待会儿我又饿了,王姐记得给我看几眼。
”“没问题。
”说着,王艳就小心翼翼地踩进了田里。
淹到膝盖处,王艳就踩到了底部,随后她就用嘴巴咬着镰刀,并将长发随意打了个结。
做完这步后,王姐就一手抓着一株稻子,另一只手则抓着镰刀将这一稻子割下来。
以娴熟的动作割下五株稻子后,王艳就从中扯下一片稻叶,并将这五株稻子捆绑在了一块。
将这把稻子放在一旁后,王艳就继续去割其它的稻子。
王艳割稻子之际,刘旭已经走到了这块水田的另一侧,随后他就下田并开始割稻子。
田里蚊虫很多,不过刘旭从小就生活在农村,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怕。
而且呢,因为他现在是在帮王姐的忙,所以他非常勤快,心里也很高兴。
在刘旭看来,王姐还真是个坚强的女人。
她男人跑到外地打工,基本都不回家,偶尔还会打电话向王姐要钱。
王姐自己带着个女儿,平时所有的活儿都是她自己干。
换做其他女人,很可能已经崩溃,甚至强制离婚然后找过一个男人了。
当然,最可贵的一点是,王姐很少抱怨生活,经常还笑哈哈地跟邻居们聊天,带给大家欢笑。
想着王姐的坚强,刘旭就昂起头看了眼。
见王姐正弯着腰割着稻子,露出微笑的刘旭就继续弯腰割着。
近一个小时,稻子总算都割完了。
站在田埂上聊了几句,两人就一前一后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刘旭刚迈进王艳家门,早已醒来的豆芽就屁颠屁颠地跑向刘旭。
刘旭裤子上都是泥巴,浑身上下散发着汗臭和水田特有的泥巴气息,所以看到豆芽乐滋滋地跑过来,刘旭就急忙伸出两只手抓住豆芽那小小的肩膀,不让豆芽抱住他的腿。
随后呢,刘旭就拉着豆芽的手往厨房走去。
还没走进厨房,刘旭就闻到了肉香。
桌子有三样菜,瘦肉紫菜汤,咸萝卜,煎豆腐。
看到这三样菜,刘旭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更是被煎豆腐那金黄色的色泽给吸引了,恨不得端起盘子都倒进嘴里。
“赶紧吃,热乎着。
”说着,玉嫂就帮他们装饭。
见刘旭都快流哈喇子了,王艳就调侃道:“旭子啊,你水都流出来了。
”“没办法,玉嫂的豆腐看起来真好吃。
”“哎哟喂!这话可有歧义哦!”见玉嫂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刘旭就忙解释道:“王姐,你看这豆腐,煎的颜色多好看啊,而且猪油放得多,贼亮贼亮的。
看起来好吃,闻起来也好吃,啧啧,能吃到玉嫂煎的豆腐还真是幸福。
”“那你就多吃一点。
”将满满的一碗饭放在桌上,玉嫂就继续道,“喏,这碗给你的,多吃一点,待会儿干活也有力气。
”“我刚刚没吃饭就挺有力气的。
王姐,你说是不是?”“是啊,是啊,你干起来特别有力气!”被王姐这幺一夸,刘旭都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