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道成很是疑惑,但既然太子招呼了,也只好下马,走到那马车跟前。李日尊摸出钥匙,打开了车厢的门。却见车内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妇跪在毛毯上。几个铁铐连同毛毯一起,钉在车厢的地面上,分别铐在美妇的两个后脚脖子和膝弯处。妇人的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铁锁,铁锁被穿在一条约有两尺长的空心管里,另一端也钉入了地板之中。如此一来,这妇人便只能始终保持着跪姿,双手撑在地上,不能直起身子,也不能躺倒在地。而最奇特的是,她的屁股上竟长出了一条尾巴,即使她身子不动,那尾巴还是不住地上下晃动。
「一个女人?」阮道成皱眉道,「殿下,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耽误这许多行程么?你若是继了大位,这南海之滨的女人,都可以是你的臣妾。」
李日尊摇头道:「太师,你此言差矣。她可不是一个女人,乃是本太子的一件玩物。不过,她并非寻常玩物,你可猜得出她的身份来么?」
阮道成想也没想,便道:「她虽这般耻辱的模样,但见她眉目之间,颇为清秀,气宇之中,暗露杀气,定是被你们俘获的僮人女兵。」此时的穆桂英,头上的凤翎盔已被摘去,没了任何装饰的女元帅,自然和普通女人无异,也难怪阮道成识不得了。
李日尊笑着摇头,道:「不对!本太子要是说出她的身份来,定是要吓着你了!」
阮道成不以为然,道:「殿下,本官也是宦海沉浮数十年了,岂能被一区区女子的身份吓到?即便她是宋军元帅穆桂英,老夫也定然不会心惊的。」
「哈哈!」李日尊抚掌大笑,道,「还真是让你猜到了!本太子这玩物,却真是大宋平南元帅穆桂英。」
「什么?」阮道成顿时变了脸色,拿眼去瞧车厢里那赤裸的妇人。只是穆桂英此时的模样,怎么也无法和传闻中跃马横戈,笑傲三军的样子对得上号。他哆嗦地道:「殿下,莫开玩笑!」
李日尊大笑不止:「本太子早就说了,道出她的身份来,定会让你吓着。这不,看你这样子,哈哈!」
阮道成急忙道:「殿下,这使不得……」
李日尊止住了笑,道:「有何使不得?」
阮道成道:「这穆桂英乃是上国元帅,恐怕宋廷知道此事后,要兴师问罪。到时,我交趾弹丸之地……」
李日尊道:「太师,休要惊慌。那宋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元帅落在了我们的手里,只道是被僮人掳去了。何况,本太子意在取大宋而代之,何惧之有?」
「这……」阮道成看了看屈辱的穆桂英,又看了看太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以啊,本太子要是将她放在这里,很是放心不下。若是她逃脱了,或是被宋人救了出去,这才是我交趾的大祸。不如将她押在车中,与本太子随行,待过了交趾边境,她便插翅也难逃回去了。那时,宋军早已和南国争了个两败俱伤,只待我交趾坐收渔利。此番本太子回国,乃是要去继承王位的,若带了这俘虏回去,想必父王也会龙颜大悦。」李日尊尽力地说服阮道成。
阮道成沉默了片刻,道:「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只是这一路之上,还是快马加鞭才是。此时升龙城内形势风起云涌,瞬息万变。稍有不慎,殿下极有可能被你的几个王兄取代了去。」
「太师请放心,本太子心如明镜,自然不会坏了大事的。」李日尊道。
一行人上了马,辞过李常杰兄弟二人,出了郁水寨的废墟,行不到数十里,便遇到一岔路。阮道成指着右边的一条道路说:「殿下,由此往西,可直抵苏茂州,过了州治,便是交趾境内了。」
李日尊却摇头道:「不可。钦州虽因战乱远隔中原,但毕竟仍是大宋辖地,边境多有军民驻守。前次本太子与李将军兄弟二人越境而过时,一路遇到不少宋军残部。少则数百人,多则上千人,我们这二百余人,若是遇上这些匪兵,定然难过。」他指着往南的一条道说,「不如由此直往大榄江而去,从江边港口登船,可入北海。时值冬日,海水回潮,定会将我们送到交趾港口的。」
阮道成见他说得在理,也不再反驳,依了他的话,朝南面大道而去。此条官道,并不经过钦州州治,只是从西面绕行而过,可由大榄江入海,一路之上,也并未遇到多少阻拦的宋兵。
复又前行数十里,已能听到远处海浪拍岸的声音,哗啦哗啦得如同一场永无止尽的倾盆大雨。迎面吹来的风,也是潮湿而发咸,不消多时,人的身上,便粘糊糊的沾了一层薄薄的盐巴。碧绿的大榄江就在李日尊一行人的右侧,像是一条蜿蜒的纽带,奔流入海,和广袤的海面连接在一起。
大榄江南北走向,地势北高南低,因此水流极其湍急,不住地打着漩涡,掀起滔滔大浪,往北海涌去。港口处,几艘巨大的楼船泊在岸边,船上的水手皆是换上了商贾服饰的交趾士兵。此前李常杰带兵登岸时,便留下了这队水兵在此等候,以防战局不利,可及时登船回撤交趾。阮道成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已是不早,江面湍急难以行舟,若是连夜入海,风大浪急,怕有覆舟之危。不如暂在港口歇息一夜,待到明日一早,再行登船,方为万全之策。」
李日尊望了望江面,果是凶险,即便在白日行船,亦当万分小心,夜间是万万驶不得船只了。便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宋廷和西夏连年征战,虽然穆桂英、狄青等名将力拒强敌,但也终究无法改变宋廷多年以来的积弱,再加上朝中奸臣的掣肘,使得边陲屡易帅旗,军心涣散,士气不振。灵州、河套之地,相继沦于敌手。自汉唐以来开辟的丝路,已被西夏切断。因此宋廷与西域的贸易,只能通过海上运输。广南东西两路,已成为了宋廷对外的重要中转站。大榄江虽不是重要港口,位置却也举足轻重,在港口上,多有驿馆客栈。只是近年战火频繁,已是有些萧条,但楼房建筑尤在。
李日尊一行人无需搭建帐篷营地,只需寻一些无人的驿馆,便可过夜。
安排好巡哨,打点完一切后,李日尊便迫不及待地奔向那一路之上视如珍宝一般的马车。车厢内,穆桂英依然如一条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虽然地板上已铺上了一层厚毛毯,但是这一天的颠簸下来,已让她脖子和腰部酸痛不已,浑身疲惫不堪。当几名交趾兵打开她脖子和脚上的铁铐时,身子便如一滩烂泥般倒了下去。
「下来!」李日尊拉扯着连接在项圈上的铁链,向训斥宠物般地喝道。
穆桂英几乎没有用力,已被他拖到了车厢外,扑通一声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快些跪好!将本太子的宝贝舔个干净!」李日尊用力地将铁链网上提拉着,将穆桂英的身体拎了起来。他一路之上虽风尘仆仆地不停赶路,却时刻惦念着他这件刚刚到手的玩物,此时终于寻到一个栖身之地,早已按捺不住。心里的念头越是迫切,折磨的手段便越是狠毒。
穆桂英的下身仍瘫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在屁股后面的尾巴下蜷曲着,上身却已被铁链拉扯地坐直起来,正好面对着李日尊的胯部。此时,李日尊早已褪下了裤子,他巨大的阳具已经勃然挺立起来。
李日尊一手提着铁链,一手指着自己的阳具,喝道:「快舔!」
一股腥臊的臭味扑鼻而来,让穆桂英忍不住想要呕吐。只是此刻她的脖子被项圈紧紧地勒着,根本吐不出来。她犹豫这望望四周,见那些游手好闲的交趾兵都已围拢过来,对着她不停地指指点点,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可以想象,这一定是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快!贱人,你还在犹豫什么?」李日尊不由分说,扳住穆桂英的后脑,将她的脸朝着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嘴里被塞进了巨大的肉棒,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口腔,让她根本无法清晰地说出一个字音。在这么多人面前,为一个男人口交,顿时羞耻感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整个头都被对方按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左右转动眼珠,来观察周围人的看法。她从那些交趾兵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鄙夷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