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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妻下身两个洞洞的一小块,也是她的性感带,刺激刺激不可避免,最重点的当然是肉缝上端的那个小肉粒了,我们亲切称它为小果果,妻的高潮多是通过它而达到。

一阵攻击後,妻的头就靠在我肩上气喘吁吁了,小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痒了,痒痒……我问哪里痒,她闭着眼呢喃:下面下面。

每次妻喊痒痒的时候,我就这样明知故问,我的内心真想听她说屄痒或者屄屄痒,可惜她一直羞於吐出这个字,最过份也只是说芯芯痒,在一次狂乱之後才彻底放开,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老公,屄屄痒起来了我的屄好痒屄芯芯痒死了……这些几乎成了她的定式,仅仅是顺序不同而已。

我一直觉得人的思维很奇特,阴部、下面、肉洞、屄等等,其实都代表了女人的同一部位,却能带给男人一个比一个强的听觉刺激,特别是从女人嘴巴里喊出来的时候,难以理解而又客观存在。

妻说了几声好难受之後,开始咬我的耳朵:流氓老公,就知道摸那几个地方,我是叫你给我冲凉的好不好。

我嘻嘻哈哈:哈哈,我只在乎你那几个地方乾净不乾净。

说到乾净这个词,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又涌起一种悲哀,被其它男人的精液冲刷过的妻的肉洞,还是乾净的麽?我知道我的某些想法很病态很可笑,但无论我如何控制,这些东西总如魔魇般撕咬着我,我一直坚持我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她的过去我没有机会参与,但我会在乎她的现在和将来,而恰恰是现在,在我新婚之夜,她精心为我而准备的肉蚌,却被一根陌生的鸡巴无耻地撑开到两边,到最後甚至含着他极乐而喷出的液体回到我的新床上……妻跟着我并不是处女,她的肉洞里可能套弄过不少各种尺寸的鸡巴,也流淌过不少不同男人极爽过後的体液,这一切我都没有如此纠结过,可昨晚的事情,却让我纠结到狂乱,也许婚姻存续期间的出轨,给男人的伤痛是真的巨大到难以承受。

妻并没有在意我的话语,她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毫无心计,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到,虽然我自己颇有城府。

妻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有气无力地说:你给我好好洗,等下我也给你洗……她的话给了我空前的动力,放弃了挑逗和调情,开始认真搓揉她每一寸肌肤。

给她搞完,就轮到我了,到底蹲不蹲到盆里犯了愁,毕竟我的体重跟她不能相比,最後还是蹲进去了,不然还真没办法洗。

妻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很奇怪为什麽自己的手在自己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女人的手摸在身上却有触电般的快意。

一遍搓完,妻也开始攻击我的重点部位了,她把手臂从我前面伸到屁股上,一直到不能再伸,然後缓缓拖出来,一股电流伴随手臂的移动从我胯下迅猛袭来,有一种尿惊的感觉,我讶异望着妻:我靠,你还会这招啊。

妻咬着嘴唇满是媚笑:你下那麽多a片,我从那学的。

末了还问我:舒不舒服。

我说爽死了,以後你要天天给我洗。

妻啐一口:想得美你。

这样爱学习的妻,夫复何求啊,我心里爽呆了。

妻又反着方向来了几次,就把重点集中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套弄几下就一掳到底,一只手弄了一会还不过瘾,蹲在身後让我抬高屁股,两手一起来……我哪经受得了这阵势,没几个回合就开始顶不住,急忙制止她:不行不行,再这样我就喷了。

妻在後面咯咯直笑:想放就放呗。

我蹲下来甩开她的手,魔爪往後一掏,摀住她的阴部,说:那可不行,新婚的东西咋能浪费,我要放到它该去的地方……

洗完犯了愁,大盆里的水已经被搞得浑浑浊浊,如何清洗成了问题,两人都光不溜秋的,没办法去换水啊,我提议用小盆拧着毛巾擦完算球,妻一听,直喊不行不行,她光着屁股站在盆前,微张着手臂,一边说大腿还不住抖动,胸前的大奶也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模样煞是可爱,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清纯和淫荡两个决然相反的词语,那模样那动作,活脱脱一个清纯小女人样子,可全身光溜溜的又无一不显示出一丝放浪,是不是同一表情同一动作,穿上衣服就是清纯,脱光了就成了淫荡呢?人真是矛盾的完美结合。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征服男人的工具是身体,而女人征服老公的工具是眼泪和撒娇,我也不能幸免。

胡乱擦拭了一下自己,穿好衣服又出去给她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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