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长剑将出(1 / 2)
伊耿历300年,这是伊耿·坦格利安一世在旧镇加冕以来度过的第300个年头。而新世纪的第一天,便是以乔佛里·拜拉席恩国王的婚礼和死亡拉开了序幕。
「是你!是你!抓住她!抓住她!」太后瑟曦怀里搂着国王余温尚存的躯体,对着玛格丽·提利尔愤怒地咆哮,如同一只丧子的雌狮,原本美丽的面容因悲痛而扭曲。
「百花骑士」洛拉斯·提利尔抽出了长剑与新晋的御林铁卫相互对峙,而其余提利尔家的人将玛格丽护在中心。
「泰温,叫你的人退下,我们要确认玛格丽是否也中毒……」奥莲娜夫人从人群中走出,对泰温公爵说道。
此时的泰温公爵因为国王的死已是脸色铁青,没等奥莲娜夫人说完便强压情绪命令士兵道:「关闭城门,封锁港口所有船只。」
「任何人不得离开君临!任何人!」泰温公爵最后一句怒吼了出来。
夜晚,一只渡鸦飞入赫伦堡,头戴钢制面具的龙祭祀熟练地取下信件,简略地看了一下后便退回房间内。
来到「焚王塔」的议事大厅,凯撒斯正和另一名龙祭祀「懊悔」科洛西斯在地图桌前研究战略部署,看到「阴影」沃昆进来都抬起了头。
「君临来新消息了吗?」凯撒斯问道。
「是的,大人。」
凯撒斯从「阴影」沃昆手里接过信件看了看,然后又将信件递给了「懊悔」科洛西斯。
等到三人都看完了信件,凯撒斯沉默了一阵才道:「没想到我们派人唤醒托曼恰巧帮了他们一把。」
「乔佛里已经确认死了,托曼应该会继任国王,大人,我们……」「阴影」沃昆带着询问的语气。
凯撒斯摇摇头:「无妨,乔佛里和托曼都不是劳勃国王真正的子嗣。托曼继位的话,这件事将来可以是一个很好的宣称理由。只是没想到瓦里斯行动的速度那么快。」
「毒杀乔佛里是瓦里斯做的?」「懊悔」科洛西斯问道。
凯撒斯苦笑一下,点点头道:「知道我要派人唤醒托曼的只有他,还是他帮忙,我们的人才能顺利接近托曼。」
「提利尔家族和兰尼斯特家族联盟就是为了将玛格丽推上王后的位置。托曼如果醒不来,乔佛里死后,无人继任国王,那么玛格丽成为王后的目的就几乎不可能了,所以肯定不是提利尔家族做的,他们也没理由这么做。」
「现在托曼醒了,恐怕提利尔家族又会把女儿嫁给托曼国王吧。」凯撒斯冷笑道。
「那么其他人呢?」龙祭祀问道。
凯撒斯捏着下巴,思索着回答道:「在不知道我们要唤醒托曼的情况下,他们谁都不希望乔佛里死,或者没有能力毒杀乔佛里。奥伯伦亲王虽然有能力做到,也痛恨兰尼斯特,但我知道不是他做的。提利昂虽然很讨厌他的侄子,但他是个真正的兰尼斯特,肯定也与他无关。」
「但瓦里斯……这个隐藏得最深的老蜘蛛,他为什么要毒杀乔佛里……令人玩味……」凯撒斯眯着眼睛喃喃着。
其实派人暗中唤醒托曼是早先在君临时凯撒斯就与瓦里斯达成的协议。除掉乔佛里的计划,凯撒斯是不知情但有所预料且默许的。甚至他还暗暗希望瓦里斯能在婚礼前下手,把婚礼破坏掉。
但是,瓦里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要除掉乔佛里,难道真的是因为乔佛里任性残暴,为了王国的安宁和平要换一个新国王吗?换了软弱的托曼也只是泰温的傀儡罢了。
凯撒斯冷笑一声。
贝勒大圣堂的七座钟塔响彻日夜,哀悼的鸣动如雷般响彻君临。
王家圣堂内,空气中飘散着浓烈的薰香味,国王的遗体静静地躺在中央,修士们点着蜡烛为死者送上祝福。
瑟曦站在乔佛里的遗体旁,脸上满是静默的悲哀,却再也流不出泪来。
弥赛菈被送走,詹姆的死讯,凯撒斯的逃亡,乔佛里被毒杀,这些悲痛的事实如利刃般一遍遍地割裂着她的心。
唯一宽慰的消息就是她昏迷的小儿子托曼在近日醒了过来,成为她撑下去的精神支柱。
「太后陛下,提利昂大人请你过去。」一个侍从打扮的大男孩低着头走过来,有些怯懦地说道。
「出去。」瑟曦看都不看他就直接冷冷地命令道。
那个侍从浑身一颤,但还是强鼓勇气,低着头补充道:「提利昂大人说发现了一些关于凶手的线索。」
「出去!」瑟曦一听到关于那场婚礼的事便烦躁无比,叫喝一声。
「是,太后陛下。」侍从不再坚持,低着头便转身离开。
「等一下。」就在侍从即将走出门口时,瑟曦突然又叫住了他。
「告诉他,我一会儿就过去。」瑟曦淡淡道。
「是的,太后陛下。」侍从谦恭地一点头,转身离去。
瑟曦虽然厌恶提利昂,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怪胎弟弟很有些小聪明,说不定真能找到些线索。
此时的龙石岛正下着暴雨,而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心情却更加糟糕。
经历了黑水河一役,现在的他仅剩下四千士兵和三十二艘船,而龙石岛几乎无法产出任何小麦大麦牛肉和猪肉之类能够养活军队的粮食。
当他得知乔佛里的死讯后更加愤怒。
当初他听从梅丽珊卓的意见,将吸满劳勃国王私生子血液的水蛭放入火盆中,口里念了三位「伪王」的名字:罗柏·史塔克、巴隆·葛雷乔伊和乔佛里·拜拉席恩。
如今这三人都奇迹般地相继死去,这正说明了梅丽珊卓的血魔法可行有效。
而戴佛斯·席渥斯却偏偏私自放走了劳勃国王的那个私生子,乔佛里死亡的应验更加重了史坦尼斯的愤怒。
现在史坦尼斯的兵力根本无法与铁王座抗衡,戴佛斯虽然日夜操劳,争取来的诸如比兹伯利,穆斯古德和海伊等家族的人加起来还不够打劫一间膳房。
戴佛斯提议可以雇佣黄金团,他们是最庞大、最着名及最昂贵的自由贸易城邦佣兵团,拥有一万精兵,且以从不毁约而闻名。但史坦尼斯却不太愿意通过雇佣佣兵来夺取王位,而且他们也没有足够的金子。
「如果我不宣扬正统,我的正统必将被遗忘。我不会被记在别人着写的史书里。」史坦尼斯如此说道。
史坦尼斯以铁王座唯一合法继承人自居,如果他继续龟缩在龙石岛,那么人们将逐渐遗忘他的合法性,托曼·拜拉席恩每坐在铁王座上一天,他的合法性便会削弱一分,当托曼坐实铁王座之后,史坦尼斯便会成为叛臣。
「我的时间不多了,戴佛斯爵士。」史坦尼斯说道,「这意味着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花园里,刚刚丧夫的玛格丽·提利尔穿深绿色绣玫长裙与祖母奥莲娜夫人对坐着。
「所以我还是王后吗?」玛格丽有些低落地问道。
奥莲娜夫人依旧用她那尖刻而顽劣的声调回答:「比你跟着蓝礼时名正言顺一点,要是乔佛里早全了礼数,跟你圆房再死,还能更名正言顺些。反正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用手抓着喉咙,望着他母亲求助,真的可怕。」玛格丽心有余悸地说道。
但同时她又想到之前和自己既有夫妻之实,又有夫妻之名的那个男人,自己便是亲手对他下了毒,想到他遭受的痛苦,对比乔佛里死去时的可怖模样,心中生出不忍和愧疚。
「世上可怕之事比比皆是,但在死亡面前全都不值一提。」玛格丽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搅弄着手帕。
「你知道吗,你祖父死的时候,他们把尸体带回来给我。」奥莲娜夫人说道,「让我去看他。」
「那是什么感觉?」玛格丽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带我到停灵的大厅,」奥莲娜夫人唏嘘地描述道,「那个我托付一生给他生下儿女的男人,那个在无尽的晚宴和乏味的聚会上坐在我身旁的软胖子,就在那里……躺在一张桌子上。」
奥莲娜夫人没有说下去,难得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
玛格丽从手里拨弄的手帕中移开视线,她看了一眼奥莲娜夫人,自嘲道:「我的三任丈夫,一个偏好男色,一刀穿心毙命。另一个强行娶了我,好色如命却无法使我怀孕,最后还被我亲手毒害。现在这个最爱折磨动物取乐,在婚宴上给毒死了。我一定是受到了诅咒。」
玛格丽悲哀地笑着说道。
「胡说。」奥莲娜夫人严肃道,「你的处境如今明显好转,眼看他死去你或许不舒服,可是我向你保证,看他死,远比你嫁给他要过得舒服多了。」
「但我本来是要当王后的。」玛格丽不甘道。
「我们家族与兰尼斯特的联盟,于我们仍有诸多不快,在他们则仍是务须维持的。」奥莲娜夫人说道,「你应对乔佛里的手段其实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子的话。」
奥莲娜夫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冲着玛格丽眨眨眼睛道:「对付下一个应该更容易。」
玛格丽默然。
天色已经暗淡,瑟曦看望了苏醒不久的托曼后,去到了提利昂那里。
提利昂看到瑟曦的到来,张了张嘴想说些安慰的话,但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便直接进入正题了。
他拿出了一大一小两个杯子摆在桌子上,一个是婚礼时用的普通酒杯,另一个是梅斯·提利尔公爵赠送给乔佛里的那只七面金杯。
提利昂站在椅子上,指着普通的酒杯说道:「这个是婚礼时主席位上玛格丽的杯子,上面残留的酒液里检验出了一种剧毒,但是却和乔佛里中的毒并不吻合。」瑟曦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显得有些不自然,提利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深究。
他将七面金杯转到象征史塔克家族的珍珠冰原狼那一面上,指着最上端之前因为乔佛里试剑掉落在地而脱落珍珠的那个小凹槽,凹槽的底端有一个小孔。
提利昂说道:「有人将毒药嵌在这个缺口上,平时倒酒时,酒水只到这,」提利昂指着杯子的中上部分道,「正常饮用是安全的,即使在喝酒时,毒药短时间内接触到酒也是无害的。」
「但是一旦酒水倒满,」提利昂将酒壶里的葡萄酒全部倒入七面金杯里,「酒水就会通过这个缺口的小孔与毒药充分结合,成为致命的毒酒。」说着,葡萄酒从小孔中嘀嘀溢出。
此时的瑟曦已经脸色全变了。
「有人想要毒杀国王和王后。」提利昂沉声道。
瑟曦有些失神,只有那双碧绿的瞳孔在微微颤动。
她知道,那杯准备毒死玛格丽的酒是自己下的毒,而在现在的形势里,有理由而且有能力毒杀乔佛里的人并不多,下毒的人,或者说幕后指使者呼之欲出。
凯撒斯!
瑟曦全身一颤,甚至碰倒了面前的酒壶。
「他骄傲勇武,现在却被父亲逐出了君临,那个臭婊子又要嫁给乔佛里,这是他的复仇,但是为什么要对乔佛里……」瑟曦脑中不断想着。
「够了!」瑟曦由震惊转至愤怒,由愤怒转至怨恨,她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仇恨的野火,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提利昂,直接离开了。
「操!」凯撒斯怒吼着,冲刺着。
在他的胯下是随着撞击不断颤抖的雪白躯体。
「啊……啊……好强……呜……主人……嗯……啊啊……好强……要……要死了……啊啊……呜……呃……哈……啊啊啊……唔唔……啊……」蓝眼金发的特蕾妮哼吟着如同修女唱诗般的甜美嗓音,酒窝在特蕾妮脸颊上绽开泛起晕红,使她看上去就像夏日的草莓般可人。
她母亲是个修女,令特蕾妮带有一份几乎不属于尘世的纯真。如此纯洁,如此淡雅,任何人看见都会以为她是最守规矩的处女。
「主人……亲我……」皮肤细腻的娜梅莉亚慵懒优雅,长长的黑发用红金色头绳绑成辫子,身上穿着一件透明的上等黄丝裙服,如同美女蛇一般爬上凯撒斯的肩头,搂着他的脑袋献上她亲切的嘴唇。
凯撒斯一手扶着特蕾妮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到娜梅莉亚的身后,在她充满弹性的臀部狠拍了一下,然后将大手覆在上面揉了几下。
品尝着娜梅小姐丰满嘴唇的柔软,舌头与那诱人的湿滑香舌纠缠,下身正干着她同父异母的甜美妹妹。
凯撒斯松开娜梅莉亚,双手托着特蕾妮的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娜梅莉亚拉开身上本就暴露的裙服,露出胸前挺拔的淑乳,从后面抱住凯撒斯的胸膛,用胸前的柔软按摩他的脊背,同时用纤细软嫩的手指拨弄男人的乳头,不时用香舌舔舐他的发梢。
「哦呃——」一股刺激从脑后涌上头顶,凯撒斯忍不住呼出声来。
「啊……啊……嗯嗯……快……快……再快些——啊……嗯……啊啊……嗯……」特蕾妮扭过头来看了看正在自己屁股后面肏干自己的男人,发出了更加甜美娇媚的呻吟。
「更快些是吗——嗯?」凯撒斯喘着粗气,下身更加快速有力,「真是贪吃的小蛇,呃——呼……你的下面真的像毒药一样让人着迷。操——操——看我肏死你——」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操我——操我——操死我……嗯——」特蕾妮放荡地呻吟着。
凯撒斯与特蕾妮相连的地方黏液乱溅,每次拔出都会因为皮肉紧密粘稠的贴合带出鲜嫩的软肉,每次插入都会挤压溅射出冒着热气的汁水。
「呃呜!」凯撒斯咬着牙发出一声舒服喘息。娜梅莉亚一双修长的手臂搂住了凯撒斯的脖子,妩媚地咬了咬他的左耳耳垂,然后将舌头伸入他的耳孔搅动起来。
异样的快感使凯撒斯如同畅快地撒完尿后一般浑身一颤。
「啊——啊——嗯嗯——唔——嗯——啊……」女人呻吟的声音此起彼伏。
房间外,黛西·莫尔蒙身穿盔甲皮衣侍立在门口,她尽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但是房间内不断传出女人和男人放肆的呻吟声持续刺激着她的神经。
黛西难受极了。
她宁愿和数十倍的敌人大战一场,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天天跟在这个漂亮家伙身后,在他和那两个放荡的多恩女人做爱时守在门口。
她怀念跟在少狼主身后征战的日子。
想起少狼主,她便想起那绝望的一夜。她欠了龙祭祀一条命,出自以富有荣誉感着称的莫尔蒙家族的她愿意以宣誓效忠来回报。
但是这个被众人称为龙裔大人的家伙,长着一张英俊的脸,却每天不是在士兵前走一圈,就是待在城堡里不露面,要么就是搂着女人在房间里厮混。她听说过他的事迹,但是都是士兵们夸张变味的传言,所谓的比武冠军不过是南方老爷们的花哨表演。
「罗柏大人,是真真正正勇猛善战的战士,是让人信服的领袖,该死的佛雷……」黛西这样想道。
房间的香艳还在继续,特蕾妮已经被射得一塌糊涂,但她依然爬起来用她柔软的白掌撸动刚刚喷射的肉棒,将肉龙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