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湘交界一处遮天蔽日密林之中,有一千年老树,高逾百米,员径约莫数十人环抱,隐士药匠避世于此,四之三处建有一空中木屋,非轻功高绝者,无法进入。
此屋狭小简陋,斜向下数十米树干中空,药匠在此设有一密室,密室中宽旷宁静却又暗无天日,依稀可见点点幽光,乃是药匠用所捕萤火虫囚于透光袋中制出的唯一照明工具。
借着点点幽光,可见密室之中有一水池,水池中的水被某种奇异物质染成了酒红色,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在其中翻滚纠缠,耳鬓厮磨,好似两条海中争斗的蛟龙,直捣得那海翻涌浪千层,激烈程度,可见一般。
借着少许幽幽淡光,可见那女子不着寸缕,通体肌肤晶莹胜雪,容色绝丽娇美无匹,此刻浸泡在酒红色池水中,柳腰摇曳,尽态极妍,有如那「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的出水芙蓉,千娇百媚,独殿群芳。而反观那男子,年过半百,形销骨立,身体佝偻,一对三角眼突出上庭,鼻梁状似鹰嘴勾出,双唇色淡且极薄,给人阴毒刻薄之感,整具身体好似一张干瘪发黄的老皮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一副骷髅架子上一样,与女子完美胴体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
这对男女,正是药匠与黄蓉。一个是侠名美名满天下的风姿绰约的年轻少妇,一个是如臭虫般龟缩在阴暗角落里数十载的变态老贼,天壤之别的二人因缘际会下在这酒红色水池里云朝雨暮,结下永世难解的孽缘。此情此景,有诗云: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却说回前情,药匠在百般逼迫后黄蓉服下阴性通精丹,如狼似虎地扑向黄蓉,边急不可耐地上前揉胸挤臀,吮颈舔肩,边替黄蓉宽衣解带。女侠被迫忍受着虫噬蛇吻,同时感受到身上的保护自己尊严与底线的衣物被贼手件件褪去,虽然做好了为了靖哥哥牺牲的准备,但仍是忍不住贞心若刀割,本能地抗拒躲避着,不断落下点点清泪。
「我早已失身于蛊老魔成了残花败柳,眼下靖哥哥身陷危难,朝不保夕,若能以此残躯换得靖哥哥平安也是好的。黄蓉啊黄蓉,你可切莫还觉着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黄蓉了。现在的你,与靖哥哥共赴黄泉的资格都没有。你唯一能做的只有保靖哥哥平安渡过此劫再自刎谢罪。」黄蓉感到煎熬似地狱,心中不断地提醒自己坚定救出郭靖的信念。
药匠可不管面前的美人到底在寻思什么,只顾着更多更快地褪去这绝色的衣物,更好地探索美人包裹在一件件衣物下的美妙风景。纠缠间,药匠已将黄蓉引至一处诡异泛着酒红色的水池边。
不多时,黄蓉浑身上下只剩下最后的抹胸和亵裤。药匠看着眼前白腻无暇,曲线玲珑的胴体半遮半掩,不禁眼冒绿光,喃喃道:「黄女侠这身段真可说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了啊!」
呆滞半晌,忽的狂笑不止,笑声震耳欲聋,响彻天地,足见他此时之喜不胜收,「从前我总道老天对我不公,一生之中命途多舛,每每稍有转机,最后也是功亏一篑。直至今日我放认识到老天并不是待我不公,而是考验我,将最好的留到最后,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如此看来,老夫也是天命所归之人啊!女侠,待此次交易结束,你若觉得与老夫合作还算愉快的话,之后不妨与老夫再做一个交易。」
黄蓉依偎在药匠怀里,感受着他那骨节分明的怪手在自己身上掏摸不停,嘴上却突然开始感慨人生之起伏多变,心中泛起一丝怪诞荒谬的感觉,忽然心中一动,假装被药匠抚慰得欲罢不能,强忍着恶心不适娇媚道:「小女子现在便已经感觉与前辈交易很愉快了呢!前辈若是也觉得有些愉快的话,不妨先告诉小女子夫君的下落,小女子也好与前辈早些开始下一个交易嘛!」
药匠好似有些兴趣,语调上扬哦的一声,道:「女侠的话倒是不错,老夫也觉得与女侠交易有些愉快,不对,不不不,应该是愉快至极才是!不过,据老夫先前与女侠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女侠这演戏的本事,比起青楼酒楼里那些成了名的戏子还要更胜一筹,万一老夫告诉女侠之后,女侠一脚把我这把老骨头踹开可怎么办?」
黄蓉暗骂一声狡猾的老狐狸,刚欲说话,「前辈……啊!」陡的胸口一凉,抹胸被药匠扯下,两只大手从自己腋下穿过一把抄住自己胸前两颗饱满浑圆挺立不倒的雪球,与此同时,药匠探头到黄蓉耳边感叹道:「女侠这对玉峰,除了那几块碍事的破布在摸,手感还真是不一样啊!弹软香滑,真乃极品,哈哈!」
黄蓉宝地被攻陷,脑中刺激感有如炸开,全身不住地起了层鸡皮疙瘩,强行克制住伸手挡住那禄山之爪的冲动后,道:「前…前辈此言差矣!小女子先前不是没和前辈达成交易吗?自然是要手段用尽,博取最大利益嘛!难道前辈还在因为小女子先前的无礼冲撞生气嘛?」
药匠心知黄蓉必然还在耍手段,但此等境况下,若换作一般女子,早已心气尽失,放弃挣扎了,黄蓉不一样,只要看到一线希望,就会绞尽脑汁地尝试破局,这份心性意志也让药匠暗生钦佩,这样的女子,即使没有绝世容貌,没有绝顶武功,也有让人甘之如饴地去占有她得到她的魅力。
「女侠不必担心,这做交易嘛,便是漫天讨价坐地还钱,老夫不会因此生气的。」话罢,一只手向下行去,滑过黄蓉盈盈一握的柔软蜂腰,皎白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抓住她亵裤一角,便欲脱下。
黄蓉反应神速,电光火石间,整个身子往后一靠,白皙裸背死死贴住药匠限制他行动,藕臂压住药匠那只欲让自己与他彻彻底底坦诚相对的怪手,娇声道:「前辈又要欺负小女子!答应小女子的事情还没说呢!人家不依嘛!」
药匠感受着温香软玉彻底入怀,美人雪白裸背与自己的胸腹相贴,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虽然说与黄蓉这女诸葛打拉扯战的同时一步步攻城略地刺激得很,但是不得不说,自己的下体也早已膨胀欲炸得十分难受,也不管黄蓉怎么说了。深吸一口气,内力一提,药匠搂着怀中美人向那酒红色水池中纵身一跃。
噗通!黄蓉毫无准备之下突然入水,池水其实不过肩深,但是本能驱使下黄蓉双手挥舞保持平衡,不想药匠趁此机会将她最后的防线撕下,胯下毒蛇弯弓搭箭,嵌入两片粉嫩微张花瓣之中,丑臀肌肉隆起,如同吹响号角,马上便是进攻敌营,攻城拔寨。
说时迟那时快,黄蓉酥软柳腰竭力前倾躲闪,白生生的玉手向后一探握住那罪孽丑根:「不行!」药匠胯下巨根没能进入预想中的仙境,体验黄蓉那妙处滋味,心中恼怒,刚欲发作再顶,陡然间看到黄蓉滑溜溜的玉手握住自己肉根,登时一股快感从肉根始到尾椎骨沿着躯干逆流而上传入脑中。
「噢……」药匠畅快地呼喊了一声,没想到仅仅是这美人儿盈盈玉手一握自己就获得了如此大的快感,看来自己选择黄蓉作为通精对象果然英明。
黄蓉受池水中催情药物加上与男人赤裸相拥的刺激,牛奶般白腻肌肤浮起些玫瑰花瓣般的红色,强自忍耐住就此与面前男人放纵一场的邪堕淫欲,大声喊道:「前…前辈,小女子刚刚想到,或许我们无须,无须发生关系,小女子也可以…可以用手帮你弄出来。」
药匠正沉浸在美人儿小手握根带来的极乐之中,一听这话,心中不乐意了,愠道:「黄帮主怎可不守诺言?」
黄蓉白皙玉手开始前后套弄滚烫肉棒,哭喊道:「求你了前辈,小女子一定帮前辈疏通…疏通精关,求前辈饶了小女子,小女子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前辈的!」
药匠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撸动的快美,眼见黄蓉白玉无瑕的手与自己肮脏恶心的肉棒接触的异样淫虐感,心想:「且先应了她,先爽个够再说,左右只要自己不射最后这绝色美人还是得分开美腿帮自己出精,自己怎么样都是稳赚不陪的」便道:「那么,老夫便看在黄帮主与老夫知己一场的份上允许你用别的方式助我通关。不过,若是你没能靠其它办法让我出精,那时你待如何?」
女侠听得药匠口气松动,连忙答道:「若小女子没能通过其它方式助得前辈通精,小女子便与前辈阴阳调和!」药匠大笑着点头。
黄蓉心中一定,便专注于帮药匠撸动肉棒的玉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爽得药匠嗷嗷大叫。
就这样撸动了大约数百次,黄蓉明显地感觉到药匠原本就肿胀的巨根变得更加膨胀,上面青筋暴起,龟头不住颤抖。
黄蓉心想:「他终于要射了吗?」
药匠咬紧牙关,猛然间一把搂过黄蓉玉白滑腻的纤腰,全身一阵痉挛,肉棒如同发射浓精一样收缩律动黄蓉刚松下一口气,却瞪大美眸,药匠的肉棒虽然如同在射精一般痉挛抽搐,她却明显能感觉到药匠体内的生殖液刚到睾丸处便如同越狱被抓的囚犯一般被尽数堵了回来。黄蓉又想到,据药匠所说,他这一辈子活到现在五十多年来虽然尝试与女人进行过性交,但是从未成功完成最后一步,熬到现在,他体内储藏的精液量和浓度必然已经到了十分骇人的地步。
黄蓉心中暗想:一定不能让他与我真的交欢,否则,怀孕几乎是必然的事情。
之前逃脱蛊老魔苗寨后刚吃了避孕丹,现下若再被内射如此多避孕丹也不会再生效了,一定不能与他铸下大错!
「老夫选择黄帮主来做着通精之人果然英明,过去老夫为了解决寡人之疾费尽心机找遍各种所谓美女,其中大多数让老夫龙抬头尚且不行。黄帮主不愧为老夫知己,仅仅是纤纤玉手已让老夫如临大敌,差点便通了那精锁,想必今日这困扰老夫半生的问题就要解决了。哈哈哈哈哈哈……」药匠这一番显然心情大快。
黄蓉听他这话,心中暗恼,却也知道眼下郭靖的线索还得由他提供,是以只能勉强平复心情,幽幽道:「前辈可不许骗小女子,小女子帮前辈通…通精后,前辈要立即给予小女子夫君所中之毒的解药,并且告知小女子前辈口中的奸人是谁。」
药匠倒也十分爽快:「黄帮主热心帮我,我又岂能欺骗于黄帮主?再说了,黄帮主武功高绝,老夫若欺骗黄帮主,等会儿焉有命在?来吧,黄帮主,让我们继续,我的问题早一点解决黄帮主也好去救夫君嘛!」
黄蓉听闻此言,也觉有理,又想自己反正也已不是清白之身,不如爽快点帮这老不羞的通了精也好去救郭靖。
药匠见黄蓉踌躇犹豫片刻,突然俯身低下头来,埋入水中,红唇一张,竟是将自己胯下阳物含入口中,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到全身毛孔大开通体舒泰。黄蓉既下决心,便收起所有的哀怨愧疚愤怒悲伤,只是一心一意地帮药匠疏精,一张小嘴吞吐毒龙,玉指抚弄者肿胀睾丸上各处敏感要穴,只爽得药匠连连嚎叫。
「对,啊,女侠,就是这样,爽,哦哦哦,太爽了!黄女侠真是,这一手吹箫功夫半点没有差过帮老夫通过精的各个花魁头牌!」
美人瑧首前后摇摆,腥臭的肉棒在红唇里进进出出,一丝不知是美人津液还是药匠淫液的液体拉长成丝分别搭在美人粉舌、男人龟头上,随着肉棒不断地进出拉长压短拉长压短,然后承受不住跟着荡漾水波飘散开去……美人舌头时而轻点时而打圈,男人两颗睾丸越来越大,生殖器上黑紫色越来越深。
暗室中丑怪巨蟒在美人点绛唇边或隐或现,美人唇内腔壁温润包裹摩擦着不速之客,香舌也是不断慰贴。点点幽光透过酒红色池水打在黄蓉如玉脸蛋上,端的动人心魄。
药匠细细端详着黄蓉这不久前还冷艳端庄不可侵犯的绝世娇颜,此时却写满屈辱地替自己含枪弄棒,心头愈发火热,全身气血似乎都冲入下身,刹那间,一阵极强快感灌入脑中,散溢全身。
黄蓉感到面前腥臭阳物又一次鼓胀,心头一喜,嘴上更是不停。
药匠忍不住高呼,心中暗忖,这黄蓉的确是天下无双的尤物,居然仅凭一张小嘴就要让我这紧锁几十年的精关打通,不行,老夫此番天赐良机,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这贱人今日我还就非要让她为老夫受精怀孕才行了。
药匠思绪只是一瞬间,下定决心后,紧咬牙关,死死锁住精关。黄蓉只感觉那口中巨蟒膨胀到了极致,眼看便是山洪爆发,白液决堤之时,却听药匠突然嚎叫道:「女侠,我这五十年的浓稠子孙死也要射到你白花花的身子里!」他丑脸突然狰狞抽搐,显然是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巨棒抽搐抖动,龟头前端冒出些透明前列腺液,便再也没有了后话。
黄蓉雪白脸蛋一阵青一阵白,从池水里抬起头站起身来退开几步,恨恨地看着面前这浑人,一时无语。
药匠看着面前全裸的女侠,身材火辣,水面下三角区神秘幽宫处爆发出巨大的诱惑,让他迫不及待地想与黄蓉真枪实刀地性器相套,在不断的摩擦中一起冲上云端,完成生命的最终升华。
他双目通红,淫笑道:「女侠似乎还是没能解决老夫的问题,那么女侠现在该与老夫共赴巫山云雨了吧?」说完,药匠甩动着黑粗肉棍扑向黄蓉,荡起一大片浪花。
哗!只听一声脆响,却是黄蓉灵巧地一个滑步躲开让他扑了个空。药匠一头扑进水里,抬起头怨毒地打量着黄蓉,道:「你,你要背弃承诺?」
黄蓉冷冷地看着面前形貌猥琐的男人,虽知此时意气用事可能导致前面的忍受的苦楚付诸东流,但实是心中又羞又怒郁愤难平,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冷声道:「按理说,我已经完成了我的许诺,可是你为了一己私利,使用啊臢手段阻挠,后果自负!」
药匠眼神愈发阴冷怨毒,桀然一笑:「女侠当真要撕毁诺言?那郭靖怎么办?」
黄蓉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犹豫之色,心下戚戚,知道靖哥哥可能便会因为自己意气用事下的这个决定付出巨大代价,旋即又坚定道:「我已然十分对不起靖哥哥,就算是为了救他,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药匠盯着黄蓉,贪婪地扫过其外衫遮蔽着的凹凸有致的诱人胴体,面色诡异,道:「女侠已经确定做好决定了吗?须知若女侠之后反悔,再要交易老夫就需要更多筹码了。」
黄蓉声线清冷,淡淡道:「我不可一错再错,大不了我便另寻他法援救靖哥哥。」 药匠眼神怨毒到了极致,又问道:「女侠,我先前视你为红颜知己,且与你公平交易,你助我通精,我助你救回那郭靖,现下已然服下那阳性通精丹,若不能成功通精,便会阳气爆体而亡。女侠此举,不仅是将你我二人君子协定背弃,还会害得我痛苦而亡,女侠对此怎生想?」
黄蓉冷笑道:「若不是你这淫贼心存贪念,耍了手段,你此刻早已解决了自身问题。到了现在这一步,也是你咎由自取,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只听药匠一阵狂笑:「好好好,既然女侠你不仁,那么也别怪我不义。老夫不怕告诉女侠,女侠今天这个交易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黄蓉秀眉微蹙,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道:「以你的武功又能奈我何?」 药匠又是一阵狂笑,脸上得意之色显现:「黄蓉啊黄蓉,都说你是女诸葛,可我看来却有些名不副实了。你可知先前你服用的阴性通精丹除了能激发你体内阴气助我通精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黄蓉心中剧震,浑厚内力加速运转全身检查,嘴上却平静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