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身着一套改良过的小西装，贴身的白衬衫显示出些许春色，贴身的马甲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显得胸前更是波涛汹涌。
“有经验吗？”司瑾仔细地打量钟霖，他的五官端正，剑眉星目中自带着一股正气。
“…有。”与司瑾的游刃有余不同，钟霖显得十分拘谨，虽然是他答应的包养关系，但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比起被包养方更像是教训失足少女的警官。
司瑾靠的极近，钟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司瑾胸前的鼓胀，纽扣已经被丰满的乳肉挤得变形，露出里面的白色蕾丝边，钟霖的眼神上下飘忽。
“有性经验还是有被包养的经验？”司瑾眼角微微上挑，丝毫不觉得她提了一个让人十分难堪的问题。
“有过女朋友。”钟霖愣了一下，用了比较委婉的方式回答。
“哦。”司瑾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绕了绕卷发，看不出对这个回答的喜好。
钟霖本就是不善言辞的性格，长久的沉默让他冷静了几分，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太草率了，明明都坚持了十几年了，也许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他刚想说些什么，脱口的音节被司瑾用指尖抵住，司瑾用力按压了他的唇肉，让他不适地皱了皱了眉，“嘘！成年人你情我愿很正常，至于资源和后续处理无需担心，我可是公认的出手阔绰。”
见钟霖眼里的挣扎逐渐平息，司瑾姿势亲昵地环住钟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喉结处，十分惑人，“所以考虑好了吗，如果不愿意的话，现在推开我走出房门。之后也不会有人为难你，我司瑾还不屑于做这些，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看到钟霖明明身体处于警戒的状态，但面上又故作放松的样子，让司瑾十分想笑，他不知道他的脸色早已黑成锅底，更加唬人了吗。
阅人无数的司瑾当然能分辨出这个男人不是故意拿乔，钟霖从拍板包养的事以后就表现地十分矛盾和木讷，虽然身体十分抗拒，但又能看到他努力地在适应这个角色，不多话不多事，更多的是他与他自己的较量。
司瑾包养的一般都是听话好拿捏的小鲜肉。对于钟霖这种老腊肉司瑾是敬而远之，总觉得磕牙，一方面大家都是老油条了，各方面都不好调教，二若是真正的硬气之人，司瑾也没有打断人一身傲骨的恶趣味。
但如果对方主动送上门的话，她倒是也有了几分兴致。她十分想知道他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是随波逐流还是以小代价得到他想要的。
折腰的原因并不重要，她又不走心何必探究到底，只要乖巧活好，最后好聚好散就成。
司瑾又靠近了几分，将钟霖缠得无路可逃，“这是默认了？”
钟霖伸手虚虚环住司瑾的腰肢表示同意，他能听到司瑾的轻笑声，她细密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边，带来一阵酥麻。
胸口的开口随着司瑾的动作越来越大，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绵软蹭过他的胸肌的触感，柔软韧性的触感让钟霖的喉结下意识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明显的吞咽声。
虽然钟霖已经尽量避免直面司瑾了，但是那片春光仅只要扫过一眼便深深印在脑海里了，让他难以控制地起了反应，钟霖尴尬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想要遮掩生理反应。
但是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这一点动静可瞒不住司瑾，她使坏地用下身蹭了蹭钟霖的下体，感受到身下越来越硬的触感，司瑾得意地笑了笑。
钟霖被司瑾揶揄的笑声弄得都快无地自容了，突然喉结处传来轻而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柔软的触感就和身上的压力一起消失了。
“脱。”
“啊？”
“听说男人三十岁性能力直线下降。”司瑾的声音十分具有辨识度，带着一点点沙沙的质感，但又不是雌雄莫辨的中性音。她丝毫不掩饰她声音中的幸灾乐祸和跃跃欲试，像是有一把小勾子一样，勾得他耳廓发烫。
司瑾明示地瞟了瞟了钟霖下半身，“作为金主我有权验货，当然如果你有别的地方能吸引我也可以，现在很流行男妈妈哦？”
钟霖并没有听懂司瑾的揶揄，但直觉告诉他不要多问，而且既然做出了选择，不多嘴才是长久之道。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t恤下摆，露出深邃的腰窝，感受到司瑾胶着的目光，钟霖顿了顿，毫不扭捏地将t恤脱下仍在一旁，露出坚实鼓胀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让人充满了食欲。
“哇喔，身材不错。”司瑾大大方方地表示赞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