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悠悠岁月(2 / 2)
最糟糕的是,被叼住屄唇来回唆啦的感觉比碰痒痒肉还要令人心里发空,这使得陈云丽绷紧了身子,收腹提肛好像夹屎夹尿那样试图缓解体内的酸麻,结果屄再度给男人双手一扒,舌头涌进来她就软了:「不行啦哥,你给我舔出来啦」,身体一抽一抽,不得不把水龙头抓在手里借以缓解身体上的下滑,幸好身后男人抱住了她的屁股,给她帮了一把。
「我不行了,尿出来了。」
陈云丽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正娇喘吁吁,男人的鸡巴抵了上来。
肉肉呼呼的鸡巴特别涨硬,刚一贴上阴道,上来就给她来了一记猛的,她都不知多久没有过感受过这种强有力的突刺了:「哥你太厉害了……」
紧绷的身体被破开,陈云丽夹住男人的鸡巴,享受丈夫用龟头刮扯自己阴道肉壁的那种麻酥酥的快感,虽没法具体形容那种忽高忽低的感觉,却感受得到他也特别兴奋,身体抖个不停,摸自己奶子的手也是哆哆嗦嗦。
男人的鸡巴越插越快,火烧火燎的感觉层层叠加,密集舒展着从陈云丽的骨盆扩散遍布全身,这让她血液沸腾,碰撞中和她如火的身子产生共振,继而共鸣,灼烧着她体内的水分,化作熊熊大火滔天而起。
眼睛微眯成月牙,强烈的快感让陈云丽只剩下张嘴喘息的份儿了。
「啊……啊,啊……」
撅高了屁股享受男人的撞击和推肏,他啪的很急,很有力度。
盼来了这一刻,陈云丽心里也是特别高兴,就知道不穿内裤能给哥带来惊喜,还真就如愿以偿地获得了这份回报:到时候哥要是看到我被三儿,被三儿这麽搞……
「啊……啊,啊,」
一股股强有力的激射打在陈云丽的花心上,烫得她忍不住扬起身子大声哼叫出来。
她夹紧了双腿用自己的屄紧紧锁住男人的阴茎。
男人慢悠悠拔出来又狠狠地肏进来,屁股开花,把陈云丽撞得哼哼唧唧,感觉自己的男人就跟攒了好几年没射过似的,射出来的量特别多,他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砸着自己的屁股,射出来得有十三四股精液,简直把陈云丽爽死了,好半天才把这口气喘匀:「啊……哥你坏,啊,小二走了那麽长时间也不见你肏得这麽猛,可给我解乏了……」
……
一楼的家里就陈云丽两口子住,二儿子搬出去已有一段时间,明年给他把婚事一办,尽管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早完事也就早了却陈云丽的一个心愿,拖来拖去还不是早就同房了,婚前由着他沈淀一下,婚结了一养活孩子,公婆都说了「趁着我们老两口能帮衬着,让小二就提前要,」
还说「最好也跟胖小儿似的,生个闺女。」
这话自然是从公爹嘴里说出来的,当时陈云丽还打趣公爹呢:「咱家香火旺,两家五个儿郎,到了你大孙子这可得了个千金,要不得把你愁坏了。」
大姑子远在广西,就算回来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凑来陈云丽也知道公爹想念女儿,也听公爹说过「落叶归根,上了年纪这心里就惦记儿女了,最大的心愿就是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公爹点了点头:「哎,老大十五就偷着跑去参军,其实吧这麽多年过来,我这心里觉得最委屈的就是亏欠了我家老大,他不跟我说我也知道,如今你们又从东头搬到城里……」
陈云丽蹲在他的身下,抓住他的手说:「我这不回家看你了吗,县城离这又不远,你想我们了溜溜达达就过去了。」
公爹的手虽然粘了农活,但还是这麽细乎,精气神也在病后恢复过来,就又安慰他:「我跟小妹给你和妈当小棉袄,一人一个,你就不想小华了。」
事实上这几年她从跑外收了心思,也在孝道上和柴灵秀一样,一起尽心尽力去体贴照顾二老,搬进城里也时常跑回老家,尽自己的这份孝心陪着他们让二老享受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陈云丽趴在洗漱台前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腿上的丝袜给丈夫摸了几下,她「哼」了一声,把怎麽架着杨刚回屋的情况简短地说了出来:「这回多亏了爸来帮忙,我一个人可弄不动你,汗都湿透了。」
体内兀自没有疲软的鸡巴微微动了下,见他没有拔出来的意思,陈云丽暗自欣喜:难怪他总说丝袜吸引人呢,好多年我们都没玩二踢脚了,再刺激刺激他。
便把两口子平时做爱惯用的伎俩拿了出来:「那麽多人看我的大腿,你吃醋了吧!」
又想起卧室里给他扯掉奶罩的情景,跟杨刚说:「穿这透肉的睡衣,还有这透肉的丝袜,我以为像爸那样的老实人不会看呢,你不知道,他瞄了我多少次呢,给他点烟时他还往我的领口里看呢,还拿眼瞟我的下面。」
「嗯,睡衣又那麽透,嗯,咂儿和屄都给爸看遍了……嗯,嗯,难怪你总,嗯,和我讲乱伦,嗯……」
做爱时提及家人是两口子房事必用手段,往常都是提杨书香,今天却改成了杨廷松。
说完这些,陈云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一边撩着丈夫,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没成想换个身份之后竟然也达到了心中期许的效果,心里又岂能不兴奋呢:甭管换成谁,这乱伦话题真就能刺激到人心底里的欲望,我已经受不了了,哥还不是同样给刺激得硬了起来。
心里想着,陈云丽就加大力度扭动屁股,夹紧身子吸着那根令她如痴如醉的鸡巴,晃悠着往身后去蹭男人。
百年难得一遇,丈夫今天能有如此情致玩这二踢脚,陈云丽就越发卖力表现自己,调动自己的情欲捡丈夫喜欢听的乱伦话题去说,刺激他的神经,激发他的潜质:「嗯,我的小白杨,嗯,我会做给你看的,嗯,跟他乱伦给你看,让他肏我,嗯……」,「你硬起来了,嗯,刚才爸进来送钥匙,他从我身后肯定看到了,人家当时好紧张,啊,想不到爸那麽好的男人,啊,啊,心里也想看我,也馋啊……」
把三儿替换成公爹说出嘴来,居然也能起到如此效果——让男人越来越硬,这简直令陈云丽难以置信,虽不情愿却一脸春情,心里激荡性欲勃发……自从七年前杨刚换了早泄这个毛病,汤药不知喝了多少,疗效却甚微,性交时间越来越短不说,硬度上也是越来越差。
这麽年轻身体就这个样子,可把陈云丽愁坏了。
八八年电视台播放电视剧《片警儿》,其中有一集涉及到了父女乱伦,陈云丽发觉丈夫特别兴奋,当时还听他说了很多关於乱伦方面的故事。
后来,因丈夫告知六子在偷窥自己,陈云丽在杨刚的眼里又看到了那种兴奋,并且在人走之后男人立马跟自己索要身体,高兴归高兴,可丈夫身体和心里上的变化却让陈云丽心里起疑大为不解。
从男人嘴里了解到实情之后,陈云丽震惊当场,她不明白丈夫怎麽会有那种王八心理?陈云丽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哥,你是不要我了吗?」
杨刚搂住她的身子,语声凝噎:「哥怎麽会不要你!你的小白杨满足不了你的性欲,委屈你啊!」
陈云丽抱住杨刚的身子,不停地摇着头:「嫁给你那天我就没想过会离开你,我不在乎那些……」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也舍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拱手让於他人,但又从心里愧疚自卑,我是男人,床上满足不了自己女人的生理欲望,擡不起头啊!」
鼻子一酸,男人竟落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从没看过丈夫如此难受过,她抱着他的身体痛哭流涕:「哥,咱去省城大医院再好好检查一下,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杨刚摇了摇头:「汤药喝了多少了,有效果吗?人家闻到我身上的汤药味,我都没法圆圈这话了,我再也不想吃那些不管用的东西了。」
陈云丽咬着牙,她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灰心丧气,就问他:「你想让谁来?」
杨刚紧紧抓住陈云丽的手,良久之后叹息一声:「外人我是不会找的,也绝不接受。儿子有血缘关系,你肯定接受不了,父亲岁数大了也没有那能力,你觉得三儿如何?」
陈云丽沈默不语,她看到自己男人一脸期待,提溜着心说:「三儿还小……」
杨刚紧紧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六子比三儿还小一岁呢,他看了你的身子都能硬……咱家三儿跟你的感情那麽亲,又摸过你的身子…」。
其时陈云丽听到了丈夫的心跳声,砰砰狂跳;也看到了丈夫脸上的尴尬和无奈,他心里一定在泣血;还觉察到丈夫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手心都溢出了汗,陈云丽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时心里有多痛苦,有多心酸,不然他绝不会哭,也绝不会在自己面前露出男人心底最脆弱的一面。
那次之后,尽管这方面的内容令人羞於启齿,可陈云丽还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为了哥我得尽快学会适应,我得助他一臂之力帮他早日恢复身体健康。」
就这样,日子归於平静,两口子也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默契。
他们先从最初的房事称谓上开始尝试改变,肏屄时「你叫我一身娘娘,我喊你一声三儿」,声音由小变大,由羞涩到慢慢适应,再到从容不迫,把这个过程体验过来,夫妻生活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还尝试了诸如其他方式的叫法,譬如公媳。
让彼此能够很快适应这种关系错位颠倒的节奏;而后又把房事地点进行改变,由床上到床下,由内室到堂屋,再到院子里,进而又发展到了野外、旅馆、舞厅;在这个基础上,陈云丽也开始积极配合丈夫,穿着性感去拍一些裸露的照片,还尝试过……直到去年旅游,又趁着杨书香喝多了的情况下,陈云丽让三儿摸了她的咂儿和屄,把他下体卜楞硬了,随之和丈夫在隔壁房间里激情表演了一番……尽管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合适机会,在三儿清醒的情况下跟他发生那事儿,尽管这个夏天三儿已经开学念了初二,但陈云丽已经驾轻就熟做了好思想准备,她相信自己能够在驾驭情感时突破自我,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帮助丈夫实现他心中的夙愿。
趴在洗漱台前,挑逗男人欲望的同时,那几年所走的路在陈云丽脑海中闪电一般划过,她知道好事多磨,只要实现了丈夫心中的梦想,自己肩头上的胆子也就彻底放下来了,虽然这个八月即将过去。
「哥,你可真坏,嗯,吵吵嚷嚷总说要看他肏我,当着爸的面说多羞人,嗯,刚才爸进来送钥匙,我洗着头都听见了你喊,你要看他肏我,啊…」
说完这话,陈云丽的身体猛地哆嗦起来,她脑子闪现出公爹窥视自己奶子和丝袜包裹下湿漉漉肉屄时的眼神,惊呼一声:「你想看公爹肏我……」。
传播出这道声音,体内的阴茎立马反馈出了信息,又涨硬了一圈。
设定好的乱伦圈子凭空多加了个公爹,虽明知这是夫妻房事里的调情调调,只是幻想,可仍旧把陈云丽刺激得浑身颤抖,情欲难以自持:「快点搞我,啊,把我连裤袜脱下来。」
陈云丽把眼一闭,催促起来。
男人脱掉了她的高跟鞋,从后面含住了她的丝袜脚丫吮吸,弄得陈云丽麻痒难当,咯咯直笑:「别舔了,又没洗脚,把它脱下来吧。」
连裤袜确实从陈云丽的腿上脱下来了,但只脱了一侧,另一侧的丝袜仍穿在她的腿上,被男人搬起来放在洗漱台前,悬空之下,陈云丽就给摆成了一个公狗滋尿的姿势。
尽管结婚二十多年孩子都生了两个,也玩过很多趣味玩法,可这姿势实在太过於羞人了,玉门敞开,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下,暴露在男人的眼里,简直无处躲无处藏,还要不断用淫荡的言语刺激他,可把陈云丽羞坏了:「你喜欢看着我这样被他肏……啊……」
屄立时给一张大嘴堵上了,那强烈的羞欲既刺激又兴奋,陈云丽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往前提了提身子又马上往后缩着屁股贴合到那张大嘴上,那感觉就跟刚结婚时一样,令人羞喜难当又满含期待:「射进去的,嗯,啊,没擦呢,使劲嘬。」
高潮后的余韵、酒后的昏沈以及架着男人上楼后的疲态让此时的陈云丽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几扭屁股,便老老实实不再挣紮。
屄给他嘬到了嘴里,她知道他特别兴奋,自己也特别兴奋,就又往后缩了缩,调整着屄的位置和那张大嘴完美贴合在一处:「啊,出来啦,给嘬出来了,啊,搞我。」
喊着、叫着、催促着,她等不及了,直到男人用这个体位姿势把鸡巴狠狠插进她的体内,陈云丽这才拉长了声音发出一道满足后的呻吟:「哥,你真硬!」
不等陈云丽喘息,咕叽咕叽之声就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稳健而又均匀,搞得她大呼痛快,火上浇油一般又刺激了男人一把:「啊,呵啊,我给公爹脱背心时,他看我咂儿了,还低头看我屄来着,啊,呵啊,我就跟光着屁股似的,啊,我听到他咽唾液的声音了……我给你看,我跟他做,公爹馋啦,想肏我……」
身后男人突然开始加速,劲头也提了起来,像砸夯一样生猛地撞击起陈云丽的屁股,还伸出手来抓住她的大咂儿揉来揉去。
这般强烈的快感几乎被陈云丽遗忘掉,忽如其来让她浴火重生,她欢快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身后之人一起放纵,在碰撞中让这如火的卧室充满春情,洗漱池里的水都跟着一起荡漾起来。
「呜呜,顶到啦,呜,公爹肏我……」
用淫靡的肏狗性爱体位交合,除了羞涩,更能激发人心底里的野性,尤其话语里添加了乱伦元素,一时间更是让人无比疯狂,沈浸在那种颠倒错位的假象中,难以自拔。
此时,肉色丝袜挂在陈云丽的左腿上,随着她右腿下方传来的笃笃之音,随着交合部位喁喁私语淫荡地晃抖着、飞舞着。
「呜呜,把你儿媳妇的丝袜扒下来,肏我,跟我乱伦。」
陈云丽的表情放荡而舒醉,禁忌之词随着淫声浪语疯狂喊叫出来,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下极大的满足了她的生理欲望,身体似火让她忘乎所以,她已经好久没这麽放纵过了,也确实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来满足自己的干涸之田,就语发连连纵情呼唤:「肏我,公爹肏我。」
陈云丽知道这样刺激到了丈夫,尽管他对公媳乱伦不感兴趣,但仍旧不遗余力:「呜呜,哥,你快看,公爹在肏我,我做给你看,」
身上的睡裙给男人飞扯下来,头发飞舞、奶子乱弹,肚子又给男人双手环抱住,小腹在他肏屄时都给顶起了鼓包,太得劲儿了:「哥你肏死我啦,呜呜,超水平发挥,啊……丢啦,丢出来啦……」
鸡巴突然从陈云丽体内拔出来,她「啊」的一声双腿就给男人的臂弯架空抱了起来,她只能用小手臂支撑自己的身体,她想透过洗漱台前的梳妆镜去看一看身后的男人,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来回拍打的奶子,忽闪忽闪,其间露出了一抹白色和一个光溜溜的下巴。
当然,还有陈云丽她那张通红滚烫、布满汗珠的脸,然后屄就开闸放水咆哮起来,痉挛着身体把淫水全灌进了男人的那张嘴里。
难以想象的姿态展现出来,羞涩、迷人、淫荡,陈云丽却浑然不觉。
她今天喝得酒比男人还多,趴在洗漱台前被端起双腿,被嘬着屄,心都随着自己的屄水流淌出来,那一刻她哼哼唧唧浑身酥软再没一丝力气:老公你今天真是武曲星下凡,又变回我的小白杨了。
喜极而泣,她的月牙流出了幸福的泪花,隐约似乎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两声哼哼,哪还有多余心情去琢磨那些,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接着肏我……我做给你看……肏我,把怂射进来……我跟他乱伦。」
说到最后气若游丝。
不知多久双腿又落到了地上,在男人插入自己体内时,透过镜子陈云丽迷离的眼睛除了看到自己嫣红如血的脸,她还看到自己丰满的奶子在镜中上下舞动,她被反架着胳膊,蒲白的上半身细腻如脂,汗水浸润下显得更加透亮光泽。
随着乳球的跳跃,她甚至能感受到奶子上面青筋脉络的欢愉雀跃,更能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咂儿头的硬凸。
这是一具徐娘半老的身体,这是一具生养过两个男孩的身体,这是一具被男人用了二十三年的身体,但它仍旧活力四射。
因呼啦圈的关系腰上没有过多的赘肉,平滑柔软白皙玉润;因为跳舞的关系,双腿健美浑圆,屁股不蹦不塌高弹紧致,穿上丝袜不输於任何年轻女子。
这岁数还能拥有这样的身体,她渴望激情,她渴望得到幸福,渴望得到自己男人独有的爱。
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包括自己这具成熟肉体。
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陈云丽的呼声被炙烤得外酥里嫩,她迎合着肏她的男人,不断刺激着他的性欲:「啊,啊,你想,让我跟公爹乱伦,啊,啊,我也做给你看啊……」
呼声刚落,身后隐约听到的什麽飘了过来,不再模糊,大而清晰:「我要看……乱伦……让他肏你的屄。」
断断续续,熟悉又清晰,落进陈云丽的耳朵里,身体上的高潮来了,来得是那样的迅猛,来得是那样的急骤,来得又是那样的仓促。
「啊,谁?」
瞬间被击醒,陈云丽强忍着身体里的波动,惊呼一声。
身后的那道声音分明是从主卧室方向传来的,分明是从自己男人嘴里发出来的,他根本就没有醒,也根本就没在身后搂抱着自己,那身后肏着自己的人是谁呢?顿时酒醒七分,陈云丽尖叫一声:「你不已经走了吗?!」
痉挛的身体在高潮冲击之下不断收缩,舒张,再收缩再舒张,她颤抖,心悸,仿徨,更加难以置信。
没想到自己跟丈夫做了那麽多年的准备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偏差,就那样在毫无防备下失身於自己的公爹,而且几乎用勾引的方式,一声声喊叫着主动让他来搞自己。
陈云丽不知这是不是天意弄人要她体会偷人的快感,还是说巧合之下助她心思突破猛地跨越出那乱伦的脚步,她说不清楚,身体却绷得笔直,脸上的血色倾泻而下,红到了胸脯子。
「我要看他肏……」
男人的呼声极具穿透力,透着急躁,压抑晦涩,仍旧是从身后传过来的,但方向却是定位在主卧室。
体内传来的快感噬魂销骨,令陈云丽熏熏欲醉,尤其是杨廷松身上还穿着杨刚的衣服,仿佛肏陈云丽的人就是杨刚,杨刚在肏她,此时杨刚还要看她被「他」肏,她也确实被「他」肏着,场面飘忽诡谲,怪异难解。
凝固的水蒸气模糊了眼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真的是让陈云丽毫无心理防备,措手不及之下,她又「啊」了一声,冲着镜子方向喊了起来:「我是你儿媳妇。」
无数次模仿,无数次假想,竟给偷天换日,弄了一个这样的结局:这不是我们最初订的计划,哥要是知道了心里会不会难受?他心里想看的是三儿肏我的画面,想看亲侄子如何压着娘娘的身子肏她的屄,让三儿替他来满足我的性欲,可现在我却让公爹……他怎麽还不拔出来,都已经射进去一次了,难道说他脑子里也有乱伦念头?
「还不拔出来?」陈云丽赤红着眼睛质问杨廷松。
杨廷松粗喘着说:「韬光养晦了那麽多年……老大和你不是同意了吗?他满足不了你说让我来,你又喊着要跟我乱伦!」
不知道公爹啥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陈云丽脑袋里嗡嗡乱响。
像是拍电视剧那样,情节设计本来安排好了,却突然换了主角,就在这时陈云丽又听到自己男人的呼声:「做给我看,我要看他和你乱伦……」
一遍遍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欲哭无泪。
「老大说了多少次了,让我跟你去跳舞,原来他一直都在暗示……老大给不了你,我不能忍心看着他难受,也不忍心看着你难受……你凭心说,这些年爸待你咋样?」
「让他来满足你!」
这道声音从门外又飘忽着传到二人的耳朵里。
「你听见老大说的没,听见没?这麽多年他喝了多少汤药,以为我不知道是吗?你看他有多痛苦啊!他十五岁就离家参了军,待他身上我总觉得亏欠老大太多太多,我不想再看到老大难受了。你知道吗,退休之后我失去了存在价值,心里头一下子就空了,总觉得帮不上你们愧为人父。我是老来糊涂发了昏,但就是不忍心看着你们再受折磨了,能帮你们的,就尽我最大能力去做,就算这是错事,我也无怨无悔。」
杨廷松做出顿足捶胸的表情,「你刚才不也一直在喊我,让我过来跟你做这种事吗,你什麽也不要想,也别有太多心理压力,咱就把它当成一种释放,爸帮着你解决问题。」
这番话说得陈云丽差点没晕过去,把眼一闭,心里痛苦万分:都跟我做这事儿了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想拒绝他,杨刚的话无孔不入又催促起来,声音是那样的迫切、焦急。
回想起哥泪流满面的样子,陈云丽心里一软:早晚都得跟三儿做那种事儿,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地说:「你还不快点射出来。」
须臾片刻,杨廷松动了起来,他抱住陈云丽的腰,像骑马一样把她按在洗漱台前疯也似肏了起来,一边肏她,一边告诉陈云丽,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夫妇二人间的感情稳固才那样做的,怕她误会,他还告诉她这是迫不得已才做出的选择,不想让她难受就配合她解决需求:「呃,呃,呃,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呃,呃,里面真嫩,真滑溜,把左腿给我擡起来。」
陈云丽把眼一闭,咬着牙,在推肏中被杨廷松强行搬起了左腿,她无力挣紮,浑身酥软真的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啊,呃,解乏了吧,你又尿了!」
闻言,陈云丽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之前调情的话到了公爹嘴里变得如此不堪入耳,之前兴之所至的动作展现出来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她撅趴在洗漱台前,被公爹杨廷松佝偻着身子搂住两个肩膀:「呃,呃,啊,肉味真浓……呃,哈,哈,屄上长个痦子,难怪你性欲这麽旺盛,呃,呃,舒坦吧!」
「你快别说啦!」
陈云丽忽高忽低来回摆动自己的脑袋,擡起一条腿的样子就跟往洗漱台上攀爬似的,把她羞臊得无地自容。
她羞急地喊了一声,高跟鞋挑在脚尖上一抖一抖,身子颠起来的样子让陈云丽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杨廷松的手搭在陈云丽的左腿上胡撸起来,边肏边贴近陈云丽的耳旁:「难怪会穿这麽骚的丝袜,公爹满足你,呃,呃,公爹肏得咋样,呃,告诉我,高潮强烈不强烈。」
「啊,啊,」陈云丽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但事与愿违,屄给身后的杨廷松肏得淫水四溢,她都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表情了,又架不住杨廷松反复催问,绷直了脖子喊了一声:「你快别说啦。」
「呃,呼,释放出来,啊,呃,以后想了就告诉我,爸这岁数啥都看透了,只要你们高兴,没啥不好意思的,啊,呃,呃。」
「啊,你吃错药了?」
陈云丽根本没法控制生理上的反应:「嗯,轻点顶我,嗯,顶到了。」
在货真价实的公媳乱伦面前,快感一波波袭来,陈云丽感觉自己身体飘了起来,她看到了主卧床上的男人,就在心底里呐喊起来:哥,你快起来看啊,我被他肏出高潮了。
「肏给我看,我要看他跟你乱伦。」
这声音像个魔咒,回应着陈云丽迷乱的心里,同时不断催促着卫生间里两个人快速结合。
走南闯北滤了那麽多人,和丈夫结婚又那麽多年,该玩的陈云丽都玩过来了,心态上也不再像第一次听到丈夫提说「那事儿」
时那麽紧张,哭得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抱着杨刚的身子跟他说「哥你不要我了」。
既然木已成舟,陈云丽哀婉地想,我就该有这方面的充分准备。
「水儿这麽多还真是耐肏,」
被杨廷松搂抱着身子翻转过来,陈云丽的屁股半悬空坐在洗漱台前,她到背着手抓着水龙头,双腿被杨廷松劈开,托抱在了手里。
陈云丽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梦,然而脸上被杨廷松吹了口气,那口气就跟烟熏长虫(蛇)似的,陈云丽就变成了长虫,还是一条彻头彻尾浑身酥软没了骨头的长虫:「你快点吧,要是让婆婆知道了,咱俩这脸可就都甭要了。」
陈云丽终是软了下来,睁开眼睛时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胖小儿和小二知道了不也没法要脸了?你甭管那麽多,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道自己开放,根本不理解父母。咱们做咱们的,适应当下潮流总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身子吧!」
「你怎麽这麽不要脸!放我下去!」
赤红着脸,陈云丽把脸撇到了一旁,又怕身子出溜不稳,紧紧呼呼地盯着杨廷松,看着他分开自己的大腿,凑了过来。
「爸帮着你舒展身体发泄情欲,之前还那麽主动,面对面咋还跟爸害臊啦?!」
「别说了,啊,都给你抠出来了,啊。」
陈云丽的喘息声加重了,晃悠着屁股试图摆脱那只手的控制,可身体虚空,越晃悠越往杨廷松鸡巴上送。
「云丽,咱可不能不讲良心。」
「我求你了,你赶紧的吧!」
这不是和丈夫之间的错位扮演,是真实的家庭乱伦丑剧,陈云丽真怕这种事被楼上的人发现,到时候脸可就真甭想要了。
「多硬,出溜着坐上来,」
水露露的肉唇挨到鸡巴上,陈云丽晃悠两下身子,给摆弄成这样也不知自己当时怎麽就没反应呢?又听他说:「给公爹捋开包皮。」
陈云丽又羞又臊,无奈只得抽出一只手来,正要用手去够,屁股蛋上的大手便脱离出去,自己的屁股也跟着落了下去,她「啊」的一声尖叫,耳畔响起杨廷松怪异绝伦的粗吼:「公爹是让你用屄给我捋开包皮。」
那一下戳砸一触即没,空气似不堪挤压,「噗」的一声发出了闷响,陈云丽的身子瞬间倒弓搭成了桥,呱唧呱唧的水声再度响彻在卫生间里,到了这份上,除了发泄身体里的肉欲,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告诉我得劲儿吗!」杨廷松连续质问。
陈云丽颠簸着身子,腿上的丝袜来回飘舞,奶子更是上下翻飞,她失口喊叫起来:「得劲儿!」
这话说得太突然了,她赶忙咬紧银牙,仍免不了从喉咙里滑落出一丝丝流水声,於是这个这个卫生间里就淙淙流淌起溪水声。
「你还不射吗?」
被杨廷松搞得汗流浃背,陈云丽哽咽着问了一声,她没有力气挣紮,只想尽早结束和公爹荒唐的乱伦。
这不是出於本意,这不是她想要的,却只能岔开双腿,被杨廷松的阳具升起升落碓得咕叽作响,心都快跳出来了:「啊,啊,我不行啦,又尿出来啦,啊,肏我,啊。」
陈云丽使劲往后蹭着身子,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云丽你太滑溜啦,公爹也尿出来了,呃,呃,呃。」
杨廷松硕大的阳具撑满了陈云丽的肉屄,抵在她的肉穴深处一股一股激射着,烫得她失声尖叫起来,感觉屄里的褶子都给扯平了。
……
「娘娘,去北面卧室吧。」
杨书香横着身体给陈云丽揉了几个来回,沙发上的地界儿有限,他撅着跪着横竖不得劲儿,推了陈云丽几下。
驱散掉脑海中夏天首次发生的公媳乱伦迷雾,陈云丽「嗯」了一声,她慵懒地睁开眼睛,俏脸通红,鼻尖上悬浮着一层细密汗珠。
行至北房卧室门口时,陈云丽忽然想到主卧室里的男人,她回头看了一眼,正扫到双层玻璃后头杨刚的眼睛,那双眼睛满含期待,透着迫切,於是陈云丽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愉悦后的粉红:哥你别着急,等着我的好消息。
转念又想到应该去侧卧更方便自己男人的窥视窥听,就在这时,陈云丽听到杨书香「咦」了一声,她转头看了过去,杨书香指着她小腹,紧接着听到他说:「你这真丝睡衣下面怎麽起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