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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被啜允的销魂蚀骨,他放弃技法一味猛攻,把嫩红的花穴打的齐齐绽开、淫水翻飞。他把齐枟的腰腹掐的青紫,却还是按不住掌下身躯的躁动。

齐枟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悲鸣声凄厉异常。狐妖额上都急出了汗水,下腹撞得啪啪直响,阴唇都被打的软烂外翻,他咬牙,“爷爷把你操的哪里不满意,你说啊!!”

极致的快感与痛楚混合,让人分不出界限。齐枟神志昏聩,什么都听不见,只是一味求欢,把娇嫩渗血的花核送出去求干。

他含糊不清的似乎说了些什么,含着饱饱的情欲水汽,耳力极好的狐妖都没能听清。狐妖愤恨的咬住他尖削的下巴,咬出一个个渗血的齿痕,“老道士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滚烫湿软的热气拂过狐妖的鬓间,他隐约听到了一句沙哑的--“里面。”

“你爷爷我都干进肉袋子里了,还要那个里面?”

狐妖被勾的阳物一抽一抽的疼,可怖的阳物硬生生又胀大一圈,他携万钧之力捅进湿软的子宫里。子宫里全是软腻的淫液,被阳物堵住出路全都滞留在里面。

硕大的阳物在里面翻江倒海。

齐枟癫狂乱叫起来,白玉一样的肌肤全都变成了粉色,连足尖都如粉荷般蜷缩起来。

狐妖见干对了地方,更加用力去操弄这个淫乱的子宫。

他抱起齐枟的腰身,吐着水的覃头用力碾压娇弱的子宫壁,逼得花穴子宫喷出大股淫液求饶。龟头整个被挤进子宫里,宫颈刚好箍住沟冠,被左拉右扯,撵的变形。

齐枟浑身赤裸,白腻的肌肤炽热滑软,像是能吸住掌心一般。他觉得掌心像一尊刚刚被雕刻出来的玉像,又像是刚从窑里烧出来的,还带着余温的白瓷。

他似是被吸引,按着腰腹的手忍不住四处抚摸,将其在拥在怀中。他将这尊玉人拢在怀里,束着墨发的玉冠早就不知去了何处,满头长发铺陈,似一匹上好的锦帛。

他将口鼻埋入发间,沉稳的檀香涌入,熏得人不知今夕是何夕。他似乎又听见了那个少年清冽的声音:“你是哪里跑来的狐狸?”但还来不及生出欣喜,又看见那位背负长剑、手持拂尘的白衣道人站在树下仰头问他,素净的面容即使在昏暗的夜间也如塘间白荷。

“你就是那个害人的狐妖。”

狐妖的瞳孔翻上血色,他将齐枟死死搂在怀中,浑身骨骼不堪负重咯咯作响。他咬住如白鹤一样纤长的脖颈,突出的利齿刺破皮肉,温热的血液流出,像是要把这脖子活生生咬断一样。

妖性不受控制的被激发出来,他的发间探出柔软的狐耳,蓬松的足有一人长的狐尾自身后长出,赤色的兽毛在尾部攒成一撮黑色。

他明明是最为可怕的施暴者,却委屈的要泣泪,“是你骗我!是你在骗我!”

他一边哭泣一边发怒,长而有力的尾巴钢鞭一般裹卷住素白的身躯,柔软的兽毛化作钢针,在娇嫩的肌肤上划出千万道血痕。

齐枟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狐妖却不管不顾,他上身宛如铜浇铁铸一般困住他,下身又是残暴异常的攻打,宫颈被困在沟冠离卡住,被拉扯的痛苦不堪,频频泣泪。

他将齐枟翻转过来,以跪爬的姿势四肢着地,蓬松的狐尾卷住腰身,胸上的两颗蕊豆被兽毛搔刮。他贴着齐枟的脊背,浑身的重量都阴茎压进子宫里,软烂的肉袋子不堪负重,渗出淫水,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粘腻的淫液,沾湿两人贴合的腿根,像是晶亮的糖衣。

长长的狐尾绕了劲瘦的腰身一圈,尾尖绕到结实的臀侧,拍打催促。

齐枟虽然被烈性淫药逼得失了神志,身体却还残留着一点意识。他的子宫被反复的撵磨,臀肉被打的通红发肿都不肯走一步。

红着眼睛的狐妖发了急,他急速撞击了两下,嫩软的子宫差点被扯破。齐枟压着嗓子哽咽,手脚软的

撑不住,只能被腰间的狐尾拉住。

已经半兽化的狐妖喉中发出低沉的兽吼,滚雷一般。齐枟啜泣了两声,软手软脚的往前爬。他膝行两步,身后的狐妖却不动。

被卡在沟冠上的宫颈被硬生生拉扯,几乎被扯进花穴里。齐枟又退了回来喘息两声,哽咽声宛如幼兽一般。

狐妖正在极力忍住生性里的暴虐才不至于将花穴扯烂,他红着眼睛靠硕大有力的阳物把齐枟顶的往前滑行一段,白嫩的掌心与小腿被拖出血痕。

龟头硬挤入子宫里,把子宫壁磨得通红一片。

宫颈牢牢卡住沟冠,无论是抽是插都在在拉扯娇嫩的子宫,不亚于世间酷刑。

齐枟觉得胸腹窒息的厉害,吐息都不畅快,好似这一带的空气都变得粘稠闷热起来。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寸皮肉是舒服的,花穴子宫却痒的发疯,插入里面的阳物好似成了他的甘美源泉,每一次摩擦都能带来疯狂的情潮,连痛楚都甜美的不可思议。

他只恨这驴屌还不够大、不够长,不能把子宫塞的满满当当,不能把淫乱的软肉撕扯磨破。

钢鞭

似的的狐尾还在鞭打催促他,齐枟艰难的爬行了一步,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子宫被拉扯的痛感,那种没顶的淫乱快感。

小小的子宫被拉扯了一下,阳物立马紧跟而来,挤了进去。虫蛰一样瘙痒快感打过,脑中尽是电闪雷鸣。他呜咽一声,秀挺的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

狐妖似乎是不满他的擅自射精,狐尾重重扫过,刮下矫健臀肉上的一小片皮肉,血水顷刻间流下。

齐枟身上颤抖了一些,还没能从射精的快感中回神,就被疼痛拉回来。他被逼着往前爬行几步,身后跟着他的狐妖却偏生要故意慢他半步,子宫拉拉扯扯,一派软烂淫靡。

齐枟走了两三步实在是没了力气,掌心与小腿磨破的伤口越来越大,几乎走出两道血路来。

失了理性的妖物毫不怜惜,他刚得了趣味,便忍不住一再催促,狐尾把两侧臀肉大的啪啪直响。结实的臀肉被打的红肿发亮,期间还掺杂了不少兽毛刮出来的血痕。

齐枟实在是爬不动了,他呜咽着摇头,垂下的青丝随之水草般摇动。红着眼睛的妖物发了怒,环绕在腰腹间的狐尾微微松开,没了支撑的齐枟惨叫着就要跌倒。

子宫被拉扯到极致,颓软的身体硬是逼出一股力气,玉白的四肢如风中弱柳般摇摇晃晃。齐枟抖如筛糠,身上的冷汗混着血水流下,宫口颤抖的围着阴茎左摇右摆,花穴不停的颤抖。

狐妖一时觉得这样还不错,就任由他这样颤抖着支撑残躯。

齐枟被极致甘美的情潮和痛苦来回拉扯,眼前都是一片混乱的黑雾。他的眼中涌出一点水汽,沾湿了深黑的长睫。墨色的瞳孔被稀薄的泪水泡的又深又润,深黑的眼中清晰的映着眼前的一切,却因为没有一丝的焦点而显得无辜茫然。

也只有像这样被欺负到极致才能逼出他一点泪水。

像是撬开坚硬的外壳才能看到湿软含珠的蚌肉一般。

狐妖吻上他湿润纯黑的眼瞳,卷走他眼角挤出的泪水,舌尖在长睫根部舔来舔去,像是在啜允什么美味的水果。即使是在被纯粹的兽性所控制、毫无理智可言的时候,狐妖都咬住齐枟素白的脖颈轻轻呢喃,“你骗我,是你在骗我。”

狐尾重新卷上,撑起他身上的重量,齐枟小小的舒了一口气。四肢因为过于用力而陷入沙石中,染上深深血迹。

狐尾无声催促,齐枟只能收起泪水慢慢向前拖动爬行。粗大的肉刃把一口淫穴欺负的泪水涟涟,滑腻的淫水都打湿了整的大腿,拖出两条血迹夹杂着晶亮淫液的道路。

子宫被扯的越来越软烂,被欺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再是如何欺负也不知道反抗,只能柔媚的被拉扯,流下淫液。

齐枟被情欲浸泡,一身皮肉酥软的不成样子,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只能感觉到那个淫乱的肉袋子越来越瘙痒。

他机械的往前爬行,也不知爬了多少步,双腿上的皮肉都全部被蹭破了,沙石深陷入肉里,留下斑驳的深深血迹。

狐妖突然重重往里面一顶,狐尾猛的收紧,阳物颤抖着吐出粘稠的精液,子宫壁被滚烫的精液浇的发疼。齐枟长吟一声,尾音里像是带着钩子。

狐妖抱着齐枟倒下,杂乱滚烫的吐息扫过齐枟发间,那股子檀香味似乎愈发浓重起来。

狐妖深深的喘了几口气,眼中的赤色慢慢消散,他看着怀中的血人,几乎不敢相信是自己弄出来的。

他慌手慌脚的抱起齐枟,见他身上没有几块还是完好的皮肉,各种伤痕交错遍布其间,他几乎被流出的血染成一个血人。齐枟浑身滚烫,脸上是一种病态的潮红,气若游丝。

狐妖差点哭出来,他颤抖着解开齐枟的封印,金丹里面的灵力缓慢流出。

“喂,没死吧?还听得见我说话吗臭道士?”

灵力在经脉里游走,皮肤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迅速复原,只有残留的血迹还在控诉着曾经的兽行。齐枟脸上的红晕消散了些,表情总算是稍微正常了点,但是眼神仍然是茫然的。

狐妖小心翼翼的抽出深埋在子宫里的阴茎,但沟冠被宫颈锁住,无论怎么弄都弄不出来。齐枟似乎是被这种小心温柔的撵磨弄得很舒服,幼猫似的哼了两声。

狐妖都快要哭出来了,“你正常一点啊老道士,快起来骂我啊。”

齐枟身上恢复了修为有了力气,但神志还是没有清醒,他似乎奇怪于停下的阴茎,主动轻摇劲瘦的腰肢。他不能精准的控制力气,子宫被牵扯的反而厉害一点,狐妖心里发急,又没有办法,只好稳住他的腰身自己继续轻轻的摩擦。

阴茎在一片温热湿软中违背主人意志的慢慢胀大,狐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心虚。齐枟却越发觉得满足,他半阖着眼睛,尤带着血痂的薄唇轻微开合,吐出一团饱含情欲的湿热水汽。

狐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道长,他心里又觉得被什么东西涨的生疼,要破了一般,又是觉得被人挖开了一个无底的大口子,一直往下掉,摸不到底。

他竟是不自觉的落下泪来,泪水滴

到齐枟的下巴上。齐枟茫然的拿手去碰,可是指尖虽然已经恢复如初,却还是沾着干涸的血痂沙土,泪水渗入其中,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狐妖低头去吻他,齐枟也只是茫然顺从的张嘴,血腥味,腥膻味,还有一丝隐秘的甜味,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檀香。

狐妖一抬眼就对上齐枟茫然失神的眼睛,他心里一痛,强制性的拿手合上他的眼睛。他心里发慌,然后又想自己有什么错呢,他把自己困在这个鬼地方这么多年,还老是骂自己,现在也只是对他嘴硬不肯服软的惩罚而已。

他越想越是如此,把自己安慰住了,渐渐觉得心里安定下来,心底那一点微末的慌乱也被他甩到一边不管。

但眼前是难题不能不管,他对着卡在里面的阴茎,心里安定下来后也有了主意。狐妖不去管子宫壁,专门赶着宫颈碾压,把宫颈撵的喷水发软。

他现在不知怎的耐心出奇的好,把自己会的技巧全都用上了,轻拢慢捻抹复挑,加着难得的十分的耐心,把那一圈软肉照顾的妥妥当当。

齐枟像是在温柔的欲海中浮沉,浑身发软,比之前被封了修为时还不如。他的足尖的因为快感而蜷缩,足尖粉红,像是半开菡萏,尖尖上染着一点粉色。

细碎的呻吟宛转悠扬,纵使是最名贵的乐器也比之不上,所谓竹不如肉,不外乎如此。

就算他大胆的把胀痛的男根往他那面蹭,也只会得到温软掌心的抚慰。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尽心尽力照顾好,连磨着宫颈的阳物也温柔的不可思议,他的一声轻之又轻的痛呼都能让之停下,为他好好安抚。

被如此周到的安慰,齐枟还是要压着下腹往里面挤,狐妖怕扯疼他,只能跟着一起动。弄了几次后狐妖略微不耐烦,蓬松的大尾巴扫来扫去,他愤恨的拿齐枟的颈肉磨牙,一丝油皮都没有弄破,只留下一片晶莹的水迹。

狐妖不耐烦开口:“你又这么了?”

昏沉中的齐枟被这种温柔麻痹了头脑,胆子也大了些,他小声含糊道:“里面”

里面里面,怎么又是里面,这已经是最里面了好吗?臭道士你真当自己是无底洞啊?再喊爷爷就把拂尘再捅进去,捅穿!看你还要不要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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