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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枟徒劳的睁大眼睛,庞大的胎儿挤得他呼吸不畅。他与其说是对疼痛的害怕,不如说是对未知的可怕。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他以一个极为难堪辛苦的姿势半跪着,不知道该不该顺着宫缩一起用力。但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更为不妥的地方,他拉着狐妖的手臂,被冷汗浸湿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焦急,“腿,把链子打开。”

狐妖并不理会,他从后面抱着齐枟,托着他肥软的像馒头一样的臀肉,答非所问,“喏,我把你托住了,这下子没问题了吧。”

齐枟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自己,让自己全身的重量安心的压在狐妖身上,但他的神情并没有放松多少,任然徒劳道,“链子把腿绑住了。”

玉柱似的两条长腿竭尽全力的张开,脚腕都被勒出深深印记,但被银链束缚,也不过只能张开一拳的距离。

大概没有人会想到,清檀真人也会有求着别人把腿张开的一天。

狐妖分出一只手摸了摸精美玉器一样的小腿,纤细修长的腿绷的极紧,整个摸起来有一种隔着丝绸抚摸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的触感。、

齐枟明明浑身都在难受,但这一点触感却像是格外鲜明一样,越过了疼成一片的孕肚,无一丝遗漏的传达给齐枟。他几乎觉得这只手吸走了他浑身的力气一样,连腿都要半软了。

狐妖在他耳后轻轻呵了一口气,潮湿热烫的气流拂过,激起一层战栗。“管它做什么,不如一起来玩一些有趣的东西啊。”

那只干燥温暖的手心从绷紧的的小腿一直到白藕一样的腿根,最后伸入湿软的后穴中。齐枟垂着头不住的摇头,纯黑的发丝随着他而动作。狐妖眼中的赤色越发深邃,两指探入穴肉中,湿滑的肠肉热情的涌过来咬住手指,不断的向内拉扯。

齐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吟,肿胀的肚子硬的几乎像一块石头,压在腰上,又疼又重。但没有得到好生慰抚的后穴却空虚饥渴的渴望着被什么贯穿填满。

细长的两指勾住里面檀木制的角先生,慢慢拉出来。任是肠肉百般挽留,角先生仍然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被抽了出来,淫穴像是贪吃糖果的小嘴一样,流出晶莹的口水。

又是一阵猛烈的宫缩,齐枟忍不住半佝偻着腰来抵御这种磨人的痛楚。他虽然身上被身后的手稳稳托住,但半挂在空中的手实在是支撑,手腕被粗苯的银环几乎勒出血迹。

他一半在空虚难耐的情欲中挣扎,另一半在生产的痛苦中饱受折磨,理智几乎被消磨殆尽。他咬着牙辛苦忍耐连绵不断的宫缩,突然觉得下腹尖锐一痛,一股温热的水流了下来,花穴摇摇晃晃的几乎咬不住待在里面的角先生。

深色的角先生滑落出小半截,原本在后穴出揉捏玩弄的手见到后便移到花穴出,将出来了一点点的角先生又顶了进去。齐枟一声闷哼,心中有一点惶然无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狐妖捏了捏形状娇媚可爱的阴蒂,慢悠悠道;“道长,你破水了。”

齐枟茫然了一瞬间,破水是什么,然后又被一种巨大的惊慌所笼罩。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茫然无措的抱着肚子咬牙挺过这一阵密集的宫缩,在疼痛的间隙了笨拙的使劲,努力的想把孩子生下来。

但除了流淌的愈发多得羊水外,孩子待在子宫里一动不动。

淡黄的羊水成股的顺着大腿往下面流淌,几乎把一双纤长的腿洗过一遍,要不是狐妖的手按着角先生,那玩意都能被冲出来。齐枟觉得四周都是一种淡淡的腥味,使人神志更加昏沉。

他不敢再使劲,内心被一种恐惧所填满,几乎要落下泪了。狐妖从身后抱住他,舔着他深红的眼眶,“就这么在乎它吗?”

狐妖道:“道长没生过孩子吧,现在胎儿还没出来,羊水却快要流尽了,这可如何是好?”

齐枟听了愈加心慌,只能一个劲的摇头。

“不如先将它堵住吧,等孩子肯出来了再打开,不然没了羊水孩子生不出来,就要憋死在里面了。”

齐枟对这些完全是白纸一张,只能茫然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似乎传来狐妖一声很浅的叹息,他拔出花穴里的角先生,又不知从那里拿出来一只粗短玉塞,将淌着羊水的花穴堵住。齐枟被逼出细碎的呻吟,捧着肚子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说不出是疼痛还是快意,眼中漫出的水汽将浓黑的长睫尽数染湿。

两瓣阴唇被撑得极大,羊水被堵住花穴中无处可去。

齐枟还来不及询问是否可行,又是一阵绵长的宫缩,他疼的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抖,长而柔顺的墨发丝丝缕缕的被汗水黏在脸颊与脖颈上,像是深水里蔓延横生长的水草,紧闭的眼尾被逼出一点泪珠。狐妖将他脸上粘连的发丝拨到耳后,拭去了他眼角一点凝结的水汽。

子宫一阵阵紧缩,满腹的羊水被压迫的焦急的寻找出路,但唯一的出口被堵,满腹羊水乱晃,齐枟疼的脑子一阵阵发蒙。

玉塞似乎

被发力的子宫推出来了一点,又被一直纤长的手推了回去,肚子硬的可怕,薄薄的肚皮像是要被承受不住的压力挤破一样。

齐枟忍不住大口喘息,但无论吸入多少空气,都丝毫无法缓解胸口的闷涨。平心而论,这种程度的疼痛并不是齐枟生平仅见的,是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的,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会让他感到如此的害怕。

他被逼的失了理智,主动向后靠入狐妖的怀抱里,偏着头贴近他的脸,小声道:“孩孩子”倒像是忘了这不过是一个幻境一样。

狐妖一偏头就可以吻到他的嘴角,他凑过去叼着那两瓣薄薄的唇肉,含在齿间细细啃咬,为其染上玫瑰花汁一样的艳色。但齿关因为疼痛而紧紧咬合,不能勾出那条软舌一起游戏。

狐妖在齐枟洁白如贝的齿列上扫过,将他每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闷哼都纳入唇舌之间。

齐枟的眼尾红的极深,像是美人精心描绘的晚妆,将玫红的胭脂细细的在眼角勾勒。

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阵痛终于过去,齐枟僵硬的身体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点。身上的每一寸筋骨传来深深的疲惫,他已经被耗去了大半的精力,然而产程才刚刚开始。

狐妖在他汗湿的身躯上游走,像是火星溅落在干燥的木柴上,明明是临产的身躯,却传来一阵阵饥渴,催促着齐枟去追逐欢乐。

鹤颈般的脖子上,喉结艰辛的上下滑动,“惋茯”

下一刻精巧的喉结就被叼着,锋利的犬齿慢慢撕咬,流下斑驳的咬痕。巨大的覃头抵住穴口不断打圈磨蹭,不知廉耻的穴眼淌着水,热情的邀请的恶客的进入。

“不,不要。”

粗大道可怕的阳物直捣黄龙一杆入洞,将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已经戳到了胞宫。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传来,齐枟浑身酥麻,连十个脚指头都蜷缩着。

“我不允许你对我说不。”

狐妖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恨不得把这脆弱的脖子咬断,将他整个吞吃入腹。“但但是孩子”狐妖又是重重的一咬,怎么又是孩子。

一阵宫缩突然袭来,来势凶猛的痛楚迫使他浑身颤抖,捂着肚子连动都不敢动。虽然眼尾薄唇都是艳丽的红色,但两颊却是一片惨白,即使在狐妖的控制下生产的痛楚已经大大削弱,却任然让人很难忍受。

后穴濒死般绞紧,恨不得将里面的阳物咬断在里面,甬道整个成为一个紧实的袋子,描摹出阴茎的形状。

狐妖爽的头皮发麻,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屏着呼吸在一片令人疯狂的尽致紧致中缓慢抽插。齐枟不断的摇头,不知道在拒绝些什么,狐妖按着他的肩头,将慢慢抽出来的阳物又整个捅进去。

胞宫被撞得颤抖,齐枟一声闷哼,浑身绷的就像是要断裂的硬弓。阴茎不像是在操弄一口淫穴,倒像是在一块嫩肉上生生戳出一个洞来。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肉袋子,被拉扯到极致,被逼迫着容纳大的吓人的胎儿与阴茎。

他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满腹的羊水乱窜,就忍不住想要拔出堵在穴口的粗短玉塞。腿根上全是滑腻的羊水,阴唇外翻,阴蒂与花瓣被撑得纤薄。

花穴烫的惊人,像是要把他的指尖灼伤,他想握住玉塞,但被浸泡的滑不留手的玉塞极难握住,他小心翼翼的捏住,但因着宫缩与身后的交合,手指不稳,看着倒像是在自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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