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小骚逼嘴儿都湿成了这样,真是个小淫娃,啧啧啧,这小逼以前给人肏过了没?怎么还这么红粉肉嫩的?”手指撑开两边的唇肉,一手指的指腹在那花径中摸到了顶上的花珠,一圈圈打磨了起来,“待会儿给叔叔验一验,看看你这小嘴儿是不是跟你上边儿的那张一样香甜嗯?”
肉软的舌面扫过那湿漉的羊肠山道,一路风卷残云一般将那肉色的缝儿徐徐舔弄开来,手指将两边的褶皱遮掩的山路扩开更大的空间,露出里头更加迤逦淫靡的风光,上头潺潺地泛着淫淫水光,晶莹如同吐了油蜜一般润泽生光。
竟是传闻中万人难寻的极品名器,正是所谓“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说的便是眼前这块富饶肥沃的宝地了!
“真他妈个鸡巴的,老子玩了这么多年女人,今天竟然也是有福了,能吃到这样的名器!”徐家瑞猴急地便伸出舌头在那块嫩肉里头汲汲钻营了起来,一时间吸得程情酥软地瘫在台面上扭捏成一条淫蛇,嘴里不住地哼唧叫唤。
徐家瑞心里痛快地叫骂了一声:这鸡巴甜啊!
少女身上独有的香气混杂着淫水略显腥甜的骚气合成了一味霸道而强烈的春药,直把精虫上脑的男人勾得不着三四,六神无主,几把烧得滚烫炙热,欲火难忍!
那洞中分泌的甜液如同天上涓涓流淌的瑶池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舌头上柔嫩的软肉在那洞中搅腾得乱七八糟,七零八落的,那幽深之处潮涌而出的淫潮浪水如同浆泵一般,爆破而出,程情身下一阵热流如山洪过闸,眼前一白,那洞中便如同银瓶乍破一般,滋了他徐家瑞满脸骚水,春浆滴答。
“我操,光是舔几下就喷这么多水?!”徐家瑞兴奋地抬起程情的臀部凑近了眼前细细看了起来。
程情身上还有些痉挛,抑制不住那小洞的翕合,只能任徐家瑞将那羞人的风光尽数看光了去。
伸出手指探进洞口中,徐家瑞感受着那张弛有力的肉壁讲他的手指紧紧地吸住,如同被极有弹性的皮筋牢牢紧箍一样,须得手指稍稍用力才能分开一点!
“——好宝贝!真他妈的见识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个极品的活宝贝!啧啧……哦嘶——这小嘴儿真他妈的紧实!可惜了,在老子身边溜达转悠那么久,也没想过抓来肏过!今天老子就把你肏得出不了这个门!”
徐家瑞将程情从台上捞起,将她双腿盘缠在自己粗实的腰间,半蹲着扶着鸡巴在那幽秘磨人的小穴边上挤挤蹭蹭地找门路,甚至因为太过兴奋猴急,竟然一时半会儿捅错了几次地方,让程情忍不住在他肩头上咬了几口:“你别……错了……”
“好好好……是叔叔太急了弄疼了你……乖了乖了……叔叔这根鸡巴这就来了!”徐家瑞笑着赔礼,手下却依旧一刻也没放过,很快就找回了正路!
这一杆黑毛长枪,带着猩红华润的水光一个径直便直接捅了进去,初极狭而后扭腰摆臀徐徐调整了一阵,才如蛟龙入海,灵蛇入洞,一道长虹直贯黄龙,肉贴着肉,皮粘着皮,两厢贴合,彼此好一阵长舒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