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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夜

顾兰芝是一个性冷淡,但在她年轻的时候,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病,甚至还拒绝治疗。

她觉得,女人的心灵和肉体是一样的,都会爱上男人。

这份爱是独一无二的,并不是完全靠激素的分泌或者说超大号的男性生殖器就能使女人满足的。

姐弟乱伦的血统刻在他们家的血脉里,只有跟她同出一源的肉体,才能吸引她的肉体。

女作家萨冈说过,做爱除了使我获得肉体上快感之外,还让我体验到某种智力上的快感。

她说,“做爱”这两个字本身就具有一种诱惑力。

只要从字面上把它们的意思分开,就会产生一种文字上的力量。

具体、如此积极的“做”字,和富有诗意的抽象的“爱”字。

啊,难怪弟弟会对自己说,“姐,我想跟你做爱。”

顾兰芝不禁回忆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也许是造化弄人,姐弟俩在性欲方面彻底相反。

弟弟几乎称得上是一个性瘾患者,性经验丰富,仿佛她的性欲,在幼年分别之时,也被他全部带走了。

“我们来做爱吧,我想肏你,进入你的身体里……”

第一次听到这种赤裸裸情话的时候,顾兰芝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些不一样反应,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原罪般的欲望诱惑。

早在伊甸园里的时候,女人就无法拒绝蛇的低语。

到了现代,更是这样,潜藏在男人胯下的长蛇形物体那棱角分明的头,让她们又爱又怕,不知何时就会喷射出毒液,顺着天生的缺口进入她们体内,从而使她们陷入漫长的中毒虚弱期。

很粗,很长,但却不是很丑。

哈佛温德姆贝蒙特酒店的套房里,顾兰芝几乎挪不开眼睛,这也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刚洗过澡后的她,抿着唇,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准备承受着弟弟的侵犯。

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紧身吊带,如同妓女的装扮是,她在网上搜索了一个小时的成功。

由此可见,顾兰芝并非不懂得取悦男人,或者说对男人没有性趣。

她的性冷淡,就好比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只是没有找到对的人。

在他的手指操弄下,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拨开到一边,他的阴茎抵在她光洁无毛的阴户上。

肌肤相亲,如果能就此结束,倒也不失为一场完美的初夜。

可惜,做爱是要性交的,也就是性器相交——弟弟的阴茎要插到姐姐的阴道里面去,接合,在其中摩擦上几十分钟。

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姐姐的白虎蜜穴又小又紧,粉色的阴唇几乎完全闭合。

而弟弟扶着自己那根硬胀的阴茎,对着她那细小的阴道口插入之后,瞬间便感受到一种极致的紧,紧致到让他有了一种龟头被夹扁的感觉。

该怎么去具体形容呢?就仿佛被强行戴上了小两号的避孕套,整根鸡巴都在抗议。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即使是他不断的吻她、舔她、抱她、抚摸她、揉她的乳房想要激发她的性欲,挑起她的生物欲望,都无济于事。

她也并没有因此感觉到很强烈的快感,就像是撂荒的土地没有办法立刻回报于农民辛苦的劳作,要先开垦。

但是,当他退而求其次,扒开花瓣,认真的舔弄起那干涩的蜜穴和花蒂的时候。

那柔软而灵活的舌尖,终于让顾兰芝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性爱的快乐。

竟然让弟弟来伺候自己,她不禁有些内疚的说道,“别管我了,直接插进去吧。”

随后,她张了张嘴,特意在网上学的淫声浪语,终究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她想说,我是你专属的妓女姐姐,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母狗姐姐,生来就是应该被你乱插爆插,何必在意我舒服与否呢,人生苦短,而你这么长,快一点来干我吧!

她那时太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

因此,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几乎都是在疼痛中度过。

床上,顾兰芝抱住他的脖子,咬着银牙,强忍住身体被刺穿的痛苦。

即便如此,她的胯部向前迎着他,方便他继续贯穿自己。

长矛从下往上贯穿有罪之人,这是她应得的刑罚。

他将姐姐的白屁股抱在怀里,用力的插弄,用着在其他女人身子上练成的技巧,欺负姐姐。

太疼了,弟弟的大鸡鸡,就像裹着一层砂纸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留下片片擦伤和出血点,让她领教什么叫做破处的疼痛。

还好,他不是处男了,要不然她会更受罪。

在此期间,顾兰芝从被肏中感受到的快感极少,而且大都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怀疑这是否疼痛才是真正的快乐?下身被塞得紧紧的,阴道被插得火辣辣的,渐渐的,疼痛中却还中有一丝快意袭来。

弟弟的腰身是那么结实而又有肌肉感,在充满韵律的起伏中,他的脸上,额头上,挂满了细细的汗珠。

顾兰芝心顿生怜爱,帮他拭去脸上的汗水。

多好的孩子啊,如此这般,向姐姐炫耀着自己的健朗。

她看着在自己这个伏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流着汗水的男人,喘息着,用力的插弄自己的样子,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能把弟弟找回来,就已经很满足了,吃再多苦,受再多罪,都不及抱着他让人畅慰。

忽然,弟弟停了下来,试探着问道,“姐姐,你舒服吗?”

他带着疑问的语气,简直就像孩子在问妈妈,您感觉我按摩的手劲怎么样,如果疼得受不了,那我接下来就要轻一点按。

听着弟弟体贴入微的话语,幸福的暖流,迅速浸润她的全身。

用力按,妈妈不怕疼。

“插得更深一些,姐姐好喜欢~”

弟弟挺着大鸡巴插进来,插得她身上又疼了两分,心上又多快活了几分。

他依言搂着她的屁股狂操,肉棒挤开处女的肉壁,不知过了多久,她死死咬着的嘴唇终于破了皮出了血,被他插得死去活来,甚至哭了出来。

弟弟还以为姐姐是被自己肏哭的,也终于满足的射了出来。

但当他拔出阴茎后,发现混合的粘液上带着无数血丝,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做悔不该当初。

流了这么多血,姐姐她根本不是喜极而泣,而是疼哭的。

“谁说的?”她眼角带泪,喘息着反驳道,“你可知我心里有多快乐?”

二|治疗

从那以后,他无视姐姐对肛交开发的提议,开始系统的学习起了医学。

以前只是对精神分析方向的理论略有涉猎,现在则要往治好姐姐的方向医生全面努力。

在他成长的那段时间,第一个治疗方案,是由美国的一位妇科女医生,戴安所提出的,由此顾兰芝长达半年的激素疗法。

在那半年的摸索与养成中,顾兰芝唯一的收获就是乳房涨大了一圈,完成了由c到d的华丽转变。

后来姐弟俩一起商量过后,决定停止激素疗法。

因为他了解到,用这种疗法抑制欲望和性唤起,这就好比给糖尿病患者给打胰岛素一样,能不要就不要。

第二个治疗方案,由实习医生裴清风给出,他曾经在《性医学评论》的一篇论文中读到,世界上约有70以上的患有性冷淡的人显着受益于包括阴道扩张器在内的物理疗法。

于是,他网购了一套医用扩张器,包括k-y果冻润滑液,灌肠器在内的一系列设施。

患者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对此表示十分的抵触,拒绝配合治疗,并且直言,我是你的女人,你舍得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插我吗?

于是这位天才医生改变了想法,他把冷冰冰的医疗器械换成了自己的手指和大鸡巴……咳,阳具。

为此,他还去专门学习了理疗,成为了一名取得了阴道痉挛治疗证书的理疗师,通过将手指伸入姐姐体内,来放松她的盆底肌,因此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生理上的问题。

这次的治疗是卓有成效的,他第一次让姐姐感受到了什么是正常成年人之间的性爱。

其实,物理疗法的本意就在,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她习惯如何放松肌肉,而不是通过蛮力物理扩大通道。

可惜好景不长。

在停止阴道按摩的一周后,顾兰芝的阴道发生了一次严重的痉挛,因此产生的痛苦,仿佛又将她的身体拖回了初夜那晚,让本来在极乐世界尽情享受的她瞬间坠入无间地狱,想着靠意志力挺一挺就过去,好歹让弟弟先射出来,可是她无论如何怎么也做不到。

我本来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这时候已经妇科小成的弟弟,已经敏感的发现了不对,当即再一次开始帮她治疗,于是第三个治疗方案由此诞生。

事实上,单一疗法的效果总是逊色于联合治疗,他意识到了就是意识到了这样的,现在应该双管齐下,把前两个疗法结合起来,而且必须从心理上解决姐姐的问题才行,要多关心她,多爱抚她,不要让她以为自己是个“病人”,只要是病人就会有对旧病复发的担忧。

此外,他还专门投资实验室,研究出了一种激素药膏。

每天一次涂抹在阴道里,能促使黏液分泌润滑阴道,尽量避免撕裂伤和出血,副作用是会使得阴道瘙痒,好像有麻衣在爬。

这次不到一周的时间,顾兰芝便产生了显着的变化,她暂时从名为性冷淡的恶魔手中解放了,姐弟俩也能够像是正常情侣一样共度春宵,发一整夜的癫。

事后,顾兰芝趴在他肩头啜泣,喜悦之情,无以言表,

“谢谢……”

谢谢你如此爱我。

“对不起……”他不断亲着姐姐樱色的双唇,以示安慰。

对不起我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发现。

三|黄金时代

人们总是喜欢把自己最辉煌的时候称之为黄金时代,用《瑞克和莫蒂》的一句话来形容——你还有大好人生,肛门也还紧致有弹性。

在床上,弟弟像是往常一样,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而姐姐顾兰芝迎合着他,像是母狗一样趴着高高撅起屁股,陪他玩后入。

鸡巴缓慢而用力的全部插入全部拔出,每一下她都记得。

『1、1、2、3、5、8、13、21、34……』

这是斐波那契数列。

“小逼婊子姐姐,你舒服么?”

“舒服……快一点……大鸡巴弟弟。”

她脸颊绯红双眼迷离,说着两人在床上的淫荡爱称,最后竟然不堪伐跶,爽到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把不管不顾的她肏晕,然后再肏醒。

此时此刻,她的身心已经被完全征服,只知道尽情的迎合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顾兰芝只觉得快感从尾椎顺着脊髓一阵阵传入大脑,流着口水仿佛要被玩坏掉了的性偶似的,陷入了罕见的持续不停的高潮。

他看着,她张着檀口剧烈喘息的样子,知道这是高潮了丢身子了,觉得这样的姐姐格外迷人,甚至忘记了抽插。

顾兰芝不禁摇晃着屁股娇声催促道,“别停嘛……”

“这么想要啊?”他稍微拔出来了一点,准备等会一插到底给她一个惊喜,

“肏死我。”她承认道,忽然失声惊叫起来,“啊!!好深!!”

不过,痛有痛的好,舒服有舒服的好,只要是他就好。

他肏了一会儿,又给了她的大屁股一巴掌,“姐姐,自己把逼掰开。”

她翻了个身,咬着嘴唇,把双手伸到下面,红艳艳的阴户淌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鬼使神差般的,她有些羞耻的开始学着狗儿叫,“呜呜汪!”

她想沉沦堕落,想服从于弟弟,以最谦卑的性奴姿态,母狗身份。

“姐姐,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的样子,不成体统。”他边肏边羞辱着她,“看我都把你操成什么样子!爸妈看到要气死了。”

他们看到只会觉得后继有人。

“呜呜呜……好舒服……用力肏我……”

’她在邀宠,她在谄媚,荡漾无比。

“说,以后,只有我能操你,快说。”

顾兰芝边娇喘边说,“是,以后……只有你一个人……能肏我。”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那,我就去死……”

他内心深受触动,俯身吻了吻姐姐的朱唇,“不要死……活下去……”

她一边迎合着他的亲吻,一边呢喃着,“不死……我不死……”

既然你说“不要死”,今后,我不会自杀,唯一被允许的死法,就是死在你的身下,被你活活肏死。

“可是没有你,我生不如死……”

姐弟二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噗嗤噗嗤的水声,十恶不赦的乱伦的罪名,终究敌不过生死相许的真挚爱情。

没一会儿,顾兰芝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带着哭腔喊道,“去了,要去了,尿了,我要尿床了……”

她的小穴口淫水四溅,潮吹出来的淫液尿了他一身,而他也精关一松,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在了姐姐火热的阴道里面。 顾兰芝向来是冷艳而优雅的,即便是在熟睡的时候亦是如此。

她的身体馨香如兰似麝,她的娇躯美艳爱不释手,抱着她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一种温柔到极致的感觉,她的身材并不娇小,却也可以依人,被她抱着那是一种被温香软玉包裹的感觉,抱着她玩弄则感觉柔情似水,诱惑至极,只会激发起男人内心深处最强烈的征服欲望,所以才会沉醉其中。

但是姐姐并非是完美无暇,她的为所欲为的缠绵温存。这个女子总是竭尽全力配合他,让他享受到了最极致的温柔缱绻,这也正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

“姐姐,该起来了,姐姐,妈。”顾青檀在她耳边柔声说。

他早就醒了,光着身子出去穿了一身衣服,然后又回来,隔着被子抱着她。

顾兰芝睁开眼睛,第一时间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轻轻的吻了他一口,而他忘情的吻着怀中的妻子,细细品尝着那甘甜的津液,她的口腔里似乎有淡淡的香气,就像是昨天吃的香草味冰激凌的味道。

吻罢,她慵懒地伏在他的胸口,用手轻轻地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吻痕,都是昨晚自己留下来的战绩,心里涌起一股很久未有过的满足感。

女人对男人也会有征服欲。

“该穿件高领的衬衣遮起来才是。”

顾青檀心里一怔,觉得这话有点不大对劲,怎么好像自己成了总裁蹂躏过的小白羊似的,当他随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之后,顾兰芝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吗?现在我的年纪都可以扮妈妈了,明明我们俩才是正经夫妻,看上去却像是你被包养了一样,反倒是你跟幽篁站在一起,才像是一对情侣。”

顾青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别这么说吧。”

他实在是不喜欢妻子的这种说法,一个男人究竟是有多缺女人才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那是一种自私到极致的表现,生个女儿都要自己用。

顾兰芝依旧云淡风轻, “那女儿要是嫁给了别人,你高兴吗?难道你愿意见到她和别的男人上床?”

她对男人的这些心思,再清楚不过了。

顾青檀沉神情一滞,沉默了一会,关于这个问题,答案当然是不愿意的,无论是他之前站在弟弟的立场,还是现在作为爸爸的身份,都是绝对不愿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的,这是男人的劣根性,雄性的交配权占有欲作祟。

他坦言道,“我觉得这世上,没有哪个父亲嫁女儿时会是高兴的。”

“可是保护的爱并不是占有的爱,我爱她,并能成为侵犯她的理由。”

人可以卑微如蝼蚁,但不能扭曲如蛆虫。

“所以呢,就可以侵犯我了?”她眉目间仍旧有些羞意,自然而然地抱紧他的腰,“昨晚,你不是还让我叫爸爸了吗。”

他哭笑不得,“这能一样吗?”

“哼哼哼,以前你的女人那么多,说不定哪一天在外面撩小姑娘的时候,就碰上你的私生女了。”

顾兰芝跟老公说这话是意有所指,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尽量避免他到时候出现深度自责心理。

不必也太过担心,他本就是心志坚定之人,以她对丈夫的了解,又怎么会被这点儿女情长的小事打垮,无心作恶,虽恶不罚,到时候内疚上一段时间,很快就能走出来了。

做得多了,也就彻底脱敏了。

顾兰芝笑容温婉,心里却在想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而顾青檀若有所思,听姐姐这么一说,怎么听起来自己就像是《天龙八部》里段正淳和段誉的结合体一样,段誉淳是吧?

他与她夫妻多年,这种近乎露骨的暗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喂,我该不会真跟段誉那个衰鬼一样吧?

女人起床洗漱化妆,颇费时间。

顾兰芝坐在梳妆台前,身上散发着慵懒而柔媚的气息

“弟,过来帮我涂一下润肤露。”顺手把化妆台上的乳液递到他的手上。

女人到了三十岁之后,各种皮肤问题就会逐渐出现。

本来她天生丽质,是不太在意这些的,三天才涂一次,但是现在老公回家了,她就不得不在意了。

顾青檀站在她背后,接过来,倒了一点在手心里搓匀,用温热的手掌帮她把圆润的肩头和玉臂涂抹均匀,入手的感觉细腻温润,过来一会儿,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前面呢?”

她扭头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让他帮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顾青檀笑了笑,伸出双手在妻子胸前那对充满弹性的椒乳上揉了一把,掂在掌心有一种强烈的坠手感,顿时感觉心情一阵舒畅。

根据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未公开的研究数据表明,揉一把大胸能缓解男人大部分的心理压力。

顾兰芝喉咙情不自禁的里发出阵阵腻人呻吟声,“啊,你不要掂它呀。”

“别捏别捏……”

同时,曼妙的娇躯也随着老公揉胸的节奏而不断轻颤。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香气怡人的中长发。

她面色潮红,“你,你给我手上也倒一点。”

顾青檀依言照做。

顾兰芝眼波流转,轻笑一声,“我也要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随后,她解开他的拉链,伸出纤手轻轻握住,玉指来回摩擦,开始活动起来……他们花了二十多分钟,彼此的身体把玩了一遍,百玩不厌。

人不总是靠性活着,家庭,事业,社交,性只是人生的一部分,咳,或者说一大部分。

早晨九点左右,顾青檀来到“茶者”文化有限公司。

周素已经等候在办公室了,看到老板走了进来,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微笑,真想坐在他怀里抱抱他。

“小方怎么样了?”他随口问了一句。

“她情绪挺稳定的,互联网上也没有出现舆情,一起都好。”周素顿了顿,补充道,“她暂时没地方住,我就让她先住我那里了。”

顾青檀点了点头,又问道,“公司业务方面呢,最近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吗?”

大企业和小微企业,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经营方式。

以前在顾氏的时候,高管人才济济,无论什么样的客户,总有业务员能顺利谈的下来,他要做的更多是掌舵,把握前进大方向,比如说,今年我们要投资互联网,投资部马上就会有这方面的专家来开会具体讨论要投资谁投资什么;而“茶者”这边就不一样了,首先业务员的差距就摆在这里,就好比昨天他突发奇想,想要跟各大游乐园合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谈下来,谈下来是一回事,价格十分合适又是另一回事。

周素翻阅了一下文件,很快给出了回答,“欧洲业务那边推进的一直很慢,总有莫名其妙的人阻挠我们,甚至还向政府部门举报说我们的奶茶里苯乙烯、苯乙酮等致癌物超标。”

“来,拿过来我让我看看。”他淡定地说道。

两人凑在一起翻看着收集来的资料,直到顾青檀看到了一篇《泰晤士报》上关于“毒奶茶”报道,不过他的注意力却在放在并列同一版的另一条新闻上,那是一则讣告,上面有一个熟悉的人名。

于是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果然找到了相关的讨论,大体意思是说,黑寡妇又吃人了,加上倒霉蛋这个一共死了第六任丈夫了。

还有一张照片。

厚厚的深蓝色地毯上的一张贵妃椅,上面斜身倚着一位金发女人。

四十来岁的样子,身穿华丽的皇室长裙,手上戴着亮闪闪的珠宝首饰,一看就知道是位贵妇人。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呦呦呦,这不是娜塔莎嘛,二十年不见,怎么跑到英国当黑寡妇去了。

1991年,莫斯科。

一间公寓里。

克格勃特工娜塔莎静静地抽着一支女士香烟,看着电视机里略显窘迫、疲惫不堪戈尔巴乔夫他念着叶利钦给他准备的稿子,“我宣布辞去我作为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领导人的职务……”

香烟燃尽,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射杀了电视机里聒噪的戈尔巴乔夫,然后裹上风衣,拎着一个装满美元的小皮箱离开了。

她想,能选出来戈地图这样的人来当苏共总书记,证明这个国家确实是要走到尽头了。

除此之外,娜塔莎还带走了一位中国朋友送给她的礼物——一个18k金珐琅登喜路打火机。

传说,普罗米修斯用茴香枝盗来火种点亮世界,带来光明,如今火种将熄。

临走之前,她想去见见那位盗火者。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坦克已经开走,店铺也都关门大吉,四处一片萧条的景象。

红场西侧,列宁墓。

那个用红色花岗岩和黑色石头建成的墓室,列宁同志的遗体就安放其中,供后人瞻仰。

嗨,列宁同志,我要离开这个国家了。

下次回来的时候,可能就找不到列宁格勒在哪里了。

她掏出打火机,拿出三根烟点燃,两根放在墓前,一支放在自己嘴里。

至于为什么是三根,这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她用纤细苍白的手指夹着香烟,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一口,让烟雾在肺部停留,然后吐出。

逐渐上升的烟圈,宛如时空隧道之门,穿越了时间。

许多年后。

在英国的一所庄园里,贵妇人娜塔莎依旧用着同一个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

女仆向她介绍着客人的来意,这位中国绅士希望从她的手里租下一家店铺,用来经营咖啡店,哦,是奶茶。

娜塔莎一声不吭,由头到脚不断地上下打量着来自东方的客人,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感受。

对方难免令人有些忐忑。

毕竟面前这位夫人,让连续六任丈夫都死于非命的黑寡妇,其中,最短的命一个,跟她结婚以后才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从楼梯上失足摔死了,并且她膝下连一个孩子都没有,这就不由得让人怀疑她是蓄意谋杀,谋夺财产……可惜没有证据。

女仆用中文解释道,不用担心,我家夫人对中国人很有好感,她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娜塔莎忽然说了句,“可以。”

“您会说中文?”

她谦虚道,“一点点儿。”

“嚯,还是京片子!您懂得可真多,谁教您的?”

娜塔莎笑了笑,似乎想起那段岁月,“大学老师,还有同学。”

然后,她就让女仆带着对方去签合同去了。

娜塔莎一个人走过丈夫摔死的那座弧形楼梯,来到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装潢是英王室的风格,正中央放了一张大床。

她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女仆回来了,还牵了一位穿着很性感的英国女士过来。

为什么要说牵呢?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那位女士脖子上带了一个皮项圈,还拴着一条银色的狗链子。

她一进到房间里,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裙,只留下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整个身子跪在地上。

对此,女仆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低下头,倒退了出去。

女士将自己拴床边,默默跪着,就一只大型犬一般。

期间,娜塔莎只是躺在床上歪头看了她一眼,便没有其他表示。

毕竟只是个视财如命的女资本家而已,为了自己的工厂不倒闭,宁愿放弃尊严。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一声,上面显示是一封电子邮件发过来了。

娜塔莎打了个哈欠,以为是垃圾邮件,随手点开一看,却倏然坐了起来。

旁边跪着的女士吓了一大跳,连忙五体投地。

那是一封俄文邮件,大意是娜塔莎,如果你还记得我的话,那就来中国找我吧。

“老板,你跟这位查特莱夫人很熟悉吗?”周素忍不住问道。

他的回答简单明快,“是朋友,上过床。”

周素又问道,“那她会过来吗?”

顾青檀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一定会的,因为她可是我的“执剑人”啊。

他不禁回忆起了往事。

1989年,时值东欧剧变,戈尔巴乔夫访华。

在他来访的第二天,两个国家的最高领导宣布,中苏关系实现了正常化,中共与苏共可以以“同志”相称,因为中国认为苏联仍然是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也从未主张将改革开放后的中国踢出社会主义国家的行列。

当时北大马学会,有一场思辨会,讨论的就是这一问题。

经济学院的裴清风,和大四的苏联留学生娜塔莎都在台下。

“东欧解体了之后,那些倒戈的国家就能不算是社会主义阵营了!”

“一个国家整体,应该由这个国家所有人民说了算!”

一个说往左,一个说往右,双方吵得不可开交。

裴清风听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坐在他旁边的娜塔莎连忙追了上去,“你听不下去了?”

裴清风笑了笑说,“是我太愚笨了。”

其实他觉得,在国际冷战中,东欧小国都是身不由己的,从来都是随波逐流。

娜塔莎摇摇头,“你的成绩比我好太多了,我才不信你,对了,你怎么看?”

他避而不谈,我不愿意跟人讨论这个问题,“我发了稿费,请你吃饭吧。”

“可以一边吃,一边听你说。”

于是两人回教室拿了饭盒,相约去了学校食堂的二楼餐厅,凭票打菜,找了个四下无人的角落坐下,

“你说,马克思主义已经失败了吗?”娜塔莎有些难过问道,“你知道的,我的父辈都是苏联红军,牺牲在了战场上……”

她想知道,他们的鲜血有没有白流。

“吃肉吧,别提这么沉重的事情了,只有中国人才喜欢吃饭的时候谈事情,而你是喀秋莎。”

在她不断追问下,他亦是不堪其扰,轻轻地叹息一口气,才开口道,无论是波兰没了,还是谁谁没了,甚至是苏联都没了,也并不意味着社会主义失败了,更不意味着马克思主义失败了。

你以为什么是马克思主义?救世书吗?

他就是讲述基本规律的东西,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

“救世书?”娜塔莎倒是觉得这个称呼很新奇,而且出奇的挺合适的,“你觉得怎么才能找到真正的救世书?”

他瞬间想到了《毛选》,于是便直接说了,“用自己的知识,去实事求是分析人民自发进行的社会运动,所积累下来的经验,就是救世书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将来人民失败了,白匪和资本家都回来了……”

他翻了个白眼,小声道,“我就是地主的孙子,商户的儿子,不照样还是在读大学?他们走过吗?哦,他们可能确实走过,但也可能是蛰伏起来了,迟早会卷土重来。”

娜塔莎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般,审视着他,“喂,你家这么有钱,你又这么聪明,那将来如果你成为了大资本家,该怎么吧?”

人民一定会受苦的吧。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冠冕堂皇的高调,“如果我成为了资本家,我会堂堂正正地做生意,合理合法地赚钱,关心无产阶级的命运,争取做资本家里的带路党……”话虽如此,但一旦当人成为资本的人格化,会做出什么来是谁都不知道。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觉得太矫情,如果在我死之前,真能见到共产主义的来临,那你让我立刻去死都行。

娜塔莎记住了你的回答。

“如果有一天你做叛徒了,那你就给我等着吧!”

伦敦希思罗机场。

克鲁工业的女总裁艾玛,陪着查莱特夫人娜塔莎上了一家私人飞机,飞行目的地是中国上海。

娜塔莎是一副典型的斯拉夫美人长相,身材高挑,金发蓝眸,说起来艾玛同样也是金发,只是比起娜塔莎,容姿气质方面则要略逊一筹,另外顺带一提,这头跟自己如出一辙的金发也是娜塔莎格外讨厌她的原因之一。

娜塔莎坐在座椅上,用手指敲打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正在跟某个男人互发着电子邮件。

见机舱里私下无人,艾玛也不再遮掩自己其实是查莱特夫人的奴隶的身份,习惯性的跪倒在她面前。

娜塔莎瞥了她一眼,并不打算理会她,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把艾玛带在身边的目的,仅仅是只为了惩罚她而已。

可查莱特夫人越是这样,艾玛就越发惶恐不安。

强大的资本就意味着无上权力。

在内心恐惧的驱使下,艾玛竟然低下头,舔了起了主人的靴子,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明明她之前也是叱咤实业界的风云人物,曾经也是风光无限,现在却落到这种下场,不免让人叹息,

长达数年的持续不断的折辱,让她早已失去了做人尊严。

然而在这一过程中,娜塔莎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隐隐甚至有些厌恶,因为她发觉这个面前女人越来越恶心了,竟然能从惩罚中获得快感,

艾玛在舔完脚之后,又主动将娜塔莎的脚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头上,给她冲当人肉脚垫。

显而易见的是,艾玛她已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候,假如娜塔莎肯对她好一点话,那艾玛几乎都要把她当成亲妈顶礼膜拜了。

不,也许亲生母亲都不会受到这般礼遇。

斯德哥尔摩症候从侧面佐证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人是可以被驯服的。

一人犹如此,万人则何如?

举个例子,比如皇权专制的封建社会,讲究“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皇帝惩罚你那是看得起你,如此这般,特权阶级无视法律,漠视生命,垄断资源,阻断上升……有的人因为投胎好可以住在宽敞的大宅院里面,而有的人却只能则像奴隶一样在夹缝中求生存,甚至头被踩在脚下也不敢反抗。

这又何尝不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候?

公司办公室里

顾青檀打开娜塔莎发来的邮件之后,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很久没联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你也确实死了,但是你又复活了!

这大概是代表了她这些年的简短的心路历程吧。

他不禁哑然失笑,脑海里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我们让死人复活,只是为了赞扬新的斗争,而不是为了拙劣的模仿旧的斗争。

这句话是说“不能陷到旧人提出来的理论堆里面去”。

顾青檀的视线继续往下,读着下面的邮件内容:

如你所知,我在英国做了一个大资本家。

我继承的六份遗产,几乎能买下了三分之一个英国。

以前我选择了英国,是因为英国经济发达,现在中国的经济发展好了。

你邀请我去中国,当然可以。

但是,遗憾的是,我还在主持着资助一些大学推进关于西马的研究,力求总结苏联的教训……

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就是理论与实践不能结合,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它自己就会陷入停滞了。

在离开祖国后,我喜欢上了苏联笑话,因为在我看来它们确实就只是笑话……

美国在摧毁苏联之后反倒自己成为了唯一的苏联,我觉得这才是最可笑的……

喀秋莎在邮件里絮絮叨叨的跟他说了好多事情,最后以“我在来见你的路上,下次希望是你来英国见我,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招待你看我的小冬宫”收尾。

顾青檀看完她写的邮件之后,染布在嘴角微翘,既然喀秋莎还把他当做朋友,也愿意把一些稀碎的小事分享给他,那么他很愿意当充当她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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